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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有朋自来,不亦乐乎?相见恨晚

谈到各自的童年,那时特别想每周有一节游戏课,每天放学后,我们几个都爱跑到学校外的草地上跳皮筋,手、口、脚并用,嘴里唱着脚步口诀,脚下变换着步伐,一级级去挑战,享受着一次通过的乐趣。熊祺比我早毕业一年,他在教育局基教股当干事,这次深入探究了童年课程开发理念,谈及自己的童年,他与我有相似的经历,童年时也是学校的积极分子,期期都是三好学生,那时就建立起了自信心,家庭能提供的也不富裕,好在父母都在身边,有个舅舅在军队当军官,可以支助一点,所以一毕业就顺利进了教育局上班,童年遭受过贫瘠的洗礼,这也激发了他的志向,干净的脸庞,透出睿智和洋洋洒洒,有点瘦,所以显得修长,在女生面前会有点羞怯,但当谈到自己感兴趣的话题就有话了,这时的他会深沉起来,不苟言笑,有点讷,其实是在伪装自己的机智幽默,和他交流,不停的有思想火花,我总结到,和有思想的人交流,是一种明志,思想的力量没有极限,至今,我都惊叹鲁迅先生弃医从文的壮举,思想可以拯救灵魂,可是医术只能救人的身体,国家有难,必须思想觉悟,可见文字比任何技术都有力量。

他的大智若愚有趣,我不讨厌和他交流,他也对我的认真和执着感冒,天生受宠的个性或许吸引了他,所以他最后说要申请和我一起干。若是能早认识,就和我两个一起办校了,办一所我们俩名下的学校,办一所我们有共同主题的贵族学校,办一所有共同教育理念的学校,能共鸣各自童年的学校。似乎一下把自己带入了童年,让自己从新有一个理想的童年,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全都经历一遍,有自己的小团体,“出生入死”,一起比学习,一起比智慧,一起比宠,你若说我们游戏人间,那就游戏人间罢!这是一种活着的智慧,无为的智慧,内心充实在创造着就是有意义的人生,小小的年纪那有这么多的负担,不过天真的随心,你若盛开,蝴蝶自来,淡淡的散发着自己的味,我相信真的随心了,你会拥有不俗的气质,活出真实的自己。这样就能出众,弥补童年的所谓低调低到泥土里去的懦弱。

真实的我,想独裁,以个人名义创办学校,找对了合伙人还好,若是合伙人过河拆桥,那还不定会出什么事来。最多和周丽天合作,同性知己,交流起来可以随性些,不轻易让其他男性参与进来,因为与邵逸夫的约定,我不会弃他不顾,我那么决心努力要配得上他,还不是想让两个人的世界自由洒脱,体现自己能给他带来的价值,让我们的爱情美满幸福。现在参与项目的一共有五人,我和周丽天是主负责,其它三人是投资方,建校由我两女子负责,这时熊祺提出要参与建校的出谋划策,我内心非常兴奋,这时我正缺一个能随时交流课程开发的人,他的出现我觉得是天赐隆恩,因为课程开发是一项非常复杂的工程,幼儿园的课程,游戏课的设置特别费精力,每周在校的五天都要做不同的游戏,从道具准备到人员安排都是我亲历亲为,挤一挤脑髓,也可能无计可施,就是多了一个可以安慰和鼓励自己的人,聊聊课程以外的娱乐话题。现在事已至此,资金已在我手里运转,我要对我爽快的伙伴诚信到底,熊祺只能感叹相见恨晚,不能实现以我们两人的名义创办的学校。他该珍惜这一年见证自己成长的机会,做自己喜欢的事,和自己喜欢的人,我们成为伙伴,搭档,我主要负责外援,他主要负责申办优惠政策,以及办学审批之类的跑程序工作。

在这个时间遇到熊祺,是对还是错呢?说不出的滋味,从此我只当遇到了钟子期,无论是探讨课程,还是交流评价,他总能给我思想的力量,这种思想性正体现了他敢于真知灼见的个性,很少与同年人能促膝夜谈,很少能把自嘲当成一种幽默智慧,隐隐的感觉到他对我伸出了援助之手,但是我知道我任重道远,我离开邵逸夫是为了达成我建功立业的梦想,不富足,我终会遗憾,心里只想着我的梦想,我清楚自己心里的界限,只和他交流正事,不触及敏感的话题,我们自然而然就成了知己。

