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可是,可是老爷在埋葬那个人的时候不小心将盒子碰倒开了。盒子里面装的是一个觥,一个很奇怪的觥。
不,不能说奇怪,那个觞简直就是邪门,它有种魔力,让人忍不住想带走它!”
来福说到这里脸上也露出一种惊恐的神色语气也变得急促。
“当觥掉出来时,我和老爷简直就向入了魔一样,都想要将那个觥私藏起来,为此我和老爷还打了起来!
幸运的是,在我们打斗的时候不小心将盒子撞翻,盒子盖住了那个觥。
也是在那个时候我们才慢慢恢复了神志,意识到刚才我们究竟在干些什么?!老爷和我都一阵后怕,赶紧用盒子将它装了进去不在看它。
可是,可是老爷不想再把它埋起来,反而想将它带回去私藏起来!
我劝过,可是没用……
我没法,只能眼睁睁看着老爷将那个邪门的觥带回了谢府。好在老爷也比较害怕那个觥的邪门之处,将觥封在了一个盒子里放进了书房密室里。
可是,可是,在那天宴请宾客的时候我去将老爷的那些珍杯拿出来,我并没有去动过那个觥。
但是那个觥却奇怪的出现在了酒桌之上,还被下人摆在了老爷面前。
我和老爷当时都很害怕那个觥会再次出现那个邪门的能力,好在直到最后那个邪门的能力都没出现。但是老爷为什么会出事儿,难道真的像那个人说的一样杀生之祸么?!”
来福讲到这里已经忍不住呜咽起来,自责自己。
“是那个上面刻有耳鼠的奇怪觥?”段若飞疑惑的问着:“可以拿个我们看看吗?”
“这,我也不知道那上面刻的是什么。唉,好吧~我去拿个你们看看!”
来福摸了把眼泪便想去拿那个觥。
刘县令听的感觉十分玄幻,忍不住向段若飞问道:
“段公子,你怎么看?”
段若飞看了刘县令一眼无奈的说道:“不知,得先看看那个觥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来福很快就将那个觥取来了。
“大人,它就在里面装着。”
刘县令接过盒子就想打开它,可是被来福制止了。
“不可,大人,它真的很邪门的!”
刘县令听了也犹豫起来。
“我来吧!”
段若飞看了眼刘县令,说完就将盒子接过来不等来福阻止,直接打开了。
乐珩好奇地想凑上去看,但是被刘县令强行拉住不让他去。
“无事儿,可以一观!”
段若飞盯着觥看了会儿发现没什么问题。
乐珩一听连忙挣开刘县令的拉扯凑了过去看。
“也没什么不同呀,和那天我们在酒宴上看到的没什么不同,也没什么邪门的地方呀!”
乐珩拿起觥仔细看了看,有些失望,因为这个觥除了刻的花纹奇怪外再也没什么不同了。
“来福管家,你在说说当时你们想埋起来的时候的情况,环境、时间……”
段若飞说着又站在乐珩身后出其不意的将那个觥拿到自己手上继续观看。
乐珩被段若飞突然搞的这一动作吓了一跳,不过他也没说什么,只是翻了个白眼。
来福思索了一会儿当时的情景缓缓的向段若飞道了出来:
“埋那个人的尸体时大概是子时了,我和老爷当时真的怕他说的事情会变成真的,就想尽快完成他的遗言离开那里,谁知道……唉!
那天晚上没下雨,月亮很大很亮,我们没拿灯笼都能看清周围的环境。
风也很大!
然后……好像就没什么特殊的了。”
段若飞点了点头,把所知的的有可能影响觥的因素又再次重复了一遍:
“子时,月亮,风。”
他又推算了下时间说到:“今晚一试便知!”
“今晚?!这么赶!?会不会太仓促了点?”
乐珩听到时间这么就定在了今晚,以为段若飞是想抢时间破了这个案子。
“不赶,今日正好十五,今晚的月亮小不了的!至于风,用蒲扇煽可好!?”
段若飞成竹在胸的说着,将一切能影响的因素都给部署了一番,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事儿似的转头又向来福管家询问起来:
“不知来福管家知不知道前段时间柳夫人与谢员外吵架更详细的情况呢?”
“这,不知。段公子,老奴知道的都已告诉了你,其他的老奴是真的不知了。”
来福以为段若飞还在怀疑他隐瞒情况,语气十分郑重的解释,说完后还行了个大礼:
“还请刘大人和段公子能尽快破此案为我家老爷申冤!多谢诸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