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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花了三年我从尘埃里开出花来

【人物】 雅芝 摩羯座

卞之琳在《断章》中写道: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人在楼上看你。雅芝在跳舞时认识了明,但从来都是你在这端看我,我在那端看风景,好不容易短兵相接,却发现有残酷真相。幸好爱是那么坚强,雅芝花了三年让彼此明白对方的爱有多么无私和宽容。

隔着楼对我一见钟情

大学毕业工作五年,在和当年的闺蜜聊天时一番抱怨,好像我们的目标在高考结束那天就迷失了。其实可悲的是我们从来都没有明确的梦想。只是十七八岁的时候,我们天真地以为考上了好的大学就预示自己会有好的将来。而现在,即便做着表面光鲜的工作依旧忧心忡忡,不知自己的明天在哪里。只因为工作太过单调疲乏,我开始参加一个舞蹈班。每周二次,傍晚就换上舞鞋和运动服,在市中心一座写字楼的舞蹈间里开始“一二三,起,二二三,向后仰”……我很投入,一遍遍地后仰、旋转、伸腿。只是想不到“我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站在楼上看我”——在IT公司里加班的明,在隔壁楼紧紧地盯着我,后来在电梯里搭讪。

他在进行情感投资

高大挺拔的明走在身边让我很有安全感。最近几年,身边男性来来往往,真正能入心的也没几人,于是在他的追求下,我们开始比较频密地约会。周六中午吃自助餐,下午到植物园,周日再转战朋友家打牌,寻常生活也有很多欢愉。但是,始终有点看似很靠近,却又没有心贴心的感觉。

某次明的公司开舞会,他邀我做舞伴,我迟到,悄悄地出现,见他和一个并不起眼的MM聊得很好。为什么他会很开心地笑?那个MM很明显说话时很俏皮却又很不在乎,只是眼神偶尔很用力。在我平日观察中发现,女下属、女客户对他都很好。并且,很多细节,我发现他对我和对其他女孩子没什么差别——同一本书,推荐过别人;同一件事情,告诉过别人;同一种感觉,和别人分享过。我和其他相关的女子交流过对明的评价——当然,对方并不知道我和他的关系,所以说了不少。说完我就恍然大悟了,原来,连手段都是那么相似,难怪我的闺蜜说他是花心大萝卜,估计也是感情投资。这个发现让我非常难过,决定要奠定自己的地位。

灵肉交缠也是一种奢望

我策划了一次泰国旅行,在素可泰骑单车,一时绿树如荫,一时古迹如云。晚上入住充满东南亚气息的旅馆,庭院里长满植物,差不多有两层楼高。我和明在弯弯曲曲的小路上边走边笑,一时非常动情,于是缠着他深吻起来。纠缠到床上,他却怎么都没法真正地灵肉交缠。“雅芝,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不是你的错,最近两年都这样。”他不敢看我,偏着头轻轻地说着。

我很震撼,他的花心、若即若离、情感投资,背后有那么直接的残酷真相。我拥抱着他,安慰着说没事的,今天太累了,先好好享受安静夜晚吧。半夜我睡不着,摸索着,但明拒绝了我。起来喝水,床太高,迷迷糊糊地下来,却好像一下子跳下来着不了地似的,差点摔了一跤,但我的心明显是摔了一跤。

我们开始相互讨好和猜疑

如果要隐藏一个伤口,一般都会有各种掩饰方法,但一旦公开了就好像不值得再去刻意掩盖了。明开始冷落我,当时我觉得是他对自己太过内疚,不好面对,于是决定从软处置。我想把他带回家见父母,他拒绝了;我带他去见朋友,他经常提前离席;我安排和他一起的活动,他一定要在天黑前告别。在长达半年的时间里,我太想用自身的柔软去适应他的坚硬形状,为他妥协和改变,就好像你知道对方是有缺陷的,怎么也不忍心再去伤害。而明也是如此,半推半就,好像接受了我的好,就要给我更多回报一样,他不是在情感上关怀我,而是在物质上满足我,经常购置一些奢侈品送给我。当我戴着Burberry的丝巾拎着LV的手袋上班时,惹来众人惊羡,但谁明白我的心情,沉重、灰扑扑、没有出口。

好景不长,我的那种“低到尘埃里”的姿态也莫名地助长了他的优越感,还让他觉得不真实,我的好有点太虚幻,他抓不到,不相信。好几次,我们都接近身体渴望的阶段,但他都没法继续。进入第二年,我有一次情不自禁地跟他长谈,建议他去看看医生,他非常愤怒,说早就看过医生了,如果我觉得不能接受,分手好了。我无语,默默地离开。此后又没有真的分手,只是在玩猜疑游戏,相互怀疑,相互抗击,相互折磨。性生活?不好意思,我们都忘记那件事了。争执中过了半年,我换上舞鞋,重新去学习跳舞。有时会望向明的公司,猜想他当年第一次看见我的情景。人生如梦,男人如雾,补补妆,依然可以继续跳舞。就在我想退出时,我遇到了Amy,明的前任女友。

