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橙终于迎来了第一部电影戏份的杀青,吴恒导演为了感谢她特意在剧组办了一个小型杀青会。
回到家时,已过了晚饭时间。
徐管家还是关心的问她,要不要再吃点什么。陆橙轻声拒绝了,她现在什么都吃不下,只想回到房间呼呼大睡。
今天她非常开心,吴导还特意为她开了一瓶好酒,所以她多喝了一点,没想到原主的酒量差到她无法想象。
在田田使用了各种各样的方法折磨她,不让她睡死在车上,她才能保持最后的清醒爬上楼,滚到床上。
被子一拉,就睡过去了。
南井言听到她的动静后,跟着她来到房间,就见她鞋都没脱一气呵成的倒在了床上。
“陆……”突然,一件亮黄色的蕾/丝/胸/罩/落在了他脚边。
南井言嘴角抽了抽,看到已经睡着的陆橙下意识的在被窝里动了动,又将身上穿着的背/心,衬衫,外套,长裤,鞋子,袜子,全部/脱/了丢在地上。
然后卷着被子翻了个身,嘴里还嘟嚷着,‘好热,好热。’
南井言眼里被一片净/白/占/据,看着陆橙不停的捣乱着被子,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浑/浊/起来。
此时,早已睡得一塌糊涂的陆橙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举动造成了多大的危险。她/勾/着被子将整/张/背/露/在/外/面,白/净/无/瑕/的/皮/肤/亮/的/南井言眼眸发痛。
修//长洁/白/的/手/臂/将/被/子/掩/在/胸/前,迷/人/的腰/窝/下/面/被/子/覆/盖/着,只/露/出//藕/白/色/的/小/腿。
南井言闭上眼神,使劲将刚才映入脑海里的画面删掉,终于在做了一番思想斗阵后,原本浑浊的眼神变得清明。
他不动声色的将另一边的被子盖过去,遮住了那片刺/人/的/白/色。
这一晚,陆橙睡得很不安分,先是各种踢被子,又是各种翻身,像个陀螺一样在床上打转。
好不容易睡着的南井言,因为她的不安分,被吵醒了。
陆橙嗓子眼灼热的发痛,她睁开迷蒙的双眼,虚弱的扭头看向另一边。
“南井言,我好渴。”细/腻的声音跟/猫/叫/声一样。
轻飘飘地压在南井言的心头,他皱着眉装作没听到。
陆橙又唤道,“南井言,我好渴。”这次,声音大了一些,甚至还不满的踢了一脚被子。
不得已,南井言郁闷的起身给她倒水,手才刚凑到她嘴边,陆橙就迫不及待的抓着他的手就着杯子一口气喝完了。
“啊!好舒服!”喝完后,陆橙还砸吧砸吧嘴,松开他的手又继续躺下睡着了。
南井言,“……”
将杯子重重的放在她的床头柜上,然后又去衣帽间拿了一床被子盖在她身上,重新躺下时他顺手将室内的温度调低了五度。
第二天醒来时,陆橙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被/车/压/过/似/的,酸/痛/的快/散/架/了,“好痛,好痛。”
她哀嚎着坐起来,低头看到身上盖着两床被子时,愣了愣,“有这么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