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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取剑且向实处行

拂晓,旭阳未起,天云却尽染金黄,一夜过来,四人尽兴,山下建阳修为最低,毕竟是剑派掌门,剑法造诣并不低,此时只论剑法,也有不少奇招妙想亮眼。

白晨笑道:“苏兄才是剑法大家,单说这月下问剑,苏兄就遍览各家了,我剑仙两字,盛名之下其实难符。天亮了,苏兄和青山公子去藏剑阁了,我就不叨扰了,最后说句亮话,苏门夹在各大势力间恐怕不是长久之计,我华光寺比起其他几家来说还是宽松得多的。”

苏慕叹了口气,“再说吧。”白晨也不再提。

陈让这才知道白晨居然是华光寺的人,心中略动,问:“剑仙是佛门中人?”

“算半个吧。”

苏慕解释说:“白兄没有入释,只是住家修行的居士,不戒不净,自号洗剑居士,剑仙的名气太大,洗剑居士倒没几人知道是谁。”

白晨哈哈一笑,“见笑了,各位,有空来我洗剑斋坐茶,告辞。”

山下建阳本来就是被陈让拉着来的,也告辞而去。

陈让跟苏慕不熟,受邀时拉上山下建阳为的就是必要的时候做下遮掩转圜,这时只剩下他们两人,就没那么放松了,提起精神谨言慎行。

苏慕目送白晨和山下建阳远去,说:“青山公子,冒昧相问,公子是哪个望族大宗子弟?”

陈让一笑,“我就是个散修。”

“你这一手高深的剑法不可能没有家学渊源。”

“开了个运气门神仙洞府,自己调整了一些,适合自己施展而已。”

苏慕干咳了一声:“苏紫是我女儿。”

陈让毫不惊讶,点了点头说:“嗯,三分相似。”

苏慕面皮抽了抽,这厮没半点尴尬的样子,倒让他不好说话了,只好直截了当捅穿了说:“公子到底意欲何为呢?”

“苏城主不要想多了,我一直在洞府清修,对这世道不熟,城主该不会要问罪我踩门槛的事吧?”

“说笑了,不过公子为何要在人前隐瞒修为呢?”

“诶呀,我露出化神境修为,别人不自在,我也不自在,何必呢,我跟谁都平等交往,都自在些。”

苏慕缓缓点了点头,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又说:“据小女说,公子无相境以下无敌?”

“一时笑谈啊,令爱不厚道,我说了要保密的。”他当然知道苏紫肯定会跟背后的人说,第一次进苏门店就见那少女丫头跟苏紫不是寻常的主仆关系。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一个涉世未深却实力不凡的人,对于苏门这样的势力宗族来说有利用价值,只要苏门想利用他,他就有机会。“不过,无相境以下应该没人能杀得了我。”

苏慕眼光一闪,心想这厮带着五域通行令,满嘴胡说,哪会是什么散修,还是不要冒失的好,不再多问,伸手相请:“公子随我去藏剑阁吧。”

“好好,正要见识一番。”

藏剑阁在倚天山日月峰峰顶,远看日月总是从这山峰升起,是以得名日月峰。跟问剑峰相距不过几里,其间是一片亭台楼宇。

他随着苏慕横空飞越,此时朝阳初现,藏剑阁青石磊成,但棱角都镶以金铁,光华耀眼,远看就像剑光纵横,锐气逼人。

这阁楼不大,有阵中阵防护,进口是一个五行运气门,看守跟苏慕见过礼,打开了。

一层架着几十柄剑,或拙朴或精奇,比倚天城城中苏门店摆设的好得多,苏慕说:“以往问剑会第一挑选的就是这些剑,但以公子化神境的修为,怕是不堪用了,我们上二层。”

陈让心底嘿嘿:这是在示好了。嘴上说:“城主为我破例,不太合适吧。”

苏慕笑道:“宝剑赠侠客,美女配英雄,互不辱没,才得其所。”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两人从剑架间穿过,来到一处小门前,又是运气门,居中一个掌印,苏慕抬手按上,雷光迸现,门开,露出高窄的石阶。

二层比一层小了大半,空空荡荡,九柄剑竖插在地上,苏慕指着说:“这是仿照传说中的九柄先天灵剑锻造炼制的,公子听说过九灵剑吗?”

陈让只知道陆渊,摇头说:“不知道。说来惭愧,在下出身毫末,深山老洞潜修多年,对外界的事情几乎是一无所知。”

苏慕叹道:“据说这九柄灵剑都到了九郎殿手中。”指着一柄通体明黄的阔剑说:“这柄仿照的是烈昊,纯阳之剑,当然这个仿制品不可能是纯阳的。你找苏紫定制阳属性剑,不可能比这把更好的了。”

陈让提起来端详,“那真正的烈昊剑,也是这样子?”

