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白一个,是的,大家都叫我小白,游戏是我的唯二爱好,除此之外,我还特别喜欢历史。“唉,看了那么多的历史穿越文,我怎么就遇不上一次”白一个一边感叹着,一边看着自己这边被推完的水晶。
拿起肥宅快乐水,咕咚咕咚就是几口,“天上下雨地下流,小肥宅的游戏不会输”小白望着窗外哗啦啦下个不停的大雨,默默的选择了德玛西亚之力,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咔嚓一声,你以为是被雷劈了,然后巧妙的进行穿越了吗?“我当时也是这么以为的,可是,可是,这竟然是停电了,啊!!!睡觉睡觉”
“贤弟,贤弟,快起来,怎么睡在路上?”“我的个乖乖,这是什么地方,我的床呢,我的闹钟怎么没响”“敢问贤弟怎么称呼?贤弟莫非是头天晚上醉酒了,怎么尽在说些胡话”“贤弟?哦,在下姓白名一,贤弟?道路?睡着?莫非我真的穿越了,真的穿越了?大将军,我来了,哈哈哈,”小白说着说着就笑起来了“贤弟莫胡说,大将军乃当今英雄,袁绍,袁本初,切莫乱说,不然要论造反的。”小白听了,又惊又喜,连连点头,“袁绍是大将军,这,这岂不是三国时代,天啊,这段历史我最熟悉了,皇叔我来了!”小白想着想着便笑了起来“这位大哥我等多多失敬,感谢大哥将我喊醒,不然我估计要冻死在这里了,敢问大哥怎么称呼,此行将去何处?”“贤弟客气了,在下复姓夏侯”“莫非这位大哥是夏侯惇,还是夏侯渊?此去是往见曹公吗?”小白惊叹道。
“夏侯惇?夏侯渊?贤弟说的都是何许人也?我没有听说过啊,还有曹公是何方神圣,贤弟怎么这么称呼?在下夏侯婴,再过十日便是太子宫涅的生辰吉日,此去乃是献马一匹,贤弟在此做甚,要不要一起前往,路上还请贤弟多多指教!”夏侯婴疑惑的说到,小白懵了,这都是什么情况?“夏侯大哥,你给谁送生日礼物?莫非现在是天下是周朝的天下?”“是啊,贤弟莫非隐居太久,此时话不能乱说,跟我前行,路上我再细细与你说来!”
小白跟着夏侯婴一起向着京师前行,一路上虽有大好风景,夕阳度西岭,群壑倏已暝。松月生夜凉,风泉满清听。可是缺掩盖不了小白内心中浓浓的疑问,小白鼓起勇气向夏侯婴问道:“夏侯大哥,难道你对现在的时间不感到疑惑吗?或者说莫非大哥欺骗我,袁绍大将军怎么会去辅佐宫涅?”夏侯婴看着这肥宅一脸不解,自己也莫名其妙起来了,叹了口气,意味深长的说到:“贤弟啊,莫非你是不相信大哥我,我夏侯婴行的正,坐的端,我正是夏侯婴,袁绍大将军我到没见过,我也就是个养马的,怎么敢私论朝政呢?话说前不久,天空出现多种光彩,日夜不散,持续数天,从那以后,宣王便得了一种怪病,口不能言,手脚皆不能动,全国上下寻找良医医治,可惜一直不得好转。自此太子宫涅掌管朝政,这不马上到太子生辰吉日,这次前去将家中仅有好马一匹拿去献于太子,看能否得到太子喜爱,趁机谋个一官半职的!”夏侯婴的脸上洋溢着满满的幸福,仿佛似乎真的取到了一官半职。
“我的苍天哪!你到底与你的可爱的,聪明的,帅气的小肥肥开什么玩笑啊?这都是什么情况,时代是周朝,大将军是袁绍,我旁边的大哥是夏侯婴,这到底都是怎么回事?看这样夏侯大哥也不会骗我,还是先去跟着大哥去京师看看当初烽火起诸侯的优秀天子到底长啥样吧!”小白心里不是滋味,但是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该去找谁,默默的看着夏侯婴雄厚的肩膀,心中也慢慢放宽了。“呦,大哥,我们向京师前行!”小白大声的喊了出来,带着疑问,带着满满的忧心!
