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咖啡店门口的玻璃前,照了照自己,理了理头发。
身后是熙熙攘攘的上班人群和川流不息的街道,面前是充满着麦香和惬意的咖啡店。人们常说现实性,但现实性却被一层薄薄的玻璃隔开了。
“哟,来了啊?”
朋友从车上下来,朝着我打声招呼。
寒风从我们之间穿过,卷起一片片落叶,朝着远方前进着。
“嗯。”我嘴角一笑,打着招呼。
“她们都到了,走,我们进去吧。”
朋友过来,拍拍我的肩膀,嘴边不断冒着白气。
“喂喂,这就去了?”
“这种事情就不能畏手畏脚的嘛!”
走进咖啡店,混杂着可可豆香味的暖气扑面而来,让人顿时心情舒畅,后背也开始微微出汗。
暖黄色的灯光再配合着不知名的交响曲,这里流淌着外面世界不存在的安逸。
朋友的围巾在前面随着步伐来回晃动着,脚上的地毯软绵绵的。
拐角,那里坐着两个女孩子。一个短发波浪头,穿着灰色毛衫,黑色长筒靴一直覆盖到膝盖。另一个是棕色长发,穿着白色衬衣,黑色短裙配上黑色蕾丝。她们两个的外套被整齐的放在一旁。
“怎么一下子来两个?”没想到朋友竟然这么懂礼节,甚是满意。
“废话,人越多看上你的几率越大嘛。让你在一棵树上吊死的事情我可不干,好歹多吊死几回啊。”
“嗯?”
见我们过来了,低头玩手机的女孩抬头看了看我们,随后甜甜一笑,把手机收起来了。
“哈喽。”
“你好。”
简单地打过招呼之后,我们俩坐下来。朋友脱去了外套,把围巾整整齐齐地放在凳子上。
“外面可真冷啊。”我开启着话题。
“是啊,今年入冬可真快。”
“感觉入冬一年比一年快了,怕不是太阳开始偷懒了?”朋友这时说到。
“那太阳先生可不乖啦。”
几番交谈之后,咖啡和甜点被端了上来。咖啡香气缠绕着奶油的味道,争相进入我们的鼻腔。
“快吃吧,别客气了。”
蛋糕被一刀一刀切掉,就像是人一样最后剩个空盘子。朋友为了缓解气氛,便在旁边费尽口舌地讲起了我不存在的英勇事迹。
相比于看女孩子,我觉得还是看朋友的表演比较有趣。
“真的吗?”在朋友的一番蛊惑之后,长发女孩子相信了我是个抛弃千万家产一心追求内心梦想的伟大青年作家。
你这么能编不去当作家简直可惜了,我简直自愧不如。
“哪里哪里,没有那么夸张了。”
“嘿嘿嘿,你看他又谦虚了。”朋友一边拍着我一边说道。
谦虚个鬼啦,万一人家女孩子要我用七百万的法拉利去送她回家不就全露馅了。我就只有一辆破自行车,一路上车链子都要蹬飞了才赶到这里。
“我平时也喜欢看小说,不知道你写的是那种呢?”
“唔,就是那种...”
“他呀,涉猎很广的,由于他懂得比较多嘛,所以什么言情啊,科幻啊,都能搞定。”
咳咳,我...
只会写烂大街的魔王勇者文的我,内心有些慌张。
“真的啊!不知道能不能看一点点内容呢?”
“哈!这个好办,你加他微信,让他传给你不就行了。”
嗯?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不知不觉撩妹术嘛?
交换联系方式之后,朋友又开始助攻起来。
“想听故事嘛?他可是个作家。编故事那可是张口就来。”
你以为我是你啊,你才是张口就来啊!
“真的嘛?好呀好呀。”女孩们来了兴趣。
“呃,我可不是那种出名作家,就会写俗套路的玛丽苏和魔王勇者。”
“没事没事,什么都行。只要是不恐怖的。”
“不如,我给你讲讲古代中国的神话吧...”
“这些大家不是都知道嘛。换个刺激的。”朋友打趣到。
“唔,我想想,哦对了,共工的故事听过吧?”
“嗯嗯。”
“‘共工怒而触不周之山,天柱折,地维绝。天倾西北,故日月星辰移焉;地不满东南,故水潦尘埃归焉。你们觉得是什么意思呢?’”
“唔,就是古人对地壳运动的解释吧。”一旁不怎么开口的短发女孩说到。
“还有其他想法吗?”
“科学解释就是这个了吧。或者是洪水、陨石坠落什么的?”
“那么,不周山,是什么东西呢?”
“不周山?一座山吧。”
“那么我再说一个女娲补天的事情。‘女娲炼五色石以补苍天,断鳌足以立四极,杀黑龙以济冀州,积芦灰以止**。苍天补,四极正;**涸,冀州平;狡虫死,颛民生;背方州,抱圆天。’这两个故事有没有可能是在说同一件事情呢?”
“你是说共工撞倒了不周山,然后把天撞坏了,女娲才去补天?”
“猜测嘛。而且女娲补天的前提条件,‘四极废,九州裂,天不兼覆,地不周载’,你不觉得和共工的‘天柱折,地维绝’很像嘛?”
“唔,这倒是没想过。”
“那那个不周山呢?”
“什么不周山?”
“你之前不是单独问过我不周山的含义嘛??你肯定有什么想说的吧。”
“哦这个啊,不周山,有没有可能是天上和地上的通道呢?”
“通道?什么意思?”
“你有没有想过,上古时期的三皇五帝,都不是人类。”
“这...何以证明...”
