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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1章

燕熙想躲无处躲,他真不敢想象,这丫头要是看到了“晏之”这张脸,会露出怎样惊错的表情?

说实在的,当前这种情况下,他们真不宜见面,他都不晓得要如何去面对她,面对龙奕?

他做事,从来有计有划,可凡事一旦关系到金凌,总能发生始料未及的变化。

“不许伤我家公子……”

一声利叱,疏淡的月光中,一道人影晃了过来,密匝匝的树丛外,斜扑出来一个人,抓住燕熙的肩往后一拖,隔开几步后,随手撒出一抹香,下一秒,啪啪三下,就点开了燕熙的穴。

来的是吕从。

得到自由的燕熙顿觉气血流畅,同时,却看到金凌眯着眼,身子摇摇晃晃起来,看样子似中了什么迷香,身子站不稳,欲往地上倒下。

他一惊,连忙上去抱住,生怕她摔了。

“放开我!”

感受到有人抱住自己,一股熟悉的薄荷香袭来。

功败垂成,金凌为之气结,无力的叫了一声,人,却无力的倒进男人的怀里,同一时间,身体内卷起漫天困意,令她疲倦的想睡过去。

不,她不能睡,她紧紧抓着那雪白的衣襟,想推,推不动,末了,竟将头靠了上去,而鼻子里全是他的气息。

一声叹息在头顶轻轻的荡漾开。

“我抱你回房吧!以后别这么闹了。不为自己着想,也为肚子里的娃娃着想:这么爱逞强的脾气,什么时候才能改改,真是让人不省心……”

燕熙摇摇头,满满抱住,怀里一团柔软,尽扫他心头的空荡,满身莲香,叫人留恋,全没注意自己说话的语气,泄露了怎样的信息!

这种关切的话,令金凌心头再度“咚”了一下——

这是燕熙特有的说话口吻,没有人能模仿。

她抓住他的衣裳,抬起纤秀的下巴,努力要撑开眼皮,想看清这个人,不甘被迷香药撂倒:

“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如此关心我?”

腰际的铁臂越收越紧,那种熟悉的味道越来越浓,就好像被熙哥哥抱在怀里一般的滋味。

夜色中,他的眼神,带着点点疼惜和爱怜,形成一道有磁性的旋涡,让人不知不觉就痴迷在其中难以自拔。

“熙哥哥,是……是你吗?”

蓦的,她痴痴的问了一句,但燕熙死前冰冷的脸孔立即在脑海浮现出来,强烈的现实感令其明白她的男人已死,于是,她随即又自我否定,螓首直摇:

“不,不可能是熙哥哥的,熙哥哥已经死了……都成灰了,怎么可能死而复生?怎么可能?我又在痴人说梦了!燕熙哥哥再也回不来了……这辈子,我再也不可能见到他了……”

眼底漫起雾气,她无比凄凉的喃语了一句,疲倦的意识越来越重,哀恸的心再也抵抗不了,终带着几丝疼痛睡了过去。

夜风,渐生凉,月色,越明亮,四周,一片安静,一只只促织在草丛里,唱着人耳听不懂的夜曲,徜徉在幽静的荫影底下。

吕从站在边上,静静看着燕熙——这个优雅、冷静、傲然、又无比清淡的男子,低着头,深深的凝睇怀中的女人,突然脑海里浮现一句话:

英雄难过美人关。

这个似梨花般淡雅的男子,原来早就心有所爱,也只有这个女子,能一再的挑拨他宁静的心扉,令他一次又一次扑上去相救。

**

燕熙扶着金凌到在石凳上,没有立即将她送回去,因为舍不得——这么久了,只能远观,不能近身,他憋的难受,此刻好不容易她睡倒在他怀,他太想与她好好相处一会儿。

待坐稳,他轻轻挥了挥:

“别让人靠近这地方!”

吕从欲言而止,最后还闪了下去。

没有人来打扰了,这里只有他们彼此,他终于能放肆的好好看她。

倚着树杆,他无比贪恋的看着怀里的她,修长的手指一点点划过她的精臻的五官,从柳眉到紧闭落着忧郁的眸线,从挺峭的鼻滑落到红润的唇,从乌黑的秀发,到纤瘦的下巴,到葱白的手指……一处都没有落。

滑顺的丝发,细腻的玉肌,娇嫩的脸膀,熟悉的触感,令他恨不能将其揉进自己的血脉里……

他执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的印下吻,印下思念,印下无数的爱怜。

这是他朝思暮想的女人,他孩子的娘。

对了,孩子!

