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诸人于左光斗处住下,歇息了一夜,次日,众人辞了光斗。宗长道:“今日我分兵两支,我与太玄各领一支,太玄与朱氏兄弟,史可法引一万五千一十五人,往据多尔衮,我与顾宪成,杨涟引余下人马,往陕西战高迎祥。”诸人辞了毕,且不提。那太玄日益攻读兵书,正似脱胎换骨,颇有元帅之风。
再说一说这金帝姓名努尔哈赤,甚贤,日有万余公文,文武齐备。有多尔衮为相辅,人称国舅爷,衮也有些文墨,日益天下大安。金主唤来国舅道:“元帅,我军几年不曾犯境界的彼方,而中原之帝日促,我欲征讨明,卿有何见?”国舅道:“臣以为胜负不可预定,但臣以为必尽肱骨之力。臣只消引龙虎二营必可马到成功。”金主大喜,遂传旨:封多尔衮为大元帅,引十五万人马,以龙虎二营为先锋,那龙虎二营有何大将,此处人马各威风凛凛龙营猛将三员:龙胆,龙宝番,龙宝方二人枪法各有神机。虎营四人:虎威,虎灼,虎越明,虎腾达。皆是狼牙棒。更有段家父子相助:段子长,段暄。此伙人马非同小可,均以之为傲。所到之处,所向披靡,似此无人可敌。
将近山海关,早有细作,报之太玄。太玄道:“诸位仔细,多尔衮久统金军,颇通兵法。非纨绔之人,今日犯我边境,诸位不可轻敌。”又唤来史可法道:“吾拨汝三千人,前往试敌。我自领军接应。”可法拜辞而去。
那金军各各,马刀在手。前军射住阵脚,两边人马拒定。可法故意引一支不齐军迎敌。多尔衮使一口刀,快马行至前军回顾左右笑道:“大明遣一小孺子,焉不误事,吾今观之,旌旗杂乱无章,队伍交错,刀枪器械不整,人马松懈不堪,又岂可为将也?”可法手持两口日月刀,阵前叫阵。龙胆横刀立马,量他不过一孺子。随之去取太玄。两将相交,战不十合,龙先锋败走。虎威架狼牙棒,把马一拍,四个马蹄夹攻可法,可法诈败而走。两将各要让国舅见功劳,各追去。忽有一支人马袭来,一枪刺龙胆于马下。只见左有朱溯,右有朱洄,金军大败,丢盔卸甲,自相践踏者,不计其数。
衮回军,连夜商议:“我大军到处,锐气正盛,此番之败乃我龙虎二营,前所未有,受挫,似次如之奈何。”帐前虎越明献计道:“元帅,明军手段,我以尽知也,不过书生,我有一计可破敌。”多尔衮问计,对曰:“将精兵强将于若于里,今夜袭营,一股可破。”多尔衮笑道:“正合我意。”遂传令去了。
却说太玄谓众道:“我料今日必有人马光顾。”众问之。玄道:“多尔衮者,金国大帅也,今败又岂可甘心?主将安心,今日我以破之。”有诗为证:长枪计谋破金军,国舅狼沆又出兵。一旦威名惊众人,小将从此天下名。
却说虎威引兵劫寨,忽然鼓声大震,猛一彪人马闪出,为首大将乃朱溯,大叫道:“贼将休走。”虎威大惊,拍马交锋,两个一来一往,不十合。虎威敌他不住。不敢恋战。背后鼓角齐鸣,此乃太玄之虚实结合计。虎威被朱溯一刀斩为两断。降者无数。
多尔衮正于营中,飞马而报:“元帅,劫寨之兵尽折没了。”衮大惊。时喊杀不断:生擒多尔衮。衮慌忙穿甲提刀,正逢史可法杀到,可法径来砍来。有一将威风凛凛,有太岁之恶,使狼牙棒抵住双刀。正是虎营猛将虎越明。两将战二三十回合,不分胜负。多尔衮上马就走,催军前进。忽有一人闪出。那将:一条银白枪,一匹白马。身穿细铠。乃悟太玄也。龙宝方,龙宝番力战太玄,不数合。太玄败走,诸人护多尔衮而走。
太玄犒赏三军,忽圣旨到:加封玄为右将军。太玄道:“有次明君,何愁大事不成。”又道:“吾父正与高迎祥厮杀,我当助之。”又思:宗长恶朱氏兄弟。只与史可法帅率五千轻骑兵。前助。
再讲悟宗长与高迎祥战,义军以李自成,高一功,张献忠,罗汝才为大将。起人马三万。宗长手掿方天画戟,顾宪成于左,杨涟于右。宗长指李自成大骂:“汝这匹夫,何故反也?”罗汝才伦斧道:“明天子无道,饥饿成群,遍地白骨,此正是官逼民反,不反则死。”宗长一时语塞,挥兵器朔来。罗汝才相对,战不数合,才诈败而走,宗长赶来,高迎祥背后杀来,更有张献忠相杀。顾宪成相敌。五人搅在一起。混战一场。
宗长恐有劫寨之兵,教士卒和衣而睡。不得安心。次日,高迎祥引军耀武扬威。宗长拨顾宪成去战,战约五十回合。顾宪成败走。宗长亲敌,迎祥大喝一声:罗汝才,李自成,张献忠具持兵器,一拥而上。宗长,宪成各架去,二战五。迎祥一刀划伤宪成。让喽喽就起。明军大败。
宗长与杨涟商议:“吾欲舍弃此处,何如?”杨涟道:“不可,此处乃咽喉之地,此处损失,京师震动。”宗长道:“然我军方败二阵,难为。”杨涟道:“我有一策,可教杨鹤奇兵高迎祥。”高迎祥从计。
涟至了杨鹤处,以郑威,钱润为先锋,选拨一万精兵,捡大路人马杀来。
次日,高迎祥如何打扮:头戴凝霜镔铁盔,身披曜日连环铠,腰一口御龙剑,手下三尖两刃四窍八环刀,坐下四蹄千里马。宗长见了,高迎祥道:“悟宗长,汝连战连败,何不早想。”悟宗长发怒,飞取迎祥,詹皇见了,取下大刀,被宗长不三合砍于马下。迎祥绰刀砍去,两马相交,七八十回合,不分胜负。远见一边人马,上书‘猛将郑威,钱润’宗长道:“高迎祥,汝以成轮圈。”迎祥道:“不看看何人中计?李自成早已料也。”左是李自成,右是罗汝才。一人一个,将郑威,钱润被砍一马下。张献忠从山坡杀下。宗长抵不住四人,大败而走。
忽高迎祥军大乱,从正北杀来一支人马。乃史可法也,张献忠料敌不住,良马失了前蹄,陷于坑去。趁乱而走。太玄夹攻高迎祥,李自成战宗长,罗汝才战史可法。战百合之上,那罗汝才抵不住可法,义军大败而走。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那父子二人,相见。
正是:两龙齐聚闹天宫
貔貅日落混鱼鳔
欲知后事如何是好?见下文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