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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刹时间,剑拔弩张。

众人只见中间女子妖娆诡丽,雾鬓风鬟,艳眸森冷,如迸射弩箭不由分的直刺人心,然唇边似笑非笑,一挥刀鲜血溢,却嘲讽抿唇,好似人命可草菅,生死不过一笑间。

隐隐的只听嗡嗡声,似刀尖悲鸣声,饮血声,凄厉惨叫声,随着刀锋肆意挥舞,血雾四溅,瞬间只剩满眼的红。

恰这时,一道疾呼蓦然插入:“王妃别怕!”

但见费忠仁、费刑二人冲了进来,前者神色忧心如焚,后者面上一面冷然,却同样仍是描着黛眉、点着朱唇,遭受风雨缭乱,霎时间狼狈不堪,颜色混淆,黑的、红的、粉白的糊成一片。

凤兮一见就愣了,本不想笑,却碍于实难隐忍只得强撑嘴角,尽量对他二人诙谐扮相装作视而不见。

“大胆奴才!你们竟敢对王妃无礼,还不速速退下!”费忠仁沙哑着声使劲嘶吼,仿若要力挽昔日总管的威严。

却听侍卫头领嗤笑以对:“本将只听令于皇上,奴才是对你们的称呼,不是对本将!一个阉人居然也敢在这里发号施令!”

说罢,那人再次面向凤兮道:“皇上请王妃御前回话,臣得皇令,不敢有违,请王妃随臣走一趟。”

费忠仁怕是气的不清,以往宫中谁见他不礼让三分,却不想大红人遭逢乱世,瞬间备受鄙视,却碍于身份怒不得,一时无法反驳。

凤兮心知去不得,奚浩帝之心昭然若揭,定会以她为筹码要挟谈辛之出兵讨伐,她又岂能于此时成为负累。

宫廷内乱,鲜血洗涤青砖白玉,诺大的红墙围绕亦似被脓血沾染。这便是皇家,充满污垢、脏乱、腥臭,表面秀丽堂皇,至高无上,内里却令人作呕。

“将军说笑了,本妃受先皇封号‘德兮’二字,意为德顺谦孝,乃天下妇女之典范,就是皇上也应礼让几分,诚而待之!如今你却带人拔刀相向,以皇上之名,行威胁逼迫之实,岂不是对先皇不敬,视皇上仁德声明于不顾?传了出去,皇上威严岂不毁于你手!”凤兮不紧不慢的说着,边暗自打量对方神色,边使了眼色给费忠仁,令他二人趁机开路。

“这……”那侍卫首领一时答不上话,生性本就直来直往,遇到巧言者便毫无办法,更何况凤兮如此大义凛然,头头是道。

凤兮眼眉一扫,见对方已犹疑不决,遂再行釜底抽薪:“昔日皇城禁军归于护国公管辖,我父诚待你们不薄,如今尘归尘,土归土,他老人家在天之灵亦会牢牢盯着,看是谁为难本妃!”

那侍卫首领一听大惊,幡然醒悟,遂连忙跪下:“王妃赎罪!下臣这就放行!”

幸得她赌对了,此人亦是护国公昔日旧部下,听她一言立时念起往日种种,辛酸歉疚之余自会放行,就算报答护国公知遇之恩,也不愿再作为难。

侍卫首领一挥手,包围侍卫立刻让开一条路,费忠仁连忙上前躬身摆手,请凤兮先行。

哪知,突闻一声响动,“吱呀”一声,沉闷缓慢,正是身后宫门开启。

此门面朝西南,外通宫廷外围重门,内则直通数座皇家偏殿,与其他正、侧门皆属内守要道,若是外围重门破,此门薄弱不敌,守卫渐弱,皇宫沦陷亦不远了。

而就在凤兮先前与众人周旋,思妥对策之际,几百铁骑已突破外围重门,直逼而来,以先头几骑高声呐喊,立威恫吓,那城门上守卫头领一见“云”字旌旗迎风舒展,已心神俱颤,再观望对方人马,后衡量局势,自知不敌,不如趁机归顺以挽回小命,遂连忙下令守城侍卫开启此门……

内城宫门不攻自破,转眼间,只听身后马蹄踏踏,士兵破阵呐喊,瞬间逼近。

凤兮不敢回头,虽未见,脑中却已描绘出沙尘滚滚,杀红的士兵冲杀进来的种种血腥场面,连忙疾步往来处奔去,不顾身后侍卫首领惊呼:“是南云王!”