“公子说笑了,烈昊剑没几个人见过,我苏门不过是收集了流传的只言片语,就像万物以土为载体,剑多是以金为载体,我们按照自己的理解来炼制,或许完全不是这样。”

“原来如此。”确实不是这样,陈让是清楚的,陆渊剑就不知道是什么材质,但肯定不是金属。他手中这剑用来施展云剑诀怕是不太合适,阔两寸五分,长三尺半,剑脊厚达半寸,上面有一圈圈细密的符文,即使不催动,剑身也是温热的,确实是把难得的好剑,倚天苏门这个铸剑世家的本事还是有的。

陈让又去看其他剑,苏慕在一旁说:“这是仿照的不阿,雷属性···这是仿造的曲霜,水属性···这是辛师,金属性,···陆渊···”

这仿造的陆渊显然跟真正的陆渊差的太远,那是古朴不工,浑然天成的。

其余三把分别是仿造的土属性的同黄,毒属性的黑伤,火属性的破离。

陈让就奇怪了,九郎殿九人莫非是以剑名为人名,破离那厮还要跟中容争贲复剑做甚?破离剑呢?

他取了仿造的烈昊,出了藏剑阁,暗中长出了一口气,他有些怕了这类地方,生怕苏慕启动个什么阵法之类的,把他困住。

“公子何往?”两人站在山巅一块悬石上,苏慕问。

“去一趟贵门的店铺,告诉令爱不需要定做那剑了。”

“不费事,我差人说一声也就是了。”

“这样的话倒显得我托大了,这事我无知有错在先,还是亲自去说吧。”

“好吧,公子请便,有空常来我苏门走动。”

“多谢,告辞了。”

苏慕目送陈让远去,点了点头,身形一闪落入谷中一处大宅中,一个白袍少年迎上行礼:“父亲。”

“你速去城中店里,让你姐代为说话,拜青山公子为师。”

“他的剑法比父亲还高?”

“让你去就去!你从小体弱,他那种剑法更适合你,记住,要学到精髓,一些招式是没用的。”

苏慕身为化神境修士,又是一城之主,更兼剑法大家,如何拉得下这脸皮去求陈让收他儿子为徒,自然是由女儿去说更合适。这儿子哪壶不开提哪壶,真是让他恼火。

陈让出了山,刚晃悠到城中就听到一侧茶楼传来哇啦啦的声音:“我胡花不是吹,论剑法,我不在剑仙之下,跟青山斗剑那是实打实的本事,你们也看到了,我是不在乎那点虚名的,五十元晶指点一招,很实惠很划算了。”

“太贵了。”

“是啊,太贵了,最多十元晶。”

“贵什么,你们这些小子不通透,一招能杀敌,一招能救命,一条命还不值五十元晶?”

陈让暗暗好笑,原来胡花这厮上台就是为了这个。

也难怪,地盘资源大都掌控在宗族门派手中,胡花这样的丹气境修士,是属于真正的散修,过得苦哈哈的,蝇营狗苟,想尽办法收集资源,但一旦有了这个心思,心境就难以达到无欲无求,就越发难有神感,这就是一个恶性循环。

丹气境到化神境这一步,天地间游离的元气浓度不够,不足以支持,就像一个凡人成长,一两岁时喝稀粥足已,到十几岁不吃几碗干饭好菜,怎么长得健壮?这个摄入量和丰富度是完全不一样的。

一面需要大量的修炼资源,一面又要无欲无求,让人处于两难之境,绝大多数人度不过这劫。

再回想起来,没有巫咸,他心境再好,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到化神境。

所谓十仙九散,这些化神境修士说是散仙,但背后一般都有势力,下面有人用,使得他们不要为资源太费心思。要么就铤而走险,杀人越货,敲人闷棍,浑水摸鱼,这一类死得更多,百不存一,但能化神的都是厉害角色,其后也会经营势力,比如剑仙白晨,他就是以前杀戮过重才住家释心,放下过往。

陈让超然物外许久,自我感觉良好,糊里糊涂成了太渊池的人后才彻底看清这个现实。

他也发现了,太渊池也好,华光寺也罢,找来办事的化神境修士都是这种没有多大势力背景的,一来这些人历经生死,是有本事的,说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也不为过;二来这些人势单力薄,不怕反弹,反而会依赖他们。