他的目光慢慢下移,慢慢抚上她隆起的小腹,合着她的手,与她一起去抚爱他们的孩子,隔着那一层肚皮,时隔多月后,再一次去感受孩子渐渐长大的模样。

这种模样,只能用心从她变化的腰身上去想象。

凌儿,我想死你了,好想好想!

他让她躺在自己的大腿上,低头,侧耳,在她小腹上静静的聆听,静静的感觉,静静的在脑海里勾勒着娃娃的模样。

凌儿,对不起,我该早些回来的,是我托大了,是我错了,致令我们陷入如此左右为难的境地。

他抬头,捧着她的脸蛋,在她眉心落下一个吻,肌肤接触的那一刻,他整个人都在颤栗。

太想念太想念。

这种想念,足足萦绕了他一个月。

见面的这段日子,他多么想亲近她,却因为残酷的现实问题,而不得不罢手。

此刻,好不容易有了单独相处的时间,他要如何才能补足心头这份思念?

想到马上他又将离开,那份想念,越发的滥泛成灾。

他睇着,闻着那淡淡的香,将她秀美绝伦的五官刻进眼帘,慢慢的,彼此之间的距离渐渐拉近。

一个吻,轻轻在她的鼻翼上落下,而后,是那双美丽的睡眼,而后是粉嫩的脸腮,最后是沐浴在月光底的朱唇。

他放纵自己,轻轻含住,感受那柔软的碰触,香甜甘美,令人不能自拔的沦陷,占据属于他的美。

他来来回回吻着唇瓣,直到将那红唇咬的红肿,烙满他的痕迹,尽染他的气息,才罢休。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真是无耻,只敢在她睡过去的时候,才敢一亲芳泽,纡解相思之情,不知道明儿个,她发现被人吻,会不会勃然大怒的恼上他这个“阿九”?

呵,管他呢!

只要这一刻,他得偿所愿就好。

心情,蓦的大好,他不断的她脸上印下吻,将女人深抱,低低的在她耳边:

“凌儿,等我。我去寻一些药草过来,我们一起想办法救龙奕……到时候,要打要骂随你,容我再离开你几天……”

真的只是几天吗?

其实,他并不确定,此行能不能找到火灵芝。

就算有了火灵芝,也只是治表,根不除,终是祸害,可现在,他别无选择,龙奕的生死,太重要太重要。

林子深处,忽有异样的声音传了出来。

“谁?”

吕从忽然出声利喝,身如大鸟,自远处的树上跳下,快步如飞的向入口闪了过去。

燕熙闻声,豁听抬头,目光如掣,紧随而去。

一道人影飘了进来,却是手持长剑的东罗,绕过吕从的堵截,翻身一跃,脚尖凌空在树枝上数踮,稳稳停在五步远处,目光咄咄的看着他。

吕从也不是弱手,见没拦住,转身扑回,横在了燕熙跟前。

“阿从,退下,没事!”

燕熙低声吩咐。

吕从“是”了一声,没多问,转身隐没在树丛后。

皎皎的月光下,东罗的神情有点异样的激动。

燕熙淡淡瞟去一眼,扶着金凌站了起来,又低头看看睡的正香的金凌,真不情愿立即把人交出去,可现在他的身份实在不宜如此长时间的抱人家。

“你家主子刚刚摔了一跤,昏了过去,你去叫她的婢女过来,扶她去歇息吧!”

然,东罗并没有应声,而是缓缓走近,目不转睛的盯视,声音轻颤的低问:

“是你吗?爷,是你回来了吗?”

一句话,大胆的点破了某人一直在刻意隐藏的身份。

燕熙的身形微微一僵,心下则在叹息:这个东罗,多年以来跟在他身侧,对他的了解真是透彻——他们这才照了几个面,甚至于都没有正式的交谈,他就有了这样的联想,真是观察入微。

“爷,是你,是不是?

“你没死,是不是?

“你是来找夫人的,是不是?

“所以,才只身带了人进了幻林,对不对?

“我就在想,在这世上,除了爷,谁还会对夫人不顾一切?

“要不然你怎么可能凑巧出现在那里?

“可你为什么不认夫人?

“是不是龙少主身上的毒,没办法解开,所以令你不敢现在认回夫人?

“你不忍伤了龙少主,你又放心不下夫人,你在矛盾痛苦,所以,你看夫人的眼神,包藏了心疼和无奈?

