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望着小白,挥了挥手,看不到其人影时,失落的驳回马头,怏怏而去。却说小白送走了刘备,快到城门便愁了起来,这种肥宅,能有什么方法进入京师,看着自己的小肚腩,越加失落。夜深人静,此处虽有繁华的京师在自己眼前,但进不去啊,外面的客栈要么除了刘备居住的,其他的门锁的咯吱吱的,思前想去,不去下马休息片刻,东边的地平线泛起的一丝丝亮光,小心翼翼地浸润着浅蓝色的天幕,新的一天从远方渐渐地移了过来,清脆的歌谣打破了清晨的宁静,小白擦干自己的哈喇子,伸了伸懒腰,见到不远处正好有一个路人,手里还拎了一筐东西,是渔夫,进入京师有希望了,小白激动的大喊渔夫止住脚步,向渔夫飞奔而去。
“这位大哥,此去是往京师卖鱼耶?我也是要进京,奈何没有进城方法,幸在此遇见大哥,能否帮我进入京师,这少些铜钱,也算小弟的一点心意。”小白憨憨的笑道,渔夫掂量着手里的铜钱,微微扬起自己的嘴角,一双精细的小眼神打量着眼前这肥圆圆的中二少年。意味声长地说道:“进京,哪是这等容易之事?”小白赔笑道,又往渔夫手中塞了一些。渔夫满意的点了点头,领着小白向前走去。时已中旬,开城通放来往人群,小白在渔夫的掩护之下,磕磕碰碰的应付了城门士兵,士兵见此二人手无寸铁,乃将其放入,小白等人,诺诺而退。进入京师,随即与渔夫相告而去,寻求客栈,寄放马匹,独自一人前往太子宫殿。
只听宫殿内外鼓瑟连天,太子宫殿大门忽开,袁绍大将军一马当先,率领五百御林军喝散人群,腾出宫中大道,城门大开,外来诸侯将相皆循循而入,将各自的奇珍异宝,献于太子,小白趁着人多,偷偷潜入宫中,将身上所有钱财,交付于宫中的小公公,好言好语说了半天,另将自己收入客栈的马匹,也送于小公公,终究说服此人。小公公将小白带入自家院中,为其挑选衣物,令其换之,小白看着眼前的公公服饰,内心充满了嫌弃,却一脸认真的打扮了起来。“罢了罢了,别说当假公公,要是有机会让我回去当真公公也就那样吧!”小白煎熬的呻吟着。一切准备就绪便随公公进入深宫,小白内心十分不安,生怕哪里出了差错,害怕的身体直啰嗦,小公公劝之,两人偷偷摸摸来到宣王宫门前,小公公赏了钱财,打通关系,带领小白进入室内。嘱之行事责快,自在一旁,瑟瑟发抖。小白鼓了鼓勇气,低声哼着小曲,龟缩着向前走去。来到宣王床前,见宣王身边毫无一人,心中甚是欢喜,轻轻向王者靠了过来,宣王也听了动静,可奈何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眼睁睁的看着屋顶,虽然能清晰听见有人向这边前行,却不能有所作为。
肥宅来到床边,见宣王果如众人所言一样,四方八稳的躺在龙床之上,可惜无以言语,无以动弹,小白看向宣王,眼中充满了王者尊严,少于,宣王紧绷的面庞松弛了下来,流漏的眼光更多包涵着痛苦与无奈。小白退下龙床,拜了又拜,低声说到:“宣王在上,请受草民白一个一拜,此次前来,并无恶意,我本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而且时代已错乱不堪,无意听闻天空曾现奇光,最后止于此处,特前来寻找破解之法,好让时间回归正轨,我也好回家。草民愚钝,请宣王指点迷津,草民万谢!”说完小白长跪不起,低声哽咽着。宣王听完情绪高昂,心似火烧,却奈何动弹不得,心中有话似悬河,奈何!奈何!口不能言空悲哀!