就有一次,他驱车带我去吃火锅,暖气吹到脸上,微光幽静,钢琴声轻轻奏响,这初冬的天气最让人伤感,容易想起往事来。因为我们刚刚探讨完足球教练的聘请问题,我还一直坚信没有教不会的学生,只有教不好的老师,历史上因为更换教练而震惊足坛的传奇事迹无疑提醒我们,整只足球若想超水平,教练是灵魂力量。不知道这重要角色通过什么途径去寻找,能做教练的人,必定球技了得,一炫球技,就吸引球员,因教练出色的技术而爱上他,从而爱上足球,甚至为了超越师者,而加倍练习,激起学生们为球奔命。能育人,个人修为是要达到一定境界的,我的教育首先能征服我自己,才能拿得出手,因人格魅力先征服全场,然后才施行教育。熊祺尊重我的师者地位,他对我的教学策略尤感兴趣,画龙点睛,老师的个人修为一定要比学生高,教学才能有序进行,学生喜欢上你,才能配合好完成教学,我若是能做到这一点,那么上起课来就会轻松很多。熊祺显然对老师地位向往,想担任我们的这个足球老师,利用这一年时间好好训练球技,他本来也略懂一点,可是要担任足球老师,水平肯定要差一些,好在自己也是管教育的,对育人有自己的心得,足球课这样的形体训练课,课堂注重实操性,未必要严谨的逻辑理论讲述,带球队练习带球,传球就足够了,关键的还在于提醒学生足智多谋,抓住控球的重要机会。

为庆祝我们顺利完成课程开发,我们傍晚时分驱车去了草原一岁羊,晚餐进行到半个小时,听着钢琴声,下了羊肉,青菜,他夹了一片羊肉放我嘴里,使我触不及防,我本要拒绝,却羊入虎口了,他给了我力量,突然让我脸红了起来,稀稀两两的偌大的餐厅里,我们对酒当歌,品了一点红酒,说起我们的菜品,我第一次来这里,高中的聚会都安排在咖啡厅,还有KTV,吃过一次正餐是在奇味田家,冬天的羊肉在草原一岁羊可以尝到很鲜的,熊祺高中聚会来这里吃过,他谈起耒阳各餐馆的美食,小吃街有发明家广场的几家麻辣烫,南正街的烧烤串、各种小炒,还有各种各式的主题餐厅和海鲜楼,菜品丰富,不过只是复制粘贴配方罢了,真正让人尖叫的味道,这家羊肉店还不错,烤饼、饺子、烤串都做得还不错,他真正记得要带喜欢的人来这里玩,就择日不如撞日,这个冬天似乎来得特别早,暮色被灯光照得幽暗沁凉,微微凉意袭上心头,室内温度暖得人想冒汗,可是开启一扇窗,顿感凉飕飕的,外面作业的人可想而知,要裂皮戳骨,才能抗寒这天气。刚一进店就一股羊肉味扑鼻,菜一上来就尝了个遍,刚刚吃得有点撑了,才歇下筷子,就继续谈论我们的足球教练事宜,熊祺就是对足球教练员的身份特感兴趣,我们开设的特色课程足球课正要物色教练,我们几个合伙人都有固定的课程,我教数学以及另一种特色课程,游戏课,这两种课程都是我开发的,尤其游戏课我精心选材布景,特意从广州学习交换过来的,把几大知名的教育团体都采访了一遍,和教务主任交换过意见,我乐于从游戏中启发学生的智慧,这激起了我的玩劲,带一群小孩子老鹰捉小鸡,好似我这个校长特别爱玩,我的确欣赏玩的智慧,小时候没有玩出名堂,现在还没到花甲之年就要成为大玩童,在游乐中找智慧,可能收获一个值得玩味地人生,这个地方是你实现价值的地方,因为首期游戏课程,我会负责跟踪到底,我要亲自测试一下这样的课程能开发学生哪方面的智慧与能力,到底值不值得投资这么大的精力,花多少时间来实践课程效果最好,还有就是我的指导性该怎样有效传达,以避免游戏中途节外生枝,连游戏规则都没弄清楚就开始了游戏,游戏进行到一半就乱了圈套,这时再进行指导,那可能导致游戏无法进行,所以事先就把游戏规则说清楚,能应付的人先游戏。这游戏我还得与熊祺交流,日后找个时间与他交换意见。今天我们的主题是探讨足球教练问题,目前课程还缺一音乐老师,就交给熊祺公开招聘,后来他就招来了曾锦。他向我申请足球教练员的职位,这那是申请,是在向我炫耀他有多喜欢足球罢。他说自己有个球队,每周五下午会去市体育馆踢一场足球,球员有同事也有同学,邀请我这个周五下午去观演,评价一下他是否适合担任这个足球教练,看来你深藏不露啊,我心里对他又多了几分敬佩,就答应说好,这个周五下午去观看他们踢足球。

