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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惨剧

城外的军队没有第一时间赶回城,因为他们正在将全部注意力投注于将残余的联邦军人围剿干净。

原本还保持着零死亡战绩的联邦军队此刻已经只剩一半,从深夜突袭中活下来的所有人脸色都有些青白。一直运筹帷幄的白银此刻脸色也有些难看,按照原本的计划,帝国军队会大军压向千仞绝壁,派出小支军队尾随他们观察联邦的行进,这时联邦军人只要虚晃一枪,争取足够时间便能通过再次开启的空间隧道传送回去,离开这片危险之地。

可为什么昨晚率领突袭的竟有三位断海境的武者,嗜血残暴的赛恶,隐匿鬼魅的恩柏,以及一袭红衫的莱德。在这种最重要的时间节点,明明只差一步就能取得世界至宝,却将主力全部推向了联邦这条战线上,难道不是丢了西瓜捡了芝麻吗?难道帝国方面真的没有意识到他们真正的意图只是进行骚扰,并没有染指那份至宝的想法吗?

忽地,他们听到帝国军人冲天的杀喊声不似之前那样整齐有序,而是带着无法克制的怒意。他们一边组织撤退,一边有意竖耳听那帝国人究竟在呼喊些什么,只听赛恶提起一口气,催动全身波动的力怒吼道:

”卑鄙的联邦人,竟然与恶魔联手,致使巨岩城生灵涂炭,军人们,今日无论如何都要将这些狗娘养的杂种全歼于此!之后我们立刻回城救人!”

刚将东西收拾干净的白银听到此言如遭雷击,但转念一想那人必不可能毁约,再者那人本身又并不是恶魔。无数念头在他心中交杂缠绕,还没等他理出个头绪,就听身旁部下红着眼,强压着声音的颤抖与愤怒对白银说道:

“指挥官,他们这样折辱我们,我们要跟他们拼了!”

残余将士纷纷应和。从昨晚的奔逃到现在,所有人皆是心中憋满了气,而在此刻,赛恶的那声怒吼就如同点燃炸药的那点火星,彻底将这群铁血男儿的魂魄点炸。

如果只是普通的叫阵那倒也罢,可竟然将联邦军人污蔑是与恶魔联手,这便是天大的侮辱,甚于咒人全家。即便是叫阵里,也不会用于恶魔合作一次来激怒,因为这样会将战争的性质瞬间变化,从两国冲突变为大陆人人声讨。恶魔的存在,便是全大陆的公敌,

有些年轻气盛的士兵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身体,士可杀不可辱,要与帝国的洪流搏命。

白银长长呼吸几口气,让一片混乱的脑袋稳定下来,最后咬牙看着残存的联邦军人,下达命令:

“四队与七队拆成一队,由二队队长带领留下骚扰断后,其余人与我后撤至空间跃迁点。”

一名五十左右的老将向前一迈步,声音坚定地说道:

“是!”

四队与七队的年龄平均在四十岁左右,留下他们断后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但四队与七队的队员倒是没有一丝怨言,反倒纷纷摩拳擦掌,誓与帝国人同归于尽。剩余军人亦有想要主动请缨者,但是在这个时间节点,每一分每一秒都显得尤其珍贵,再分配完所有人的职责后,联邦军人迅速行动起来,要将最后的损失降到最低。

断后的军人面对着黑压压的大军,没有一丝一毫的畏惧,燃尽自己所有的力量,飞蛾扑火般炸开一道又一道光芒。他们在联邦不是没有家人,但此刻,他们为了战友,为了大局,为了名誉,义无反顾地朝着死亡冲去。

联邦军队这次带来的所有魔晶炸弹都留给了他们,于是他们做了最狂暴且最粗鲁的选择,将炸弹尽可能地绑满在身体上,再以自己为引线,制造出一次又一次震天的爆炸,以至于帝国军队前进的步伐不得不慢下来以减轻伤亡。而这,也正是这些断后军人的目的所在。

赛恶一拳击飞一个朝着队形冲来的联邦军人,脸因为怒气而涨的通红,大吼道:

“这些宵小已经是强弩之末!帝国荣光将在此役后重现!冲锋!”

