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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百酒堂抱得美人回

穆残阳只觉得一阵恶心,险些气得将柳天南从驴上拖下来打死。

柳天南盯着穆残阳的脚,生怕再一脚过来,真把自己踢疼了!

穆残阳却又问,“还有什么在谷中的事,是我不知道的?”

柳天南简直想要咬舌自尽了,嘴却把控不住,

“我偷拿过师娘的驱兽符去骑豹子、偷吃过祖爷葫芦里的丹药、和铁头偷看过肖越男洗澡…………”

柳天南涨红了脸,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穆残阳扑哧一笑,“铁头还能做出这种事来?那个榆木脑袋竟有这种胆子?”

柳天南低头不语,如此一想,倒是有些想念这些人了。

穆残阳却是咧着嘴嘻嘻的笑,心思此时也已经飞回了雪谷,也不知自己的那个傻徒弟邢铁头最近怎么样了,那个憨子,多时不见,竟有些想他了。

是啊,那个四季如春的雪谷,岂是这凡夫所待的世界能比的?

柳天南看穆残阳在那里傻笑,这才将心放了下来。

这时只听得传令兵从前面驰来,呼道,“驻军休整咯!”

人马一直走了这近半天的时间,这才能停下来歇一歇,柳穆二人翻身下驴,活动活动腿脚,再将驴牵到一旁,自有随军的民夫担了草料前来投喂。

不多时只见一路上生起朵朵烟火来,火头兵开始生火造饭了。

铁熊营里的熊仍是装在了笼子里,马车拉着,笼子都拿黑布罩着,这一停下来,才又见有不少铁熊营里的驯师跑过来,用长杖挑起布来,将那拉熊的马车围了一个密不透风。再钻了进去。许是喂熊去了。

吴昂骑着马从铁熊营前巡视到后面来,见到坐到路边打盹的柳天南和张不群,笑了笑,大声道,

“张三、李四!你们骑着驴怎么也累了?”

柳穆二人这才睁开眼来,站了起来,舒展了下筋骨,柳天南笑道,

“可不是累么,屁股疼!”

吴昂哈哈一笑,跳下马来,到了二人身边,低头悄声道,

“你们这次可当真是走了大运,来到了我这营里!知道你们原来那地字三号营怎么样了么?”

“不知道啊,怎么了?”

“哼,刚下了沧江去了长湖,就被叛贼给杀的杀、俘的俘,你们要是还在那地字三号营跟着潘铸,恐怕此时不死怕也已经做了俘虏了!”

柳天南和穆残阳相视一眼,柳天南忙问道,

“什么叛贼?这么厉害?”

“听说是自称什么沧军,领头的我听说好像是原来贩私盐的……”

柳天南心中一动,贩私盐的?莫非是自己的徒弟?穆残阳看似无意的瞟了一眼柳天南,开口问道,

“却不知领头叫个什么?”

“好像叫个张什么群……我想想,好像是叫张又群还是张不群,我这一时还真想不起来了,哼,也就是没遇上我,否则这一照面,定要他们全军覆灭!”

柳天南挤出一丝笑容。

吴昂拍一拍二人的肩膀,“所以啊,我说你们二人可是有福气的!来了我这铁熊营,也正好分给我点福气!哈哈……,好了,我去后面看看,你们歇着吧。”

说罢又翻身上马,往后去了。

穆残阳看吴昂走远,悄声道,“是不是你的徒弟做的好事?恐怕刘鉴这次是要遭了殃了,这倒是好,你的徒弟打了你的恩人!”

柳天南心下也有些烦躁,怎么好好的造起反来了?这越打百姓不是越苦么?

穆残阳看柳天南低着头不说话,也只好不再搭理他,坐在地上,只等开饭了。

刘鉴此时也正坐在地上,等着开饭,想不到这沧军的伙食竟是不错,吃的可比在新军那里吃得好!

打完了这一战,张不群等人也是久久没能消化的了,原来也曾见过那些前线上缺胳膊少腿的伤兵,但是毕竟他是没有亲自去过战场上的,经历过了战场上的这种拼命厮杀,确是需要一段时间来调整的,否则整个人看上去,都似是掉了魂,因为脑中一直不断的想起那晚地狱一般的场景……

大战之后的第二天,张不群一直睡到了晚上,起来之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将沧军暂时交代给了潘销、谢朝阁等人,只身一人去了孝南。

因为他忽然琢磨过来一件事,自己说不定哪一天就要死在战场之上,只觉得心里有一种控制不住的冲动,那就是要去见百酒堂李若男。

虽然只在一起寥寥几日,但张不群的心里,却会时不时的想起她来,这次去孝南,他只为了告诉李若男一句话:我的心里,有你!至于李若男怎么答,他不在乎,趁自己还活着,他决定这一生不再留遗憾。