那一干侍卫不过是配以宫服、钢刀,哪敌得过铁骑践踏。只短兵相交的功夫,投降的投降,俯首的俯首,便只有侍卫首领一人连战不敌,数下后终被压制。

凤兮只顾狂奔,浑然不觉汗湿的衣衫已紧贴后背,欲躲避身后那踢踏清脆的马蹄声,不想那声越来越近……

一转眼,前路已被蹿出高马阻挡。

一人高坐于棕红骏马,银白盔甲,青色斜披,半敷面头盔中一双熟悉的眼眸直直望来。

凤兮骤然僵住,视他眸中火热于无物,冷冷一笑笑便提刀直指:“你让开!”

紧握刀把的手绷紧泛青,她却不顾周身愤怒,鼓起勇气大喝道:“我乃承奚王妃,谁敢拦我!”

马上人一愣,似被她陌生的言辞一股脑浇下,比浸泡于腊月寒冰更为透骨。

此时的凤兮早已狼狈不堪,淡色华服染了斑斓血色,晒晒落落如掉入红料的染布,周身破损几处透着白皙,随着衣料迎风招展服帖而上,更为凸显。更遑论鬓发凌乱,钗环坠坠,却不损一丝一毫的气势,比之精雕细琢的美,更添几分嗜杀、妖娆之色,如欲火走出的修罗族女子,以邪魅倾城而闻名,以憍慢妄念而横行人间。

只一眼,那人便痴了,似有恍惚,似有意难断。

“凤兮。”奚云启温雅一笑,俯身下马,连上前几步欲抓她手,却被快速“嗖嗖”几声砍退。

只听身后众铁骑蠢蠢欲动,几声高呼“王爷小心”,遂听拉弓绷弦的声,一时间剑拔弩张,气氛赫然低了几分。

“都给本王退下!”奚云启大喝一声,遂又看向凤兮:“正值内乱,可我不是你的敌人。”

往昔温润的双眸再度趋于冷静,蓄满柔情如两汪清澈的水。

回望而来,却迎上她嘲讽不屑的打量,心中骤然震颤,凉意瞬间蔓延。

只听他力持稳定的声道:“外城乱军肆虐,本王前来护驾,凤兮……你不如先暂躲云留宫,等我见过皇上再为你做安排。”

“你听着……”凤兮蓦然打断他,躲开探来的触碰,尽量压低了声:“第一,本妃受封德兮夫人,王爷只可称我承奚王妃。第二,乱军究竟为何突袭京师,王爷你心知肚明,既持着护驾之名便该赶赴萧乾宫,而不是在此为难本妃。第三,无论皇权谁手,都与本妃无干,就算逆臣贼子龙袍加身,也有天下人诛之,王爷也不用为博本妃一人之谅解而煞费苦心,多此一举。烦请让路!”

日头烈烈,却难融化被她凛冽的言辞冻住的心头。

目光相融,不过瞬间,奚云启已赤红了双目,欲咆哮却碍于众人面前,只能压声低吼:“在你眼中,我竟是如此不堪!”

望着她冷冷淡淡的眸,无所畏惧的神态,一切真意早已昭然若揭。

凤兮不懂为何时至如今,奚云启仍能一副痛彻心扉的摸样,莫非他不懂往事已矣,再难回?如此痴痴苦缠,莫非真要当面撕破脸,他才心满意足?