帝国人怒吼着,同样悍不畏死地朝着断后队伍冲去。他们从未像此刻这般痛恨联邦人,耻于与这种联手恶魔的军人相邻,再一想到先前大将所说的城内惨状,他们更是恨不得生啖联邦人的肉。

一路奔逃的白银依然是愁眉紧皱,这支突然出现的插曲将原本的拼图一下子打的稀烂,而他甚至看不清究竟是哪里出现了问题。如果真是如那赛恶所说,巨岩城现在是被恶魔袭击而危在旦夕,袭击甚至瞒过了帝国的眼睛,那么怀疑到一直吸引帝国注意力的联邦军人身上自然情有可原。可对于联邦军队而言,定然不可能与恶魔联手,白银的那个朋友亦不是恶魔之流,只是常常会被误会为恶魔的魔人,更不可能犯下主动暴露自己这样的愚蠢错误。事情忽然急转直下,局势顿时变得不明不朗,这背后难道有另外一只大手在操纵着这一切?

一个从未出现在棋盘上,但却始终在暗处观察着一切的存在?

可为什么这样的存在会不为帝国所知,明明帝国将一半军队驻扎于此,已经压胜天地,掌控住了大势,不可能让这样一只试图搅乱局势的巨手躲在暗处,可为什么偏偏就有这样的一个巧合?

当矛盾碰撞在一起时候,白银忽然想通了,原本还算干净帅气的脸庞此刻却是阴沉的能滴出水来,第一次从心里产生如此庞大的怒意与怨气,火山喷发式的从喉咙深处爆发,咬牙切齿地怒骂:

“去你妈的垃圾帝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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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这场灾祸爆发的时候,安正走在前往酒馆的路上。

听到附近的尖叫声,他还愣了一下,以为附近正在举行什么活动,正想着看看热闹,下一刻便看到一只直立行走的怪猿,叼着一物件飞速地窜走。安的呼吸一滞,如果他没有眼花看错,那只怪猿嘴里叼着的应该是人的手臂。

当他还在震惊于所见之物的时候,他的身旁忽然亮起了一阵暗红的光芒,一只锋利的兽爪慢慢地从大地里浮现而出,带着冲人的腥臭与令人胆寒的寒芒,一条土红色的巨蜥便以不可思议的方式在安的身旁登场。

浑浊的黄色眼珠里是两条笔直的黑线,朝着安的方向一瞥,便看到了这个还没有从震惊之中走出的黑瘦男孩。三阶魔兽土火蜥,在平原里并不能算得上是多么稀罕的魔物,但是在有普通人生活的城市里就不好说了。

安身旁的人群里,一名女性猛地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想要立刻逃跑的双腿却因为惊恐而失去力量,竟是踉跄地向后一跌倒在了地上。这声尖叫将所有人的魂魄唤回,掉头飞奔,只恨父母没多给两条腿。

安也第一时间向后跑去,如果是要他战斗,那他只能期盼着自己瘦小的身体能够填饱魔兽的肚子好让它食欲减弱。可若是要他跑路,那安还是稍微有些自信的。

那条巨蜥在现出身形后没有急着行动,而是静静地扫视着奔逃的人群,慢悠悠地挪动着庞大的身躯,悠哉地选择着猎物。

事实上,火土蜥的进攻欲望并不强烈,在纳措平原里也属于三阶魔兽里比较温和的一档。可是从那暗红法阵里爬出的这只,却是毫无保留地散发着攻击欲望。

面前的人群里没有孩子,最开始跌倒的女人也在一阵慌乱的摸滚之后直起身,跟着人流一起逃跑。没有任何伏笔,也没有需要舍身拯救的存在。

跟着人跑有一个好处,身旁的人就是完美的替死鬼,只要混杂在人群里,魔兽便不会第一时间盯上。而坏处就是人与人争先恐后地奔逃,但凡出现碰撞与拉扯,那么自己就会成为那个替死鬼。