“你不必否认:你若不是爷,你刚刚为什么会拼命救她,甘当肉垫?

“你若不是爷,你怎会这么爱护她?”

一句一句反问,让人无法辩驳。

这就是东罗,他一直引为心腹的东罗:充满智慧。

燕熙微一笑,将怀里的她拢的更紧,想了想,斟酌再三,方轻轻的说:

“东罗,我死过了,只是重生了,有了这样一次重头再来的机会。这些事,说起来太过玄奇,我现在没时间跟你说。现在,我只能跟你说:替我护好她,等我回来,我会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向她,向龙奕解释的,但不是现在……”

他承认了。

月光底下,璧人如画。

东罗看着,莫名的,热泪盈眶,心情是何等的激动:

太好了,爷活回来了,夫人不必再凄苦了,将来的小主子也有父亲疼爱了……

人世间最大的幸福,莫过于失而复得。

人世间最大的痛苦,也莫过于得而复失。

***

金凌很生气。

气的想杀人。

抚着嘴巴,看着窗外那艳阳天,她怒气冲天的吼了一句:

“碧柔,给我端盆水来!”

碧柔急急忙忙跑进来,不懂,小姐这是怎么了,起床气吗?

一早起来,对着镜子,发火。

“哎,来了来了……”

碧柔应着连忙去打水,而后,进房,倒了一盆子水。

用丝带将一头丝发随意束着,金凌气咻咻的走过来,粗鲁的卷起袖管,就将整个脸没入了水里,使劲的往脸上泼水,使劲的搓着嘴巴,水盆里的水,哗啦啦流的满地皆是。

碧柔吓坏了,不知所措:

“小姐小姐,您怎么了?大清早的,您别吓我们……”

啧,到底谁招惹她了?

房外,东罗坐在树荫下习惯性的擦着自己的长剑,听到碧柔惊叫,急急忙忙的闯了进来。

待看到女主子一脸的水,双眼直冒火,娇嫩的红唇又红又肿,他忽然明白了什么,连忙低头,不敢正视:嗯,这全是某位公子干的好事。

他扯扯嘴角,心情很乐呵,想笑,可又不敢,只好憋着,再度抬头时,还一本正经的问:

“凌主子,干嘛发这么大脾气。”

其实,他知道内幕。

金凌抓起汗巾擦了擦水渍,噌噌噌的跑过去,把门关上:这种丢人的事,自然不能对外申张。

转回来时,她磨牙瞪着眼前这个人道:

“我且问你,昨儿个,你为什么要我去把那个该死的阿九给叫出来……”

“呃……”

东罗有点心虚:“我觉得那位有点古怪,所以,想暗中观察一下……那位对您好像有点居心不良。”

“是吗?”

她记得清清楚楚,昨儿个,他叫住她时的怪怪表情,请她一定要把阿九邀出来,说什么想要弄明白一件事,而她在听说他要离开的时候,忽然就有了一种没来由的冲动,想看清楚这个人的真面目,于是,才有了后来的那一些事。

“那你闹明白什么事了?”

东罗连忙摇头:“没弄明白。你们没说几句就跑出了我的视线,速度那么快,我没跟不上……”

“那后来,你就没找来?”

她提高了嗓音,极度不高兴。

“找了……找了好一会儿,才在林子里找着了你们。那阿九跟我说您绊了一下昏了,后来是他让他的属下吕从跑去唤清漪和碧柔去把您扶回来的……”

碧柔连连点头:“对,是我与清漪去把小姐带回房睡的,身上的衣裳,也是我们给换的!小姐有问题吗?“

怎么没问题了?

问题大着呢!

一早起来,就觉得嘴疼的厉害,若是不解人事的姑娘,一定找不到原因,可她连孩子都有了,怎么可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有人趁她睡着,狠狠吻过——

对镜一照,那异样的红肿表明了这样一个事实,而淡淡的薄荷清香,无声的暴露了凶手的身份——

是那该死的阿九!

一定是那个混蛋趁她昏睡过去那会儿,叫他沾了便宜去。

她能不气吗?

那样一个看上去挺正人君子,居然做这种龌龊的事。

最可恶的是,现在想要寻人报仇,也没地方寻,这种哑巴亏,真是吃的太窝囊了。

金凌捂着嘴,气的浑身发颤,对东罗说:

“下番见到他,我……我一定拔光他的毛……”

东罗努力摆出一种严肃的神色,点头:

“是……属下,遵命!”