马已经狂奔数百里,只见口吐白沫,一个趔趄就倒了下去,张不群俯下身去摸了摸马头,又自向北狂奔而去,他一刻都不想停留在这路上,只恨自己不能多生出两条腿来……

第二日傍晚,满面尘霜的张不群才终于来到了那个心中暗念多时的百酒堂,走进百酒堂,举目四望,去找那个一直念念不忘的身影。

小二看这店里竟来了一个气喘吁吁的、满面尘土的男人,哪里像是吃饭的?便走了过去,

“这位,是来吃饭?”

张不群愣了愣,这小二竟是没有认出自己来,

小二此时也仔细去看他,看的眼熟,忽地想了起来,

“哎呀!张爷!你怎么成了这副摸样?来,且随我去客房洗洗尘土。”

张不群却不动,突兀道,

“掌柜的在哪?”

“在后厨。”

“带我去。”

小二只好领了张不群去后厨,现在正是上客的时候,后厨一番忙乱景象,颠勺的、剁肉的、切菜的、拉风箱的、咋呼着要帮厨拿料的,乱嗡嗡的响作一团,张不群在众人堆里去寻李若男,终于在一个灶台前看到了正在颠勺的李若男,只见她双颊被烤的泛红,汗珠正自自鬓角滚缓缓流到了脖子里。

“李若男!”张不群大吼一声,吓得众人都停了手中的活,转头去看。

李若男也一愣,偏头一看,一时竟是没认出人来,再一细看,才发现这来的人不是张不群又是谁?张不群为何变成了这副摸样?他又为何用那副眼神看着我?李若男突然觉得自己心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彷佛是要跳出她的胸膛。

张不群笑了笑,再次用尽全身力气喊道,“李若男!我心里有你!”喊完之后,眼泪竟不自觉的流了出来,这样一个大好儿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忽地嚎啕大哭起来。

李若男呼吸加重,只觉得有股天旋地转的感觉袭来,眼里只是死死的盯着这个哭成孩子的大男人,眼泪竟也不自觉的流了出来……

众人似乎都有些吓傻了,后厨里,除了张不群的哭声、只剩下那铁锅里的兹拉声了。

忽地只见跪在地上的张不群,一低头,栽到了地上,竟是晕了过去。一天一夜没合眼,狂奔千里,是个铁打的人也撑不住!张不群全凭着一口气才奔到了百酒堂,如今喊也喊了、哭也哭了,这口气也就泄了,自然就晕了过去。

一阵鲜粥的香气沁入张不群鼻中,对食物原始的欲望将张不群从睡梦中拉了起来。缓缓睁开双眼,李若男正坐在窗前笑吟吟的看着自己,旁边放着那罐热气腾腾的鲜粥,罐子下面犹自放了一个精致的火盆,张不群的眼睛对上了李若男的眼睛,却又觉得一点也不饿了,想张嘴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的对视了一会,终于还是李若男先开口了,

“你去哪了?”

“我……你……”本来有千言万语,此刻张不群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李若男的脸上渐渐有些尴尬,

“你昨日……是不是累傻了?”

张不群不知该如何回答。

“你难道就没有什么话要和我说么?”

“我……”张不群又倒在床上,闭上了眼,昨日的那股冲动去哪里了?为何见到了她,如今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李若男的脸色已经变得更加尴尬,难道他真的是累傻了,昨日才说出那样的话?李若男尴尬的站了起来,轻声道,

“桌子上有热粥,你一会趁热喝了吧。”

说罢,便缓步往门口走去,她走的极慢,像是生怕错过了什么东西。

“别走!”张不群终于大声道。

李若男顿住步子,却不回头。

“我去了云边,也去了长湖,但不管我走到了哪里,我总是能想起你来……”

李若男仍未回头,又是良久的沉默,除了火盆里的噼啪声在提醒二人,这不是做梦,他们此时能听到的只有自己渐渐加快的心跳声。

李若男仍旧背着身,却终于开口了,

“我已经老了……”

“你……在我心里……一点都不老。”

李若男的身形颤了颤,

“我……是寡妇……”

“我不在乎。”

“我可能再也生不了孩子了。”

“我没想过要孩子。”

“我可能没法陪你终老……”

“……若是没有你,我……我情愿孤独终老。”

李若男悠的转身,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

张不群也已经双眼泛红,从床上坐了起来,只觉得一股凉意,这才发现自己竟是没穿衣服,此时却也顾不了那些了,光着脚走过去,一把抱住了抽泣不已的李若男,二人相拥而泣。

张不群哭道,“只要有你,我此生无憾。”