安跑着跑着,忽然意识过来,圆圆还在学校里。他还没犹豫多久,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惨嚎,只见火土蜥一吐舌头,便将一个成年男子拦腰捆住,然后飞速地拽回火土蜥的位置。

安没有继续看那幅惨状,而是调转方向,抄了一条小道朝学校方向狂奔而去。

这座城市里,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人能让安挂念。而这其中最需要安的,便是最后留下的圆圆。

可还没等他跑出几步,安就不得不停住脚步。

那只巨蜥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抢在了他的前面,巨大的身躯将去路堵死,那两颗浑浊的眼珠里竟然有着一丝极其人性化的嘲讽,将安的生命道路也彻底堵死。

安想不明白,为什么这只魔兽会盯上身体最贫瘠、放着不管也会不久就死去的他。若是平日,安定然不会有这样悲叹不公的心态,可现在的他正急着找到圆圆确保圆圆的安全,负面情绪情不自禁地在心里发芽,破天荒地抱怨起天道不公。

安慢慢地压低身子,寻找着逃生的可能性,土火蜥也不急着将安卷入口中,一人一兽就这么互相凝视着,陷入了一阵诡异的平衡之中。

这个情况安似曾相识,那天在密林之中与那群三阶豹子相遇时,也是这样的情形。

刚刚苦尽甘来,刚刚遇到一见钟情的姑娘,刚刚目送弟弟妹妹远游……很多他过去想都不敢想的事情都才刚刚开始。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这个道理安虽然有听说过,只是实际遭遇的时候才知其中辛酸。能说出这样道理的人,或许也曾筑起高楼宴请宾客,最后树倒猢狲散重归清平境。

这个僵局持续了五秒,十秒,半分钟,一分钟,安渐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那巨大魔兽的身体里无形中散发出的威压气场依然压的安不敢随意动弹。看着毫无动作的土火蜥,安的心中忽然蹦出了一个诡异到极致的念头:

这条蜥蜴不是来杀我,而是在跟随我?

像是为了确认这一个疯狂的念头,安终于主动动了一下,朝着身后慢慢地挪动了一步。

土火蜥没有反应,那两只灯笼一样的浑浊眼珠就这么直愣愣地盯着他。如果不是那让人发呕的腥臭味,都会让人误以为这只土火蜥是一只巨大的玩偶,空有一副骇人长相而无伤人能力。

于是安拔脚飞奔,穿入另一条巷子里,心脏在喉咙里跳动,不顾身后会发生什么,只是一头向前猛冲。

尘土飞溅,墙壁倒塌,都与安无关。惨嚎声此起彼伏,加以房梁断裂与爆炸伴奏,穿插着人类反抗的怒吼与魔兽的嘶吼。一名虬臂大汉抡圆巨斧,将一头三阶魔兽一分为二;一位手持法杖的老者不断在空中唤出火球,让那长满鬃毛的巨狮于火焰中消亡;西城里,一位普通的未来父亲,护着怀着身孕的妻子,拿着一柄尖刀与一头二阶魔兽互换一个致命伤口,在妻子的哭喊之中失去了呼吸;东城里,一对订下终生的情侣,在一只通体幽蓝的巨蛛袭来之时相互拖拽,最后双双殒命;有人奔走呐喊组织着能力者组成一道道防线,有人怨天怨地咒骂着这该死的城市;有人摔烂了家内供奉的神像拿起菜刀要与魔兽拼命,有人赶紧从橱柜中拿出尘封已久的神像哆嗦着手装作虔诚地磕头祈求……

若是有人能从天空俯视巨岩城,就会发现所有暗红色的线连成了一个巨大且古怪的七芒星阵,而那些魔兽便从阵角处一头又一头的涌出,用人类的鲜血将整个大阵染得更加鲜艳可怖。

果真如安所想,那头土火蜥竟是真的没有追杀他,甚至在跟着安的过程中还被路过的一支冒险团给堵截下来,最终斩杀于街道口,那两只灯笼一样的眼珠黯淡了下去,死前依然在注视着安离去的方向。

