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底之下让我感受到了什么是极暗。行走在黑暗中若非有我的视界,会以为自己又从世界上被剥离了。
我在我的视界中悄悄地问光辉女皇:“莎莉葉怎么穿上了梵蒂冈的袍子?”
“我问过了,在我引她来到这边之后,他们有起过冲突。但是他们以谦卑至诚的仰慕之心让莎莉葉停手了。而且,他们看莎莉葉好像对他们的袍子感兴趣,所以也给了她一套并为她穿上。”光辉女皇很是郁闷的回答。我明白她的郁闷,如果正常发展她拉小道士下水的计划是失败了。意外的是诶涩瘟来到‘地狱之墙’后看到了莎莉葉。这才让她的计划可以按预谋的那样走下去。
“很快就到了。”一个封印守护者燃起了一个火盆。向大家指引了一个洞口说。
小道士这时对我们说:“为了防止有人误闯封印,先辈们在这设置了个障眼法用的小阵。火盆不着,是进不了这个洞的。而且会走进另外个洞口走回地面。”
就在他话刚说完,一个封印守护者在前头示意大家停下。并小声说:“有人进来了。”
小道士一愣说:“怎么可能?”
“不对,不是人。有尾巴…有犄角…”有人打着哆嗦断断续续的说:“是恶魔!”
“别怕!我们这边有天使呢。怪了,我在这守护了十几年,来着看了多少次,没碰到恶魔。”一个封印守护者很是费解。
“那恶魔正在朝我们这边走来。”另外一个封印守护者说。
“我去会会她。”小道士说着就要上前,被我一把拽住。
我摇摇头说:“她是冲我来的,她一直看着我。”说完,我迎着恶魔缓步走去,也带着微笑看着她。
我刚走出去,后面的诶涩瘟说:“萌萝莉莎,你也来了?”
几个封印守护者一呆,在他们的印象中天使没说过话,而且这一开口居然是中国话。
“我来找龚玺有点事。这事可别跟爸爸说,就是为了不让他知道我才在这等龚玺的。这里有个火盆微机进不来。”恶魔没有停下脚步继续朝我走来,而且一直盯着我。
“我听艾蕊薄蒂说起过你,但没想到过你是这种形象。”我打趣的说着,对方意图不明。看起来还好像要出手比划一二的样子。那充满战意和急不可耐的目光,述说着她的欲望。
“我一直都很迷茫,直到观察到你时我便有了存在的意义。”萌萝莉莎的话语在空洞的地底空间里回荡着。
“这话我听着怎么像是真情告白啊。”我被她的话逗乐了,有点莫名其妙。
“有些话当着其他人不方便说。”萌萝莉莎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但话意却也越来越含糊。
“那…”我正想说我们换个方式聊聊的时候。一道黑线将向我快速的缠了上来。我的视界清晰的捕捉到,但世界编辑器的解析却意外的慢,从没有过这么慢的解析速度,这让我惊醒这黑线不简单。
在我意识到的时候第一时间进入‘蜃景’,当我换了个位置再回来时。黑线居然跟上了我的速度,将我的右手至肘关节处切了下来,并在第一时间顺势缠向我的身躯和头,此时我只能再次进入‘蜃景’。我换了个远点的位置再出来时,居然被十几条黑线给缠掉了双腿和另一只手臂。此时之前被截短的手才长出来。
在这回我在‘蜃景’中等手脚都长完好后才再一次回到正常世界。这次一出来,黑洞同时开出,但黑洞居然被黑线一切而散,我的双手再次被截。
我在‘蜃景’中冷汗直流,使劲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要冲动。并好好的想想。但怒火却越来越大,心中不甘至极。
很快我就想到了,黑线出现后,萌萝莉莎整个状态和之前解析的不一样,若不是亲眼见证光看数据绝对会认为是两个不同的存在,而且世界编辑器解析得比解析黑线更慢了。但这几次的接触,让世界编辑器对黑线的解析有了很大的进展。虽离解析全部还需要花很多时间,但解析出来的数据让我知道了两点,第一这黑线和这个世界的其它存在的本质不一样,如果其它的存在都是无数根被压弯了的弧线构成,那这黑线则是由无数跟直线构成的。这点让我知道了为什么世界编辑器为什么解析得那么慢。
更恐怖的是,所有的存在的基线都是被大宏观世界的巨大规则压弯了的,而这个黑线的基线却没有被压弯,这说明我的基于弯基线常理构架的世界编辑是无法正确解析出来这个黑线的。第二点从能量需求的数值上看这黑线所需要的能量是海量的,可能掏空了银河系也激活不动这黑线。但她是怎么解决这个能量问题的?
最主要的是对方整个存在都处于了这种黑线的状态。这让我感到无比的无奈,只能逃了。
可我刚想到这,黑线竟然在‘蜃景’中出现了。这让我呆了那么一会,四肢被截,‘永恒之心’被剥离。但却没有立刻杀我。
很快萌萝莉莎也出现在了‘蜃景’这边。
我怨毒无比的盯着她问:“为什么是直线?它所需求的海量能量的问题怎么解决的?”
“你们习惯了将能量转化为可控后再利用,而我走了不同的路。何必要转化和可控后再利用。直接用不就好了。我直接让宇宙潮汐现象与之相关联,那股导致宇宙潮汐现象的未知且强大的能量在催动潮汐的同时也为我提供能源。我都能催动了更何况这线。”
“那基线为直线是怎么回事?”能量的事我算是知道了,但规则基线是直的是什么情况这让我费解。
“你说的基线应该是构基。爸爸在研究微机的构基时推测出,有种强大的规则碾压了所有的规则,导致构基纹络都是弯的。他把这想法说给我听并考验的想象力和逆推能力于是交给我个功课去做。这个功课是将所有的相互关系都试着去想象它们的形成的条件和环境并逆推出是种什么样的规则压弯所有的构基最后再逆推出能抵抗这种规则的规则,再从已知的各种相互关系中找出一些来组合成那种能抵抗那种压弯所有规则的规则出来。但我这功课还没做完,这黑线只能在一定的时间内抵抗住。时间一过,就变得普通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