李若男紧紧的抱住眼前这个比自己小了近二十岁的男人,泣道,

“那我告诉你,我从此便会黏上你,无论你到哪里,都别想甩开我……”

张不群只有更紧的将她抱住,想要将她融进自己的身体里……

二人一直在房中待到了中午才出来,小二早在楼梯那儿等了多时,只听得房门一开,张不群、李若男二人竟是一起出来了,只见李若男双颊泛红,似是明日黄花又从头,看气质,哪里像她这个年纪的人?张不群也换上了一套干净衣裳,迈了大步跟在李若男的后面。

李若男看到了楼梯那边的小二,竟自有些娇羞,红着脸回头看一眼张不群,张不群却一把拉住了她的手,李若男只觉得一股力量从心底升起,这才拉着张不群的手,大大方方的对小二说道,

“这百酒堂,日后就交给你打理了,我一会收拾收拾东西,把房契、酿酒的方子和账本都给你,以后你就是这百酒堂的掌柜的了。你先去寻两匹马来,就从柜上支银子吧。还有,做些酒菜,再备一些干粮,一会送到我房里来。”

幸福来得太突然,小二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了,却发现李若男和张不群早已上了三楼。小二欢呼一声,吓得大堂里的几个食客都侧头去看他,小二却是嘿嘿傻笑着,一路小跑出了店门。

午后,张不群和李若男,在百酒堂众人的目送下,轻衣快马,驰向了南方,等待他们的究竟是什么?不用知道!当他们不再活在世俗的面具之下,一切福祸,都已经不重要了。

春意已经姗姗来迟,东风吹的杜如松衣袂飘飘,他的目光却似望到了天的尽头。

矗立在船头的杜如松,满怀心事,身后的几千艘船,旌旗招展,正迎着东风顺流而下,整齐的船号响彻沧江两岸,再过五日,便能到达长湖了。这是扶冲军两百多年来的第一次离开云边郡出征,整个杜家列祖列宗的荣光,都压在了杜如松的身上,大丰开国时,那支勇猛善战的扶冲军,已经久疏战阵多时了,沧军会是唤醒这只猛兽的引子么?

张不群带着李若男驰回淳阳县的时候,正是傍晚时分。

谢朝阁等人见到张不群竟然带了李若男回来,一个个先是惊讶,再是惊喜,一个个上前笑着和李若男打招呼,口中一声声的喊着“嫂子”。

李若男大大方方的答应,虽然还没有拜过天地,可那又何妨?

这日的晚宴格外的尽兴,刚从一场恶战里走出来的众人,今夜都喝的酩酊大醉,他们真的打心底里替张不群高兴,生死之外,人世还有别样的风景。

只是潘销却没有来,潘铸在回淳阳的路上,便已经晕了过去,被一众人抬了回来,连夜找了郎中处理伤口。潘销这几日一有时间便会去潘铸那里,听说潘铸早已经醒了过来,听说那两兄弟,每日都要在屋子里吵起来,一直吵到不可开交、不欢而散,而过不了多久,潘销又会再去找他,如此这几天。直到今日,才没再听到二人相吵。

沧军的“大军师”侯元成,这几日一直没闲着,安排完了这一战死去兄弟们的抚慰金,又去战俘营里,安排着让这些同是大丰百姓的“俘虏”们都能吃上热饭、喝上热汤,自己还写了几十首劝降的打油诗,贴在营里,比如说什么:

沧军只为百姓好,沧军也是大丰民;

沧军只打害民人,早入沧军除不平。

又申明了,凡是加入沧军的俘虏,给银子十两,实在不愿加入的,再过几日等能走的时候都给路费,自回原籍,但是回了原籍,依大丰律,还是要充军的,诸君请自愿。

这侯元成确是没有白费了一番心思,这两日来,陆陆续续竟有八千人投了沧军,在新军营里,这帮人哪里享受过这种待遇?剩下没有投降的,也早已动了心思,只是尚未下定决心,只因担心,就沧军这点儿人马,能翻起什么水花?若是被大丰派了大军来剿,自己会不会跟着遭殃?

刘鉴这几日也是心里有些疑惑了,这沧军若是真像他们自己说的,倒也是一个好路子,想起自己和娘亲在临沧的这些年,日子是一年不如一年,自己也亲眼见过,交不上官税的邻居,被府兵赶出了家门,强卖了房子。自己也曾怀疑过,这大丰这样下去,是不是要乱?只是让他下决心入沧军的话,自己还是过不了最后一关,顶着个叛贼的名字去打仗?他父亲可曾是大丰的校尉啊,九泉之下要是知道了,还不得再气死一次?