却说因太子生辰,建楼阁,做宫殿,每顿一大宴,皇宫自上到下,皆受邀都来食用,大将军袁绍,率领百官,皆送天下奇珍异宝,王侯将相所用资金,都取于天下百姓,蓝田县令石碏因百姓苦于社稷,尝谏太子曰:“太子生辰吉日可喜可贺,但这些岁月,百姓生活疾苦,幸幸苦苦好几年,几天就回到几年前,甚至多所家庭流离失所,望太子多多体察民情。”太子听完大怒,将石碏贬为庶人,石碏有一子,名为石厚,因不满太子,率领蓝田县民,盘山为盗,袁绍闻之,令手下大将颜良率五百精兵前往讨之。
颜良本是一员猛将,投奔袁绍俯下,因生的身体魁梧,深受袁绍喜爱,提拔为折冲校尉,颜良也十分敬仰大将军之威风,领了军命,率军前去讨贼。良一声令下,率军直逼山寨下,石厚出寨相迎,马上行礼毕曰:“将军近来可好?我等实属无奈,望将军体谅,恳请太子体桖百姓,蓝田县中,本无钱粮,百姓生无可恋,才出此下策,望将军诚实禀告太子。”颜良骂曰:“竖子小儿,太子看你父亲为官多年的面子上,赦免了你父亲顶犯的大罪,将尔等罢免为庶人,尔等却不领好意,占山为寇,今奉大将军之令,前来捉拿尔等逆贼,乖乖束手就擒,免得我大刀底下多几个鼠辈的亡魂。”说完拍马舞刀,直取石厚,三个回合,石厚不敌颜良,往本阵奔去,颜良挥兵掩杀,斩首百十颗,送往京师,率兵围住山寨,石碏闻寨外喊声连天,忙唤家奴问之,家奴答曰:“大将军袁绍部下折冲校尉颜良,率五百精兵前来围住山寨。”石碏惊曰:“我儿石厚带我来比退隐山林,大将军何故派兵围剿我府邸也?”家奴答曰:“老主人被骗矣,少主人骗我等前来,落山为寇,故致于此。”说完大哭起来,石碏闻之惊倒于地。大叫一声:“逆子欺我!!”,一口鲜血喷出,昏倒在地。
石厚闻之,慌忙来看,跪在床前,大哭曰:“儿臣不肖,害的父亲背此骂名,父亲勿气急伤身,儿臣只想为蓝田百姓申冤,不想变成这个样子,”石碏躺在床上,连叹数声,摇手示意退下,石厚慌慌而退。
石厚毕竟刚率民来到山寨,没有太多存粮,水源也被颜良切断,围了一天,人心渐散,几人无法忍受,偷偷出寨投降,颜良出兵之前,受袁绍之命,不在太子生辰之际杀人太多,乃收纳降卒,派兵送于京师,石厚闻之,大惊失色,忽闻寨中喊声连天,刚出营门,见眼前一亮,身首两处,被颜良斩之,原来颜良见有降卒偷偷出营投降,便召一卒入营,于些钱粮,使之偷回山寨,打开寨门,降卒本无此意,因口渴饥饿难以忍受,加以思来想去,被石厚骗上山来,越想越恨,遂复回山寨,打开大门,放颜良一军杀入寨中,武将性起,哪里顾及什么生辰吉日,见人杀之,正巧石厚出营相遇,做了个刀下亡魂,反倒石碏吐血倒在床上,不被杀死,与其他生者一起缚之,由颜良押回京师。途径蓝田县中,被石厚一哄二骗三忽的,县中人数骤减,颜良率军在县外安营扎寨。
营寨刚安好,忽士兵前来报到:“报告将军,营外有两人请求入县中暂寻店家入住一晚,一名曰夏侯婴,一名曰白一,此次前来庆祝太子生辰,特来献马一匹。”颜良大手一挥,特许二人进县寻店休息。
白一听闻营中主将乃是颜良,心中瞬间荡漾了起来,刚到店中,放下行李,拴好马匹,苦苦说服夏侯婴,前去见良,预知后事,请看下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