退出来的时候,他嘴角直抽,唉,想笑,又不敢笑啊!

天呐,要拔光毛啊,爷,您得自求多福了!

屋外,南城刚刚自外头回来,看到自己这兄弟一脸怪怪的神色,探过头来问:

“做了什么坏事了?贼头贼脑的……”

东罗立马正正眼色:

“哪有!”

南城嗤了一声:“我们这是什么关系,你当这么容易就能把我瞒了去?说!快说,快说……”

东罗望天,无视,撇开他走人。

才走几步,忽看到对面的客房内走出来一个人,轻快的心情,忽然就一黯:是龙奕过来找夫人了——

他不由得回头往房内看,夫人正在用罗帕紧命的搓着嘴,一会儿又咕碌碌的在漱口,心头突然觉得涩涩的——

为爷:他是如此的为难。

要是自私一点也便罢了,偏偏遇上的是这样一种尴尬的局面。

“喂,东罗,脸色怪怪的,想什么呢?”

龙奕在他思量的时候走近,问起来话。

东罗扯出一朵笑,直说没事,拉着南城走开。

这时,房里传出了金凌呼呼的叫声:

“混蛋,居然敢吻我,早晚,我要寻你算账,把你劈成两半……”

才想跨进屋时去的龙奕一听这怒气腾腾的叫骂,步子顿时僵住,做贼心虚的想起自己干下的某件坏事。

在幻林时,某一天,他曾偷偷亲了她一下。

当时,情难自控,嗯,都是月亮惹的祸,一片银色中,她倚着他睡,是那么的美,他左右一观望,没人,轻轻就往她嘴上亲了一亲。

不想这一幕,叫琉璃给看到了,那丫头瞪大着眼,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吃惊的不得了。

后来,他找她严重警告不许说出去,难道那丫头不守信用?

他恼了,连忙退出去,想找那丫头算账去。

谁晓得,这一算账,算出麻烦来了!

***

琉璃的性子很单纯。

她接触的世界也单纯,除了山,便是水,除了水,便是满山怒放的野花,以及,满地跑的小动物。

她识字,读过各种书籍,兵法谋策之类的书,读过不少,全是九天当年闲下来写的,有些是自上古留下来的。

琉璃自幼很好学,比锦玉好学多了,锦玉的性子比较懒,琉璃对什么都有兴趣。

四个叔公曾夸她:这孩子,真是天生的读书奇葩,小脑袋真好使。

琉璃原是一个性格开朗的孩子,自从锦玉出事,她便开始沉默。

她认为自己害了锦玉。

几年前,她们在林子边缘地带玩,一只毒蜘蛛忽从高高的擎天树上挂下来,落到了她的头发上。

她一抓,抓到了手上,发现是毒蛛,惊吓中,本能的往外扔,不想,扔到了锦玉裸露的肩上。

那毒蜘蛛趁机蛰了一下锦玉。

虽然,四个叔公给她清洗伤口,去了毒,表面上没事了,然,就是那天夜里,锦玉睡过去就再也没有醒过来。

太婆婆说,锦玉的身子里本就有从胎里带出来的毒,毒蜘蛛将她身体内携带的毒,激发了出来,于是,她开始长眠不醒。

一年又一年,锦玉无声无息的活着,一年又一年,琉璃收起了笑脸,变的沉默寡言,她尝遍百药,只为了想救锦玉醒过来,如今,更是为了龙奕。

琉璃很喜欢金凌,不仅因为她的美丽,更因为在月潭边看到的那一幕:

那样一个弱质纤纤的女子,当看到自己的同伴被赤鳞蟒带进日潭,她没有惊乱的落慌而逃,而是凌空一跃,手执短剑,准确无误的跳向那条发了飙的巨蟒,一剑刺中要害,那份果断和勇敢,令她钦佩不已。

每当想起那个情景,她就会想起自己曾经的失误:那一年,她要能看清左右环境,能不慌不乱的将毒蜘蛛打落到别的地方,锦玉就不会有事,她还能活蹦乱跳的活着。

至于龙奕,她也喜欢。

他们被困幻林的那几天,她都有看到这笑起来很阳光的男子,全心全意守护那女子的情景。

日潭边,当巨蟒想吞食那美丽女子的时候,他舍生忘死的一推,深深的震撼着她的心房。

什么是情?

她不懂。

可那一刻,有种异样的感觉在她心头生了根发了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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