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天岁月姥是我家主的名号,我问过这让我纠结的名号的意义,其解释让我更加纠结。
月姥是她晋升方士时‘小术数’为她命的名,第六十九天岁,是只她在天岁榜的排名,这天岁榜来头可把我惊得够呛。
天岁榜是传说时代至现在为止‘大术数’亲提的变数榜。也就是说,至今为止到我的家主这至传说以来第六十九个变数。在她之后还有三个,但都还没晋升为方士,据说也快了,都还小。
‘月’这个字,我家主自己也不知道,只知道这是‘术数’那个层次的人使用的字。
我因为有了家主,便不再去务公务而是开始了务家务的生活。姐姐说这表示家主正式把我纳入她家了。如果还让我务公务则表示她没有把我当作她的私有财物。这说法让我又气又宽心。
但这家务活,可让我心都凉了。这家主看中了我的‘读息’能力,竟带着我去忙她的公务,参与降妖除魔的后勤布置。
我的羊兄则留在家中当起了宠物,那待遇,我看着都羡慕。
我也算是知道了方士不仅分阶层还分系派。我的家主有‘术数’在关注着,而且自身的确是聪慧,战斗天赋惊人是学术、战斗双系方士。而我母亲是关系户,我姐是管理、战斗双系方士。
至于我身为两脚羊原本不可以参与战斗后勤布置的,但‘读息’能力摆在那,而家主本身有‘术数’阶层的关注,不讲规矩却没被阻止也表示‘术数’层的默许。
这一切并不复杂的关系让我陷入了心惊胆战的境地。
在黑暗阴冷的丛林里,各种虫子各种野兽还有那没了我身高的荆棘藤蔓都让我举步为坚。还要摸准着两种时间在这丛林里布置复杂的镇子。
我仅带着一张纳物符,里面只有飞行代步用的道具,其它都是布镇子用的部件和工具以及食物和水。
飞行代步工具是一件小斗篷,仅能裹住大腿以上,小腿和手臂全荆棘划的血痕和刺在肉里挑不出来的刺头。
蚊虫我用情绪控制了一些。超过数量的其余的我只能用恐惧的情绪吓走了它们。至于用虫战虫那也是我没陷入虫群中的情况下,但一般我都是被陷入在虫群中。因为感应最大数全都控制着虫子无法有多余的感应数去用来预警,提前发现虫群。
一些搞后勤的方士看不下去了,也过来帮我清理一下虫群。在她们的眼里,我一直被虫群围困着。其实有有一小半是我操控的,见有人来清理,我赶忙控制它们逃散开来。
“你还不错,这么小能坚持着来干这个。很多方士都受不了这罪。”一个方士在靠近后才发现我是两脚羊:“你…”
“这位大人,有没有驱赶虫子的蚊香之类的。”我脱困后第一时间用这个世界的语言组织了下蚊香之类的御虫神器。结果她们根本就没这概念。
“你怎么跑来搞战斗后勤了。能行吗?谁带你来的?”另一个方士也看出了我的问题。
“我是跟家主来的,我家主是第六十九天岁月姥大人。”我很淡定的回答。
“是那家伙,真乱来。你负责那边吗?四十一巷无客来在你附近,你过去后又困难可以去她那求庇护。”说着她指了个方向范围。说完便和另外几个方士各自飞向自己要负责的方向。
我不禁想,还是有热心肠的女人的。
我摆脱了虫群,这才有空让自己控制的虫群相互残杀了一些才有多余的感应数量去负责提前预警。之前也是没有对付虫的经验,才会让自己陷入僵局。但杀到我要负责的地方时也费了很大的心力。
布置镇子要根据两种时间去同时去布置,即使理论上我能做到但真布置起来还是失败了好几次才弄好。与其它地方布置的镇子相互关联的对接的那一瞬也是要同时摸准两种时间。有了之前失败的经验在对接时完美对接。
然而镇子都对接好后引起了些动静,让一些妖兽感应到。大量的野兽被驱赶出来袭击我们,而妖兽则在后方静静观察着我们。
因为我的恐惧情绪将冲来我这边的野兽驱赶到了四十一巷无客来那边去了。我望着她那边不禁有些替她担心,好在隔着远,没人看出端倪。都以为我运气好或是太小太弱没被兽群看上。
我控制着一些野兽把我控制的虫子都吞了,然后能控制的野兽控制到最大数量仅留十个数来探测感应远方的情况用来预警。
四百九十头野兽主要是用来对付未来可能会发生的妖兽袭击。如果四十一巷无客来那边情况不好我也可以去帮帮。
一只妖兽看出了我这边的异常。又见我是最小最弱的一个便第一个冲过来对我发起了攻击。在四百九十头野兽的游斗下,我获得了宝贵的时间来用情绪感应来压制和试图控制妖兽。
‘血’无法改造成我的,不敢强行吸收剥夺。在那个穿越者的记忆力,妲己用野兽的‘血’在未改造的情况下替换掉人身上‘血’来进行试验,结果被用来做试验的人的下场很是凄惨。
没有‘血’的配合,光用记忆和情绪去控制,反而让妖兽更癫狂,不过却让它没有再冲着我来。
妖兽在我用记忆干扰、情绪压制的情况下虽然癫狂,却也笨拙了不少,在四百九十头野兽的围殴下,很快就奄奄一息了。
“不错嘛,你还能控制野兽。”第六十九天岁月姥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而我的几个感应数都感应着妖兽那边还有四十一巷无客来那边。
“我这边你不用担心,去那边援助下,她那边的野兽太多了。”我赶紧转移话题,指向了附近那块战区。
“她那边没问题,她会搞定的。你这控制野兽的方法从哪里来的?”她紧紧逼问。
“我说我从小就能和野**流,你信吗?”我呼出了一口气继续说:“羊兄就是我经常交流的朋友好兄弟,你看它多懂规矩。那都是我教它的。”
“野兽也有语言?谁教你它们的语言。”她一副很感兴趣问。
“不是用语言交流。而是这种。”我将一些记忆画面由情绪与家主建立起感同身受的同时回忆着我教羊兄时的记忆。
“我居然在回忆你的记忆。”她呆了下然后惊讶的看着我。
“这事别说出去啊,到时候我会被当做研究材料来做各种试验的。”我是真的在哀求她。
“好主意,以后我要好好的研究研究你这能力。你放心,你是我的,谁敢来抢我和她决斗。”她十分自信的说。
“如果‘术数’阶层的存在呢?我在她们眼中应该是异数。”我十分严肃的说,我发现家主还是太小了,有些想当然的天真。
“切,我说你是第七十三天岁,和我一样也是变数就行了。”她一脸的不当心。
“我是两脚羊。”我十分不是滋味,但还是悉心引导她告诉她这事的严重性。
“没错,你是我的。”她很是得意的说。
我暗自苦闷,这丫头天真的…既然天真那就用对付天真的孩子的办法。
“我想让这事成为我们两之间的秘密,也是我们家的底牌。今后有人想对付我们的时候绝对想不到我们家还藏有后手。”我很是轻柔的说着,没有用情绪干扰也没有去感同身受着一起回忆,只是用语言去诱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