是非恩怨转头空,奚云启自认为再回首,佳人犹在,纵使冷言冷语亦不过是气恼所致,却不知恩断情绝皆已坐实。

三年前,他放下,她寸断。

数月前,他不顾往昔只顾眼前利益,她怆然冷笑遂斩断情丝。

如今,他欲再拾旧情,却才知已被遗弃,一切仿若黄粱一梦。

独角戏,又怎的继续?

一阵风拂过,吹散了鬓发,迷乱了双眸,只听凤兮似有若无,似远似近的声冷冷飘来:“外人眼中,南云王恭孝兼得,足智多谋,纵有高才伟略却因不是太子,与皇位失之交臂,实乃可惜。然而本妃却以为,乱臣贼子便是乱臣贼子,纵使有能有力,纵使理由冠冕堂皇,违背纲常亦不能容。”

他恍然听着,眸已成痴,澄清之词皆哽在喉中。

不慎胸中之痛翻江倒海,血肉如搅作一团拧捏撕裂,腥甜的味直窜而起,被奚云启连吸两口气,生生咽下。

凤兮不觉,仍直言以对:“你屯兵自重,图谋不轨,是为不忠;你遑论亲情,犯上作乱,是为不孝;你欺骗一女子情感,视昔日恩情于粪土,以情谋事,是为不仁;你与丞相互相勾结,欲令一女子终身名誉尽毁为己博私利,是为不义!纵使登基称帝,单凭以上几条已是不君;更遑论你谎报灾情,暗积粮草,视朝廷国库虚匮于不顾,更是不臣;而,既已娶权妻却多番觊觎朝臣家眷,视本妃拒绝于无物,多次纠缠,请问你又视家中良配于何地!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不君、不臣之徒,匪类亦以为耻,莽寇亦以为辱,你竟还有面目以被逼无奈的姿态广博同情,视乎一切理所应当!真是可笑!”

凤兮句句铿锵有力,字字掷地有声,强撑着早已无力的身躯,以满腔仇恨融汇四肢百骸,手中钢刀亦直逼贼人,不抖不颤,冷眸迸射寒光如万箭穿敌心,四射戾气,绝不容情。

然后她却有一句话仍未说出:“我真后悔昔日错看你,我父若在天有灵定不会错信你,世人若有眼更不会错服你!”

然,碍于众人在场,此言终未出,以防招来妄议,届时蜚短流长,难以澄清。

即便如此,奚云启心中已然大惊钝痛,恍然醒悟,竟无言以对。

时隔几年,昔日情不再,一念之差已是枉然,一棋之错步步皆落索。

对立相望,距离如此近,奈何她心境颠覆,与他有关的一切皆不再重要。

奚云启心底一空,一手掩胸,一手欲去捂她咄咄伤人的口,身前却晃过一道白亮刀光,瞬间被她以冰冷刀锋直抵住颈口。

一阵气恼涌来,他恨极再被推拒,遂一把紧握刀尖,浑然不觉刃锋刺肉,深深滑下血口之痛,似乎任何外在伤害都再难抑制心中所失。

“你真如此怨我,不屑不顾,不念往事,不思往情!”

一开口,奚云启连声震咳,气血难抑。

皇权易主在即,他不过一步之遥便可登天,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吹,却不料被她几言几语戳中血肉最柔软处,毫不留情以刀剐之刑凌迟。

内斗战乱中,有人视死如归,有人缴刃投降,有人持荣辱,有人弃尊严,却无人如她一般敢冷然以对,直挺挺的指责,逐一点出他诸多要害。

非执拗老臣声嘶力竭般苦苦劝解,非猥琐佞臣巧言令色般怂恿不断。她,只是唇边带笑,眼中带恨,声中带冷,如鸠酒、砒霜,一饮即夺人心魄,既狠且毒,既辣且涩,苦味卷带甜腻,融入往昔回忆,令他即便血流不止,亦难以消弭那曾经浑然忘我的情感。

