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孙子是见义勇为怎么就是打架了,流氓调戏良家妇女,哦!不!是良家小姑娘。”老爷子这个时候还较真这姑娘妇女”。“老站长,我知道陈渝是你大孙子,但是我们派出所调查的是你家陈渝打伤人了,而且包哥他是追求那姑娘,你家陈渝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打。现在违反了治安管理条例肯定得拘留啊,陈渝如果不是你大孙子可能要刑事拘留,因为伤者家属说要验伤,达到轻伤标准可以刑事拘留啦!还是我压着大事化小”。那个胖胖秃顶派出所指导员就是包哥舅舅,如果不替外甥出口气,他哪姐姐一天八个电话会让他特难受。这一次这个陈老站长虽然退休了,但是他在镇政府工作三十多年,很多同事在市里工作了。所以他这个派出所指导员不敢做得太过火。但是不把陈渝关几天姐姐那边说不过去啊!
陈渝爷爷也拿这个刘胖子没招,毕竟这个刘胖子是派出所指导员。
爷爷回到家里,拿起客厅中堂摆放的雄鹰根雕,这根雕也是陈老爷子心中最得意作品,这雄鹰的嘴巴很怪,上面的嘴唇弯下来,象一把掏火的钩子,一对机警的圆眼睛,白里泛黑。栩栩如生,有多少老同事,领导,老哥们让陈老爷子割爱,他也舍不得。陈老爷子小心翼翼地包好他心爱宝贝,抱起来就走。“老头子你去哪里啊!咱们家渝渝怎么样啦!怎么还没有回来,他不是阻止流氓吗?怎么回事啊!”奶奶焦虑急切地问爷爷。“没事,没事老婆子,我去市里找老潘反应反应。”老爷子工作一辈子,从来没有巴结过人,这一次为了宝贝孙子,把老党员的原则也不要了,上次老潘来镇里视察工作,顺便看看他这个老哥们,到家一眼就被这雄鹰作品吸引住了,眼珠子瞪的老大老大。“老陈头,你把这鹰物件转让给我,你去我家随便挑几件对换,外送两瓶九八年茅台,”陈老爷子死死抱着,“不行,不行,你可以看看别的,这个机缘巧合才得来的好树根,君子不夺人所好,哈哈!没门。”没想到这一次自己主动送上门了。
清儿在派出所门口急的团团转,对值班民警百般好说,就是不同意清儿见陈渝。中午大白天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帮自己解围,而是一个今天才认识看起来高傲自大的他帮自己,一天两次帮自己,上午还感觉他是那么的高傲自大,经过这个事,感觉陈渝是那么的阳光帅气,充满正义感。少女的心已经有一丝丝触动。也听别人说了,陈渝是镇上老林业站长的宝贝孙子,父母在市区工作。
陈老爷子坐了一个多小时车,来到老潘家,老潘以前是镇派出所所长,经过几次升迁,现在已经是市公安局副局长了。年轻时在镇工作时候他们经常一起喝茶,喝酒。
“稀客,稀客,什么风把你刮来了,请进,请进。”老潘热情地招呼。陈老爷子直接说明来意,因为孙子在派出所关着,一天他都受不了,不要说要拘留,况且马上要高考了,儿媳吴丽萍再三强调陈渝来这边一定不能把学习落下,所以老爷子开门见山的说出由来。
老潘看着雄鹰根雕,义正言辞说着,“老陈头,你来就来,带这个来你就不够意思了,咱们是老同事老朋友,你放心,我马上打电话调查。”
“喂,刘指导员嘛!我是潘迪,你们镇中午发生什么事了,说什么有几个混混大街上公然调戏女学生,这样治安还了得,你和麦所是怎么工作地,还有那个叫陈渝学生很有正义感嘛!现在世风日下应该表扬表扬。”刘胖子那胖脸涨的通红,满脸是汗。心想这老陈头果然惹不得,潘迪这一通电话让他不知所措。“潘局,是!是!我马上调查表扬,局长放心。”
刘胖子心不甘情不愿的发话下去放陈渝出来。
派出所门口焦虑的走来走去清儿,父母都来叫了好几次,让清儿先去看看被黄毛打伤的脸,清儿就是不愿意离开。看见陈渝手插这后腰走了出来,“连忙迎上去,太好了你出来了,还疼是不是,我们一起去卫生院看看。”“我没事,你脸肿的这么厉害看医生了吗?走去我家,我爷爷有药酒,对跌打伤有特效,我爷爷自己大山采摘的草药泡的。陈渝看清儿被打一边秀脸青肿的厉害,心里充满怜惜。“我怎么啦!一天对这丫头两次产生怜惜触动”。以前他从来没有对一个女孩有过这样的感觉。
回陈渝家的一路上,她们聊了许多,他们都是学习优秀的尖子,都是年级前五。经过这些事,一下就把他们距离拉近了。
一会他们到了爷爷家,奶奶看见陈渝清儿一起回来,高兴乐不拢嘴,她很早就听说了清儿是品学兼优的姑娘,因为奶奶以前也是镇中学教师,老师的习惯,自然会注意那些品学兼优的学生。
奶奶拿出药酒,让陈渝脱上衣卧在沙发上擦药酒。南方国庆节气温还是比较高,上衣脱掉不冷。第一次看男生裸着上身,而且体态健美、身材匀称配一张阳光帅气的脸,清儿脸泛起红晕,低着头,时不时偷偷瞄一眼。
“嗷,嗷幺,疼,疼,奶奶我不要擦了。”奶奶帮卧在沙发上陈渝擦药酒,疼的陈渝嗷嗷叫。“奶奶我来擦吧!陈渝是帮我才受伤的,应该我来。”清儿红着脸说道。“好吧姑娘,一定要用力,药酒要一边按摩一边擦,皮肤发烫才有效果,我也去后院喂喂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