想明白这点,他也算心中有数了,但他却不甘为人走卒,有血山十巫之五和颙燚,他多少还是有些底气的,不过这两点又不能轻动。

血山十巫中仅剩的巫明、巫凡、巫真、巫灿、巫光。五人认定了他,却不便放在明面上来。

而颙燚是一州郡王,再大的恩情,时间一长也难免淡化,还上几次也就两消了。他从没把颙燚认他为主、甘为坐骑真当回事,何况当初要不是颙燚,他和云荷早被归海澈等人毒死了,虽然颙燚自己不知道,但他并不认为颙燚欠他什么。

而眼下这个胡花虽然修为不高,但凭这股钻营劲,倒是能用上一用,为自己开一个头。

陈让进了茶楼,只见胡花半边屁股坐在桌上,一只脚踩在椅上,眉飞色舞地说着话,周围站着五六个少年。

茶楼不大,胡花一眼就看到了进门的陈让,顿时瞳孔一缩,哑火了,跳下桌来拱手,咧嘴笑:“公子怎么来了?”

“路过,正巧听到你提起我,就进来看看。”陈让盯着他,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

“呃,这个···”胡花尴尬不已。

“借一步说话?”陈让神色一缓。

胡花愣了一愣,连忙说好,随着他上楼,尤不忘回头跟那几个少年说:“青山公子有事找我,下次再说吧,最少四十元晶,再少我就不教了。”

陈让进了一雅间,屏退了煮茶的少女,对胡花说:“你来。”

胡花忐忑着温洗茶具,偷瞥两眼,陈让笑道:“你怕什么?”

“公子叫小老儿有何吩咐啊?”

“喝茶。”说完闭目静坐了。

胡花更加忐忑,第一泡太浓,倒了,第二泡上好茶,才低声说:“公子,请用茶。”

泡茶做菜之类都能反应经手人的心绪,陈让喝了口,不再吊他了,说:“你这茶泡得太老,担忧什么呢?”

“小老儿言出无状,冒犯了公子,自然是怕公子怪罪。”

“我有那么小气吗?在台上都陪你演了那么久,还会在乎这些?”

“那公子找小老儿?”

“相遇就是缘集,过招就是交情,喝喝茶,说说话不行?”

“这,小老儿荣幸惶恐。”

“你也别惶恐了,我说你坑蒙拐骗那些少年,一年下来能赚多少元晶?”

“公子可冤枉我了,我收的是元晶,教的是真本事,真正对他们有用的,绝不是坑蒙拐骗。”

陈让暗暗点头,这老货还是有点底线和骨气的,并不是一味顺着他的话来说,该反驳还是反驳。嘴上嗤笑一声:“我问你一年收成。”

“公子啊,我一个散修有什么说得稳的收成,总之入不敷出就是了。”

“那你混得可真惨。”陈让呵呵一笑,其实他自己更惨。

“谁说不是呢,不过比我还惨的练气士也大有人在,像公子这样的贵胄,什么都不缺,自然就无欲无求了,也就更容易有神感,只要心性好一点,进入化神境就是水到渠成的事。”

胡花对无欲无求的心境倒是有了另一番解读,也不无道理,越有势力的修为越高,修为越高的越有势力,反之亦然,分化成两个修士群体,修士群体也就有了贫富贵贱。

陈让认为万物有灵,生而平等,虽然有贫富之分,却不应该有贵贱之别。然而面对现实,这也只能是形而下的平等。

富有权势者掌控着资源,一言可以置人于死地,自是优越。贫者仇富也好,畏权也罢,只是自己没有达到那个位置,一旦飞上枝头,也多是一个鸟样,还要贴上去合群。这就是现实。

他很想打破这种死循环,但打破之后该建立一个什么样的局面呢?群龙无首,天下大吉,个个是君子,人人如龙?怎么做得到?他想不到,而且这种事牵涉得也太高远太深广了,不过是一闪而逝的念头罢了。

这种矛盾对立由来已久,高下相倾也是一种常态,阴阳相胜总是在变化,还是得脚踏实地,走自己的路,办自己的事吧。

“我有桩富贵送给你,要不要?”陈让半笑不笑。

胡花半信半疑,“只要不送命,哪有不要的道理?”

“好,给你个掌门做做,如何?”他之所以要建立宗门,就是要有稳定人手为自己办事,自己好潜心修行,自身修为上去了,势力才有了根基,这是一个良性循环,为了自己也好,为了云荷她们也罢,他必须踏出这一步。

“掌门?什么宗门?”