望着他手中汩汩溢出的鲜血,红的耀目,红的刺眼,滴滴答答蜿蜒于地上,凤兮却只是冷冷看着,蹙眉不耐,手中仍不松力,似乎只懊恼刀被夺,即便奚云启血流尽了也难换得她一丝怜悯。

再度望去他眼中执着,她依旧冷笑:“王爷应该知道,恩错难返,覆水难收,衣衫可共穿,朱钗可借戴,但心之牵挂,枕边良人却绝不容旁人窥伺觊觎,但凡越界者,断不能姑,定斩情丝,永不再续!这个道理我既已认定,绝不反悔,话已至此,请王爷让路!”

话落,凤兮手中再不留情,趁他茫然晃神之际狠狠抽刀,只听血肉崩裂的“嘶啦”之声,皮开肉绽,痛彻心扉,闻者蹙眉,心颤不已。

奚云启紧握了拳,攥住掌心红血,眉眼微皱,面上一派怆然。

而她,自始至终只冷目旁观,毫无悔意。

恰这时,又闻一阵马蹄声,声势浩大,来势汹汹,戟戈高举,兵将如潮水般汹涌而至,肃穆森严,瞬息杀气熏天,袭来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但听一声威严喝道:“承奚王到!”

凤兮呼吸一窒,瞬间心旌荡动,蓦然回首,潋滟生辉。

“谈”字旌旗猎猎雄起,赤色赫如怒涛战火,摇曳应日招展,瞬间越过了青色“云”字。

她欲高呼,声已沙哑,哽咽再难诉,放任水雾席卷眼眶,瞬息融满。

再一次,她又见到了那人。

骏马嘶吼,铁骑列阵。

那桀骜凛凛的白马之上,身着赤金甲胄的昂藏身躯,迎着日头灼亮夺目,缁色大氅肆意飞扬,昭然驾驭狂风烈日,纵横疆场。

隐约的,她模糊着双目,似见到白马高跳跃至身前。

眸中再无旁人,她只仰首绽放妖冶一笑,霎时迸射绝望的欢喜,令天地黯然失色。

风驰电掣间,众人只见佳人伸展双臂,衣裾发丝纠缠翻滚,瞬间被揽入承奚王张开的健臂。

她周身不可思议的颤抖,丝丝毛发皆战栗兴奋,心跳起伏剧烈,停滞的呼吸终于透出,均软化于他冰冷却火热的胸膛中。

铁甲卷带了尘土,摸在掌下丝丝不平,她浑然未觉,眼眉流转之际已埋首在他颈间,任由心底的暖流肆意翻滚,冲撞沸腾。

飘荡的心终于踏实,她只需缄默,其余只留待那人去解决。

只听谈辛之冷冷淡淡的与南云王道:“乱军已平,本王还要处理外城事务,宫中就交给南云王。”

她紧抿双唇,听着熟悉低沉的嗓音,心底恍惚微弱。

奚云启短短应道:“一切有劳承奚王。”

谈辛之扯唇一笑:“可取所需。”遂以氅袍裹住身前蚀骨摄心的女子,将觊觎、窥伺摒除在外。

一声令下,只见谈辛之执缰策马一跃往宫外奔去,全然的目中无人,倨傲自负。

数名铁骑井然有序,紧随而上,如来时般卷带沙尘漫漫。

直至震颤声过,大地趋于平静,徒留血腥淡淡,立于原地的男子却依旧手掩胸,任由掌心淌血,悲怆痛苦的眸中再难融入旁物,翻涌的腥甜终再难遏制,倏的喷出失落与绝望……

苦血侵染了胸前,溅洒一地。

“王爷!”众人惊呼。

是谁在唤他?

奚云启痴然的阖目,灵魂祈求救赎却终被困于锈铁牢笼。

心口空空仿若被人活活挖掉一块,此生再难填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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