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在高空中歪歪着未来光辉的愿景,却通过我的视界窥视到我那侄子开着我的车泡了个火辣的00后正要带回别墅。
“妹的!肯定是之前用我的手机授权别墅时连车也授权了。看来早就是有这么个打算。”我不由的骂出声来,加快了回别墅的速度。
当赶回别墅时,他已经在和那个女人火热进行时,这让我有些不好意思去打断,于是在客厅里坐等着。不禁忍不住通过我的视界偶尔看下楼上的现场直播。
可是,他们居然是要一起过一整夜的打算。于是我无奈的回自己房间睡觉去了。
第二天中午,我看好了时机去了客厅。龚贺带着那个妹子也正好来到了客厅,一副恰巧碰见的样子。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龚贺惊讶的脱口问。
我正想说的时候,那个女孩倒是先开口说:“小姐姐,我不知道他是有家室的,他和我说他单身的。对不起啊。这事…真特喵的倒霉。”
我一听顿时摆手说:“你误会了,我是他亲姑姑。他是我侄子,暂住我家的。还有那车也是我的。”解释其误会的同时顺便拆了龚贺的台。
女孩一听,顿时瞪着龚贺说:“骗子,真会装啊。”说着一副就要离开的样子。
龚贺也聪明,没有因为被拆台尴尬,而是追着去哄了,离开时还冲我怒瞪着问:“今天才星期天,你怎么就回来了。”
我一听就怒了,居然还敢责备我,于是我回答:“我是昨晚回来的。”
龚贺和女孩听到后都僵了僵。正要开门出去时,我又调侃道:“不给我介绍下未来的侄媳么?”
“我才不要嫁给这个骗子。”女孩说着便想开门离开。然而却没有被系统授权打不开,于是喊道:“开门,我要出去。”
我喝着牛奶吃着饼干乐呵呵的看着龚贺哄那个女孩,心里别说有多解气。
最终,那女孩一个人走了,没有让龚贺跟上。
龚贺才回过来说:“姑姑,你故意的吧。怎么能这样拆我的台。”
“不然怎么,我要多收留个人在这吗?”我淡淡的反问。
“不会有多久的,我就会自己找地方住。”龚贺愤愤的说。
“我很期待,希望你能很快做到。”我淡淡的调侃他。
“我…”不等他继续说下去,我打断他问:“工作怎么没了?”
“我自己辞职了。这也不准那也不准,跟监狱有什么区别。”他依然很有气,但能发觉出这气是冲着工厂来的,而不是我拆他台的事。
我哥和嫂子是狱警,现在监狱的情况龚贺自然门清,我也知道一点。以前监狱是农场式的,犯人的劳动改造干的是农活,现在的监狱是工厂式的,犯人干的活和工厂的工人差不多,规矩也一样。
“工人在工厂干活有工资的,犯人可没有。你就因为这个?”我依然淡淡的。
龚贺一时怼不上话,但很快他反应过来问:“你怎么知道我辞职了?我又没告诉你。”
“…”我也傻了下,第一次干窥视的活,这么快就要被发现了马脚了么,很快我就搪塞了回去:“我出来打拼了八九年,这点门道都没有,不白打拼了么。你还是说说你的打算吧。”
“我的事我自己会打算,别一副大人监护的样子,从小最讨厌你这点了。”龚贺很认真的说:“信不信,我现在把你推倒了嘿嘿嘿。”
我一听,差点没反应过来这家伙欺负我是女人在吓唬我。我反应过来后朝他勾勾手充满诱惑地说:“来啊,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真骚!你以为我是在吓唬你吗?”说着他便伸手过来拽我的手。然后想把我拽到他怀里,但是拽了几次都没拽动。
“小侄子你太让我失望了。还以为你很行的。”说着便将他拽了过来,手腕一扭一带便将他放倒在地,然后用脚踩住他的后背把他的手臂别在我踩他的后背的脚的一侧。无论他怎么挣扎,都起不来。
“这招看我哥练过,我偷学了点。第一次用,还真管用啊。”我哥就是他爸,这么说就是调侃他,我是用你爸的擒拿制你。
“这也不对啊,你力气也太大了,完全撩不动啊。这不是你们女人还有的力气啊。”龚贺很是无奈的抗议。
我一听他他小看女人就来气,说:“我们女人从天赋上看就远超男人,女人失去百分之八十的血还能战斗,而男人失去百分之十五的血就不行了。而且无论心理承受能力还是本身的承受能力也比男人强,从头脑的聪慧上说女人的学习能力、记忆力对事物的处理能力、思维的处理速度都远超你们男人。就从染色体上看代表男性的染色体在女性的染色体面前那就是个渣渣。即使古代男人用各种手段压制女人的能力,过了这么久到现在也不过是让女人的心软了点,让很多女人都习惯了依赖男人习惯了处于弱势地位而已。如果抛开了这种下意识的习惯…”说到这我没有继续说而是一只手撩起了客厅中的花岗岩茶几,然后一拳将茶几打成四分五裂的碎块飞溅得客厅到处都是。
我抬起脚,挪开脚步说:“把客厅收拾了,好好感受下这花岗岩的硬度。看看是你硬还是它硬。”
“好…”龚贺被吓到了,一时说不出话来。而我朝地下室走去,因为以后光辉女皇会来,我要做好隐蔽防御保护措施。
刚到地下室,我就通过我的视界看到龚贺拿着一块花岗岩碎块低声说:“难怪嫁不出去。”
我有种冲回去爆揍他一顿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