“证明这东西就不是我的工作了哈哈哈,交给科学家和考古学家去吧。有种说法,共工撞倒不周山之后,解脱了人们所遭受的白昼永是白昼,黑夜永是黑夜的困苦。那么假如古人没有骗我们的话,那时的地球到底是个什么状态,会有永昼永夜的存在呢?”
一旁的朋友也忍不住了,插话说到“你是说,古人的生活环境不是地球,而是另一个地方?”
“那就不晓得了,这种事情谁说的准呢。永昼永夜也是可以发生的嘛,不过得要月球足够近。”
“月球?”
“是啊,月球。这就要提起古人常提的天圆地方说了。现如今有种说法是说‘圆’是指天空的不稳定性,即会有白昼黑夜日月星辰移动的变化,‘方’是指大地的稳定性,不会发生变动,圆和方只是个比喻。但是假如不是比喻呢?天真的是圆的,地真的是方的呢?”
“天怎么会是圆的嘛!天明明没有形状的。”
“天本身没有形状,但是加一个参照物它就会有了。”
“你是说...月亮?”
“嗯。假如月球的距离和地球足够近的话。想象一下,抬头一望,天空被月球完全占据。在地上的人甚至能清楚的看到月球表面。整个天空都是月球,那岂不是天‘圆’?”
“那地‘方’呢?”
“共工故事里面不都是有嘛,‘地维绝’就是拴着大地的绳子断了。”
“这...什么意思啊?”
“有没有种可能,大地就像个棋盘,四四方方的,被个绳子挂着了?”
“大地怎么会被挂着!”
“这就是问题所在,世界上的其他文明都没有说过大地被挂起这件事情,假如真的是华夏大陆被挂着,周围的其他民族应该会有记载才对。”
“那...”
“仅仅猜测而已。那个时候周围或者世界还不存在能够记录甚至能够思考的文明。”喝了一口略带苦味的咖啡,继续说道。
“永夜,按常理说不应该存在的,毕竟地球一直在转动。除非,有个什么东西一直在永夜的地区上空,阻挡了阳光。”
“巨兽?大鹏?”
“那些动物迟早要落下来休息的吧,这样就不会有永夜了。”朋友说道。
“没错,这个绝对不是动物。那么不是动物,肯定就是物体了。我觉得,那个物体就是被挂起来的那个大陆。”
“大陆?”三人问道。
“这样一来,所有问题就都可以解决了。当然,只是幻想。”
“假如月球不只是个卫星,而是一艘飞船。某一天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来到了地球上空。月球飞船底部有一个很长的管道,管道底部有类似吸盘的东西。吸盘吸住了一个像是棋盘一样四四方方的巨大陆地,四周用某种材质的绳子拉住把它,把它悬挂在地球大陆上空。”
“然后月球上面的人通过那个管道内部传送到那个棋盘大陆上面生活着。由于棋盘大陆和月球只隔了一个吸盘管道的距离,所以上空完全被月球覆盖。月球本身反光,或者月球在那个时候可以人为的发光,所以就会出现不规范的‘永昼’,这个昼,其实是指月光而不是太阳光。”
“那些从月球上面下来的人肯定知道天上的月球是他们的飞船啊,也不会觉得天就是圆的啊。”
“那要是不知道呢?”
“什么意思?”
“假如从那个吸盘管道里面下来的人不是月球上面的居民,而是他们培养的人类呢?”
“你是说,先弄一个棋盘大陆,然后把他们培养的试验品放在那个棋盘大陆上面生活?”
“嗯,而那些试验品恐怕就是我们的古人。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大脑也才开始发育,所以就误以为天上的月球就是天。而月球上面的人就对我们进行着观测记录。”
“后来因为一些原因,某些试验品被放在了棋盘大陆下方的地球大陆上面。可能是要测试地球表面是否适合居住吧。”
“所以那群生活在棋盘大陆阴影下面的人会感觉到永夜?”
“嗯,是的。永夜永昼应该是两批人的感觉,由于古人的表达方式问题就把它们写在一起了。从月球上面下来的管理观测人员被试验品们当作神明。不知道为何,其中一个人摧毁了那个吸盘管道,也就是就是不周山。”
“没了吸盘的吸力,四周的绳子也坚持不住了,东边的绳子率先断掉,整个棋盘大陆向东南倾斜,一部分落在了地球上面,即地不满东南。而棋盘大陆东南地区正好落在了海里,东南地区被水淹没,就像洪水来了一样。而月球在这时也已经被废弃并开始远离地球,渐渐露出了太阳和完整的不被遮挡的天空。”
“棋盘大陆下方的人们就会感觉到惊恐啊。这个时候女娲出现了。她应该是属于不愿意放弃试验品的人。这种人应该不止一个,剩下的就是被称为伏羲黄帝神农之类的人。他们没有随着月球上的人离去,而是选择留在地球上开导这群试验品。女娲运用了他们的技术,将棋盘大陆稳定了下来,后来又制造出四根柱子,放在棋盘大陆的下方。”
“等等等等,照你这么说,现如今那些柱子应该还在才是。”
“唔,理是这个理,倒是还有种可能。就是女娲制造的柱子不能长久地支撑棋盘大陆。就像橡皮泥一样,四根橡皮泥柱上面压着一个重物,橡皮泥会缓慢地被压扁。那个柱子就是这样,经过很长时间之后,棋盘大陆一点一点地往下沉,最后直接压在地球大陆上面了。而那个时候女娲已经带着棋盘下面的居民跑远了。”
喝了一口咖啡,想着自己是不是说的有点多了。偷偷看一眼,还好他们都没有流露出厌烦的表情。
“没有依据吧,这些。”
“是呀,我的幻想而已。”
“哈哈,我还是比较相信进化论。”
“谁说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