小公公见小白依旧未出,心急如焚,轻微微的呼唤两声,小白闻之,抬头见宣王依旧躺在原处,乃逐步向前,跪于宣王床前。小白慢慢站立起来,双腿却抖个不停,宣王正焦虑间,眼中渐渐出现小白形象,宣王视之,乃加重呼吸,发出几声轻叹。小白看着宣王,抽泣不成声,宣王微闭双眼,又叹数声,徐徐睁开双眼,此时宣王目光已不在小白身上,转向内侧,小白疑之,寻目光而去,见其最里处,有一木匣子,做工精细,外有龙纹,一手便可拿之。乃将其轻取之,双手捧到宣王床边,宣王嘴角微微上扬,仿佛认可小白举动,用尽全身解力,目视门外,小白见之,便退入床下,拜了三次,乃将匣子匿之,徐徐而退。
小公公见小白退了出来,连忙拉住小白,轻声退出房中,再拿出钱财,分于左右。小白跟着小公公,偷摸摸往回赶去,刚离开宣王宫百米之远,只听宣王宫中大喝一声,正似晴天霹雳,所有内侍,宫兵,皆闻声赶来,小公公不知所措,慌到在地,以手指着小白,浑身颤抖不已,小白亦惊慌失措,见如此情景,立马扶起小公公,见来兵不多,拉着小公公趁乱冲向宫廷后门,双手插入小公公衣物中,将所有钱财取之而出。近宫廷后门,乃对守门士兵低声说道:“我等此次奉我家主公宋公之命,前来为太子庆生,奈何在外友人病重,特托此为小公公来告之我,前门太子生辰。百官恭贺,无法出入,望哥哥能将门开启,放我等回去寻找友人,事后定重金相报。”说些便将手中钱财,塞于士兵手中。守兵不知宣王宫出事,喜于钱财,乃偷偷打开宫门,放小白及小公公出宫。小白等人不敢逗留,一路拉着小公公狂奔不止,混入人群,出了京师。
却说太子在正前门举行寿礼,全城上下,热热闹闹,人群熙熙攘攘。忽内从跪于太子面前:“报告太子,宣王于宫中大喝一声,现已驾崩了!”太子闻之,大怒,命折冲校尉颜良率兵五千,封闭城门,大肆搜捕可疑人物!太子等人,皆前往宣王宫中。太子见宣王躺在床上,面情痛苦,口中鲜血淋漓,大哭之,群臣无不落泪。太傅陈番劝之:“太子勿过于悲伤,朝中众多诸侯将相,宣王驾崩,朝中无人把权,国不可一日无君,太子乃是宣王钦定,请太子继承正统!”群臣皆呼万岁。太子乃止,扶宣王尸体于灵柩之中,率领百官,将灵柩抬于正殿中。灵柩放下,太子又哭之,太傅劝之,大声宣之:“先皇宣王,不慎得病,遍寻良医,不想皆不能治,太子生辰之日,宣王驾崩于王宫之中,太子乃是宣王钦点,本应继承正统!”扶太子登宝座,更龙衣。立太子为幽王,改年号为幽王元年,幽王继位后,加封群臣,大赦天下!
即位完毕,太子召群臣及各国诸侯派遣来的将吏与大殿之上,群众分为两边,人数众多,并列于大殿之下。幽王坐里,御林军带入宣王门前的门侍。门侍何等见过这种情景,吓得浑身抖动不止,不知所言,幽王大怒,命人抬上一口大锅,灌满清水,令其烧致沸腾,将二人扔入锅中。二人大声哀嚎着:“大王饶命,有一内侍小公公,曾带人进入宫中…”幽王闻之怒不可遏,令人带下剁成肉泥。在一旁的门吏,吓得跪之头如捣蒜,慌慌张张的说到:“大王生辰宴会之时,有一人携带小公公出宫而去,自言乃是宋公将吏,我等实属不知,不敢阻拦宋公,望大王饶命…”幽王大喝到:“宋公宋公,欺我太甚,宋公剩余将吏,可出列!”众人听罢,皆无人出来。
原来宋公曾占雍凉二州,乃为幽王所疑,宣王病重后幽王执政时,赐马援为武威太守,令其率兵驻守边疆,抵御匈奴,又令窦融为金城太守,领军协防马援,实为削减宋公领地。宋公闻之大怒,在太子生辰之日,虽派百余人前来庆生,但皆早退,不料被小白乱说一通,莫名其妙背了黑锅。
幽王大叫数声,见无人出列,命御林军捉门吏九族,皆暂于市曹!幽王遣回各国使者,将宣王驾崩消息传于各国,各国皆闻丧前来,独宋公自宣王病逝,乃身体不适,少闻政事,宋公听闻宣王病逝,乃留京史于驿馆,命其弟赵匡赞前往京师,匡赞受命而去,抵达京师城下,派人通报幽王,幽王闻之,领绍领兵一千埋伏于正门两边,自率领百官,大开城门,匡赞下马行礼毕,正准备入城,不料袁绍率军杀出,将匡赞重重围住,匡赞惊曰:“大王此举,意在何为?”幽王闻之大骂:“忘恩负义的赵匡胤,我父王重用汝兄弟,尔等却在我父王病重之际,在我庆生吉日,密遣贼子刺杀父王,汝兄畏罪,派汝前来请罪受死。若所擒拿这逆臣贼子,定当千刀万剐!”说吧,挥兵掩杀,匡赞等人不明情况,不料大兵杀来,料不能抵挡,乃慌忙合力冲出重围,向北地郡方向奔去。
幽王因走了匡赞,心中大怒,命袁绍统兵三万,前去讨之。太傅陈番劝之:“大王少怒,宣王之死,其因甚是迷茫,不能断言是宋公所为,今仅凭门吏之言,出兵围攻宋公之弟,乃所做之错也,当即之时,应将宣王下葬,待事毕,命宋公进京辩解事情缘由,如若带兵而来,责心虚也,擒而杀之,若率内侍而来,且听其说法,倘若心虚而不来之,令诸侯围而攻之。其国力再强,也不能抵天下之兵力。望大王三思而后行!”幽王乃罢其议,率百官回宫。适各路诸侯,皆派人前来吊丧,幽王派人迎入宫中,各加封赏,众等待事已毕,谢恩而去。
次日早朝,幽王因宋公无礼,怀恨在心,询问诸公征讨宋公之法。骁骑校尉文丑进之曰:“愿领精兵一万,活捉宋公。”幽王嘉其勇,命镇北将军剧辛为主帅,骁骑校尉文丑为先锋,与议郎郭图率兵三万,进攻北地郡,又遣使令马援窦融,起兵袭其后。预知后事如何,请看下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