酒喝得让人有点微醺,在这里已度过了愉快的两个小时,钢琴声依然在耳边回旋,我不让熊祺喝酒了,等会他要开车,本身他也不喝酒的,只是天气凉了,为了陪我喝一点红酒,就与我对酒当歌,也许觉得酒喝出了味道,就连喝了两杯。可能还要等一个小时才能回去,为了解酒,我们又喝了滚烫的汤,这才感觉不那么晕了,这时已经晚上11点,羊庄都快要打烊了,我被他掺扶着下楼驱车回小水。

我爱我的国,这是我们足球队的宣传主题,期待我们这里也能训练出出色的球员,为国家队输送人才,这是我开设足球课程的初衷,熊祺和我都有着强烈的爱国情操,能为国家提高实力,我们乐此不疲。我对孩子们的寄语:在国庆节那天,当满街的红灯笼高高挂起,你迎着朝阳飞奔到路端,为了庆祝祖国生日,你来不及顾及各种开业典礼,我猜想你胸中有志,不一定能清楚明了的道出自己的志向,却隐隐在较劲,我不甘就这样平凡一生,低人一等,我决心要做上等人,少则惠及家人,大则为国奉献,今天我低头向红旗,明天我能在红旗下抬头挺胸,和着祖国生日歌,笃定骄傲,礼赞祖国。就算我未必能为祖国做出大的贡献,真正进国足去较量其他球队,就追求高质量的生活,办自己的企业或公司,做一个快乐的平凡人,为国家减负。你驻足聆听,又沿原路返回,踢着正步,快乐自信,笑声如此爽朗,使我乐开了花。

语、数、外课程每个年级都会开设,培养孩子们的听、说、读、写方面的能力,至于了解自然和培养探秘的能力,科学课是必不可少的,最重要的道德品质的教育课程就要增设道德课程。幼儿园的课程还有游戏课,我们称之为奢侈品课程,目的是启发孩子智慧的早教课程。最有标志性的个性课程是每个年级的足球课程,它取代了体育课,变成全民运动的课程,即每个孩子都要参与练习足球技巧,每个孩子都会踢足球,命名为足球学校也不为奇。每年学校会组织一次盛大的足球比赛,一~三年级为低年级组,四~六年级为高年级组,以班级为单位,展开激烈角逐,一提到柘溪小学,就被冠以足球之名。

课程开设我们就探讨得差不多了,我负责游戏课的具体细节,熊祺负责足球课的具体教程,周丽天、王勋廉老师、谭志华老师分别负责英语、语文、数学课程的选版,任务布置下去,这一年就去准备课程的开设了。

整理完这一篇,满脑子的课程理论就不再困扰自己了,我们就布置游戏厅和足球场,体现我们的审美和鉴赏能力,让我们找到自己的存在感。车子驶出城道,我们就把学校之事抛掷脑后,放了一首《Hotel California》,歌曲里有画,有柔情,似乎这一刻只有我们两个,我清楚的知道陪在我身边的是熊祺,他带我走入了生命的另一条轨道,在实现人生的路途上,我们只不过是最佳搭档,能抵达彼此内心深处的彼岸,有一种关系叫做成全,我们彼此成全。他要是真的情不自禁起来,我也会无法抵挡,今夜他特别想保护我,心中遏制不住的激情,让回家的路变成了自由电轨,速度似流星,顺着特定的轨道急掣起来,在我们相互欣赏中结束了旅程。他问我,“如果我愿意等你三年,那时你是否有可能选择我?”“享受现在,不管我会选择谁,能珍惜我的人我会更珍惜对方。如果我更享受三年后和你在一起的生活,能一起成功办学,我还能怎么选择呢?”“小雪,或许我们高中是同学,还能享受一段青梅竹马的经历,高中毕业后就一起创业了,那你心中就不会住着一个邵逸夫。”“我是一好学生,命中注定我要满十八岁才情窦初开,邵逸夫就是那个能激发我初情的人,请原谅我现在还不能让你做我生命中的唯一。”“只要你需要我,我随时在你身边。”“谢谢你,熊祺,我妈肯定在等我们,今晚就在我家里住一宿,以后你随时可以在这里住,帮你备了一间房。”熊祺就随我进了家里,妈妈看见我们就虚寒问暖的,带熊祺去了卧室,我先去洗澡了,他说在外面等我,我累了一天,冲凉完出来就去了我的卧室,我们的卧室隔了一个过道,睡前还可以说一会话,这是我妈的安排,可是我们下车前说得很清楚,要等我三年才能有牵手的可能,我们是不可或缺的伙伴,敢为牺牲自己成全对方。

简单的道了晚安,我们就各自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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