真要爱就要主动去努力

Amy抱着孩子,约我在咖啡馆见面,她说知道我和明在一起。当年她为了嫁到美国,狠心地离开了明,特别愧疚。我说这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是你们的事情。可她说:“你知道我是怎么说分手的吗?我们亲热的时候,他渐入佳境,我跟他我们分手吧。我当时做得太狠了,希望你可以好好地弥补他。”我突然明白了一些事情。初秋时分,是明的生日,我带上红酒去看他。男人和酒的化学反应就是无论藏了多深的情感,都能在一个微雨的傍晚倾泻。我没把心里领悟到的东西告诉他,只是接着邀他一起参加朋友的活动,郊游、大食会、放风筝、骑车,怎么轻松怎么来。我开了一个博客,记录下日常点滴和愉悦心情。到了圣诞节,把这份礼物送给他,想向他打开一盏灯,看到半年来发生的美好。

我们不是不爱对方,只是总害怕说出爱,又担心做不到那么好。明的心结在于他在全情投入的时候被拒绝过,所以太过深刻的爱他都害怕,但清淡一点的关爱就没有问题,反而丝丝入扣。圣诞节过后就是寒冷的一月,明居然带我去他家喝汤。三月份,他去土耳其出差,风尘仆仆地带回来一卷我深爱的地毯。四月,他一次次地吻我的耳垂,我们在土耳其地毯上做了一次酣畅淋漓的爱。到了五月,他带我去老家南京度年假,告诉我哪条路是他曾经每天都经过的。纠缠了三年,他已经在我身边了,最美的景色在我们每天散步的路途上,紫金山环绕着整齐寂静的绿色草坪,蓝天清新,有棉花糖一样的白云,很浅很淡。

白羊座:  白羊女以敬畏和惊叹的眼光看世界,身上总是带有一股理想主义劲儿,她们不相信有迈不过去的坎,总是屡败屡战,就算偶尔低落都不会投降,遇到打击通常能在一段时间得到复原,再创新高。

金牛座:  金钱与安全感是金牛座不可或缺的生存条件,当遇到困难的时候很少会快速改变,而是以保护自己的利益为优先考量,选择最合适的道路去走,只是有时因为太多考量而行走缓慢,不复光鲜。

双子座:  惊变也许是其他星座的拦路石,却会是双子座的垫脚石——就算是一朝踩入泥淖,都会想尽办法飞速逃离困境,而不会怨天尤人地过下去。不过,表面的笑容无法抹杀他们内心的敏感和疼痛。

巨蟹座:  很多巨蟹座并不是没有能量,而是常常天真地相信依靠自己的感觉,一旦遇到挫折就会分外的忧虑。遇到无法控制的情况,有些巨蟹座会等待更好的机会,有些巨蟹座则会出现抑郁狂躁的症象。

狮子座:  风雨再大,她们的心里始终是有朝气、乐观、慷慨的,却非常害怕别人的嘲笑与羞辱,因此在遇到挫折的时候,会十年磨一剑地筹划、努力、寻找机会,等待自己重新发散光芒的一刻。

处女座:  如果遭遇人生困境,她很少抱怨,会仔细地审时度势、分辨是非。但能不能再拓展格局,就要看这个处女座有没有活出感觉来了。不过就算她们早晚重新像颗金子般发光,也抹杀不掉曾经的伤害感。

天秤座:  当天秤座遇到风雨的时候,朋友就是最好的安慰剂,她们想要朋友的陪伴、分析、支持,更会用上周围的资源让自己重新回到所属的舞台上——说到底,这是一个最善用资源的星座,没的用就没法再上升。

天蝎座:  天蝎座一向认为自己意志坚决、看事物清晰,很少处于被动的立场。假如遇到风雨如晦,他们会暂时按捺,等待反扑的时机。唯独需要注意的是某些天蝎座容易因为情绪问题在泥淖中难以自拔。

射手座:  射手座自认光明磊落,不相信困难会难倒自己,此路不通而已,绕路就是了。这个星座毕竟是火象星座,乐于去尝试,不怕受伤,尽管有时不够清醒,但绝对不会因为在困境中找不到出路而变成loser。

摩羯座:  遇到不测时,摩羯座只能使出脚踏实地的招式重新一点点地爬上去。不过摩羯座始终有一种定式思维,遇到困难时不大懂得变通,所以重新再来的时候往往要付出更多的心力,遭罪啊。

水瓶座:  水瓶座始终和世界有着一定的距离,她们会比较好地保护自己,所以就算遇到困境都会懂得把自己抽离世俗人群,观照内心真正的需求,然后找路子再出发。放心,水瓶座有的是方法来陪伴自己成长。

双鱼座:  双鱼座聚集了坚强和柔弱、脱俗和世俗,遇到风雨时,会用一般人难以想象的方式去抵抗——有些双鱼座会突然变得坚强,勇敢去面对提升自我价值,有些双鱼座却容易迷失,用幻象来蒙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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