他这队里的几人,运气都挺好,那夜里,一直在阵尾,除了那个瘦竹竿唤作岳杰的,惊慌之中自己摔了个跟头跌花了鼻子、蹭破了嘴唇,其余几人都一点事没有。

几个人小声的议论着要不要入沧军,刘鉴听的心烦,一倒头,装作睡着了。

却忽然听到外面有人喊话,“你们的潘将军来了,都出来了!”

潘铸来了?

众俘虏都出了帐,果见潘铸来到了战俘营里,正站在一个木台之上,火光照耀下,只见潘铸的右臂上缠着厚厚的白布,用一根布绳吊在了脖子上。

潘铸面色有些苍白,但是眼睛却依旧虎虎有神,只见他抬起左臂,高呼到,

“兄弟们!前日那场夜战,是我潘铸对不起大家!”

言毕,扑通一声跪在台上,左手撑地,向众人磕了一个头,旋又艰难站起来,双眼泛红,左手指天,大声吼道,

“死去的兄弟们,我潘铸对不起你们!”

满营沉默。

“我潘铸,本欲以死相随!但是老天不收我!定是要让我再苟活几日,做出一番大事来!”

潘铸顿了顿,低头环视一圈,

“我自幼习兵书,操枪弄弓,十六岁上战场,到十九岁共斩敌首十枚,封校尉!我潘铸本就是生来要上战场厮杀的命!但是……”

潘铸捶了捶自己的胸膛,

“我却一直都没有想明白一件事!我这命!是为谁拼的!我杀人,是为谁而杀的!”

众俘虏的情绪渐渐也被吊了起来,他们虽然不是和潘铸一样,自幼军伍出身,但哪个不是稀里糊涂的的进了军营,又阴差阳错的上了战场?这仗是为谁打?这死去的两万多号兄弟的命,又是为谁丢?

“我父亲尚在世的时候,他告诉我!上了战场,是为了家国!我一直深信不疑!可我的弟弟,昨天问我,这家国是谁的家国?!”

潘铸指一指众人,左手一挥,狂吼一声,

“你们可能答得出来,这是谁的家国?!”

沉默,死一样的沉默,潘铸苦笑,却听到俘虏里有人大喊,

“这是郑家的国!”众里轰的一声,乱糟糟的,这话放平时里,谁敢说?就是知道,那也是绝不敢说出来的!

潘铸点点头,

“好一个郑家的国!可是这大丰,不应该是大丰百姓的家国么!为了胡人那片不长庄稼的地方,死了多少大丰百姓?!”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点头。

潘铸紧接着道,

“我弟弟今日又来问我几句话,我说与你们听!”

潘铸顿了顿,

“他问我说:‘若是这次杀光了胡人,接下来这郑家是不是还要杀更北边的人、更西边的人?把更北边、更西边的人杀了,又会杀谁?谁去替他杀人?建了一个新北安城,死了那么多人,多少人家破人亡!哪一天他郑家要是再建一座城,我们大丰的百姓难道还要再死上一轮么?是不是只要他姓郑的一句话,我么活该就得去死、活该就得去为他拼杀!?”

潘铸摇摇头,

“我今日,终于想明白了一件事!我要在战场上厮杀,不是为了他郑家的家国!我在战场上厮杀,是为了我大丰的百姓!是为了让他们不受欺负!是为了他们不再被驱役、被盘剥!是为了他们站起来,像个人一样,堂堂正正的活着!”

群情激奋,一个个都有些躁动起来,那个人心里还没了点热血?

“我潘铸,今日当着众兄弟的面起誓,我今日加入沧军!干他娘的郑家!”

众里一阵欢呼,一齐跟着潘铸一遍又一遍的嘶吼,直喊到喉咙再次沙哑……

张不群被这声音惊醒,忙起身抓起剑来,李若男也从床上坐了起来,问道:

“外面这是怎么了?

张不群仔细去听,转而大笑。

李若男看张不群笑成这样,也止不住笑问道,

“听那吼声,吓我一跳,你却还笑,到底怎么回事?”

张不群挂了剑,又躺了下去,一把搂过了李若男,

“这呀,是那些梦游的,突然醒了。”

话音刚落,却听得有人在外面敲门,敲了三生,等不及张不群开门,大声吼道,

“大将军,据线报,云边的扶冲军近二十万人,正在沧江上行军,有可能是往长湖而来,众将军都在议事厅等着大将军前去商议!”

张不群叹了口气,“想不到,等来等去,倒是等来了扶冲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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