“名字嘛,···就叫水云宗吧。”

“呃,公子是要开宗立派?这要达到化神境才准许的。难道公子是化神境···”

“不错,我要另立门户,就在这陈州。”

“陈州几乎所有地盘都有主了啊。”

“陈州城。”

“那几乎是一座废城了,东山也是一片破败,而且当年发生了那么诡异的事,人们也都不敢去了。”

“事在人为,百废再兴就是,放心,那诡异已经被我除掉了。”

“啊?···公子要我怎么做?”

“趁着问剑的余热,大多数人还没走,你在倚天城以水云宗的名义发起招纳弟子的考核,招三四百人,带去东山再建山门。”

“呃。”胡花有点无语,连宗门都没有,就招起弟子了,还要发动新弟子去搞建筑,这真是奇葩。咽了口沫才说:“这个···公子,建立宗门要向陈州郡王申报,花销不少,而且要宗门地址、资材、人员组织结构等详细资料才行,更糟糕的是,这几年陈州郡王一直缺着,也不知道上面的人怎么回事。”

陈让从腰间掏出一块金灿灿的令牌往茶桌上一拍,悠然说:“别人要守的规矩,我不用。”

“公子,这是?”胡花是底层的散修,还真没见过这个东西。

“五域通行令。”

“啊!”胡花两眼冒光,感觉喜逢贵人,大靠山找上门来,端端的天降大运,“传说中通行五域二十七州不受监察,见郡王不必行礼的五域通行令?”

“可以放心办事了吗?”

“可以可以,放心放心。”

“你去找霸剑仇刚,带到这里来。”

“哦,···刚才还看到他。”胡花眼珠转了几转,心念开山的功劳估计要被人分掉一半去了,以后的好处···

“既然要招纳考核,总不能让你一个掌门亲自上阵,快去请来。”

不久之后仇刚到了,陈让起身相迎,说:“仇兄,我要做什么,胡花跟你说了吧?”

“公子看得起仇某,仇某万死不辞。”仇刚能有这样的机会当然会好好把握。还被如此礼遇,更是甘之如饴。

“好,仇兄做我水云宗左护法,负责这些天的考核,怎么做,你们两个商量着拟一个章程出来···先随我去一趟苏门兵器铺。”

苏紫倚窗翘首以待,可谓望眼欲穿,总算看到陈让不疾不徐地往这边来了,连忙下楼。

“怎敢劳烦掌柜姐姐亲自来迎。”陈让见面就笑。

“公子法驾亲临,我可不敢托大。”

“怎么,怕我踩门槛?”

两人说笑着进了内堂,陈让述说不要再定制那剑了,苏紫早已经知道了,嘴上却佯嗔:“公子折腾我一番,说不要就不要了,真的欺负人。”

陈让呃了一声,“我打算开宗立派,以后要制兵器法器,都来找姐姐,如何?”

“你要开宗立派?”苏紫美眸一亮。

“是啊,我还打算这两天就在倚天城招收一批门人弟子,不过一时没带开销,想找姐姐借点。”

苏紫咯咯直笑,陈让怪道:“很好笑?”

“公子不是要招收弟子吗?我正好为公子物色了一个开山大弟子。你要是收下了他,这些开销他一准给你出了,根本不需要借的,就当是投师礼,怎么样?”

“那也要看看是块什么料。”

“绝对是好苗子。”说着偏头朝里间叫道:“苏白,出来吧。”

一个素白干净的少年越门而出,抱拳行礼:“苏白见过先生。”

陈让呵呵一笑:“苏白,倒是人如其名。”

苏紫笑着说:“这是舍弟,一早就跑到我这里来了,缠着我代为引荐,要拜公子为师呢。”

陈让暗喜:真是瞌睡就送枕头,省了我许多功夫,妙极了!嘴上说:“哦?令尊剑法家学渊源,博大精深,底蕴放在那里,何苦舍亲求疏的拜我?”

苏白恭敬地说:“小子觉得先生那种剑法更适合我。”

苏紫在一边接着说:“家母怀着舍弟时受了重伤,舍弟早产牾生,先天不足,体质有些欠缺,但修炼天赋却是我苏门族人中最高的,十六岁开脉之后,短短两年就已经是丹气境了。”

“这事令尊知道吗?”

“已经征得家父同意。”

“那好,七日后城中开坛,苏白公子拟投师贴来拜,怎么样?”

苏紫眼珠一转,这是要利用苏家来为新宗门造势啊,这样大张旗鼓,众目睽睽,苏门的拜师礼也要拿得出手才行,但也不算过分,如此一来,做师父的授业也就马虎不得,于是答应了下来,暗道这青山公子好像也不是她预想中的易于之辈。

离开苏门店,陈让吩咐胡花仇刚二人一番,自己直奔卧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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