等安终于看到熟悉的校园的时候,他的心却像是坠入了冰窖,沉沉地向下坠落。

安将视线死死地固定在一个方向,不让自己去看到那些惨绝人寰的景象,同时在脑海中不停地给自己心灵暗示:圆圆一定没有事,圆圆一定没有事的……

可即便如此,等他越往学校里处走,他的心情就愈发绝望。

等他终于看到了那一头造成如此惨状的魔兽,看着它正咀嚼着一个眼神定格在惊恐绝望的孩子时,安终于彻底忍受不住,发出了一声好似怒吼的怪声,朝着那头魔兽冲了过去。

那只长着四条手臂的诡异魔兽在听到安的那声怒吼之后,依然是慢条斯理地将口中之物咽下,等安近身之后才不慌不忙地转过身来。

只不过单单是转身,这只魔兽就已经将防备姿态做到了极致,两只手护住身子,另两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安袭来。

最好的攻击便是最好的防守。

不过诡异的事情也在这个时候发生:那两双袭向安的毛绒绒的巨手还没有靠近安的身子一米,忽然就垂软了下去,所有的防御全部卸下,任凭安的那一拳实实在在的打在了魔兽的身上。

可即便这一拳完美的击中,安那小身板与那绵软的拳头也无法对这只魔兽造成有效的伤害。常理而言这样的攻击虽然不能造成什么伤害,激怒一头魔兽却是绰绰有余,可是眼前这头魔兽竟也是和之前那只土火蜥一般直愣愣地看着安,没有其他的动作。

脑子稍稍冷静下来的安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不过他也没有多自责于自己这愚蠢的行为,而是第一时间去探测那被魔兽甩到一旁的孩子的鼻息,在确定孩子已经彻底死去之后,咬着牙将他的眼帘永远地闭上。

他望向那只造型奇特的四臂魔兽,握紧了拳头,但再三思虑判断出无论自己挥舞多少拳都无法击杀眼前这头魔兽后,他决定自己最优先的选择还是找到圆圆。

唯一能够给他带来些许慰藉的,或许就是发现了自己这一奇异到近乎诡异的能力。明明先前在密林之中还差点成为一群花豹的肚中餐,可现在竟然在两头魔兽的眼下溜走,甚至没有感受到一丝一毫的进攻意味。如果这个能力能够妥善的利用好,即便安没怎么学过魔法和武,他也能明白自己能够给其他人带去多大的帮助。

一个站着不动的靶子,对比一个杀伤力极大的魔兽,就算是一个幼童都能明白谁的威胁更小。

安刚朝着走廊的另一头走了一步,接着调转方向,猛地冲回四臂魔兽之处,猛地提脚飞踹,将一腔怒火全部踹出,这才重新迈步。

那头四臂魔兽果真一点都没有还手,任凭安的小腿在它身上践踏,甚至连反抗的意思都没有呈现出一丝一毫,真的如同最温顺的豢养牲畜一般。

安一层一层地搜寻过去,心也愈发冰冷。所有的教室此刻都已经空无一人,桌椅凌乱地散倒在地面上,不难想象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唯一能稍稍带来些安慰的是,教室里没有更多的血迹,所有的惨相都集中于校园的入口与楼道的一层,在安一点一点搜寻的过程中,没有再发现多余的死亡。

学校有一个小小的广场与一栋五层高的楼层,这栋教学楼在南区算是排的上前列的高层建筑。而与这层教学楼相连的则是一栋二层高的小楼,是教员与校长的办公楼。安先把教学楼一层一层搜查干净后,用余光偷偷看了一眼那头始终跟在身后的魔兽,心里一横,权衡再三,决定不要做出任何可能伤害到孩子的选择,于是站在五层高楼,看着四处飘着黑烟、挥洒着魔法、乱成一锅粥的巨岩城,用手作那最为原始的扩音器,猛地大喊道:

“曦暮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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