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马祥文在车库找到那辆风云车,半新不旧,“还是狼狗了解我。”二人上车,车内装饰不错,配置可以,拉着小蔡到刑警队找到自己的破面包车,一人一辆,回到所里。牛坤刚好出办公室,看见马祥文和小蔡,“二位干什么去了?电话也联系不上,快所长找你们。”二人一摸兜,昨天太着急了,手机都没有带,急忙回宿舍,找到手机,跑向所长办公室,“回来了二位,昨天下午,让二位会所里,二位去哪里了?”所长没好气的问,马祥文刚张嘴说话,“小蔡,你说。”小蔡看了看马祥文,“别看他,实话实说。”小蔡就把昨天下午、晚上的事说了一遍,但是只说晚上住旅馆,没有说去东华,马祥文递给小蔡一个赞许的眼神,“真的?”“真的。”“车是真么回事?”小蔡说“马哥借战友的,开一阵子。”所长语气缓和了,把昨天下午覃丹她们调查的情况毫不保留的给马祥文说了,其实覃丹不让说。
原来覃丹她们以案发地为中心对周围几个村寨进行了走访,竟然没有人认识死者,覃丹和所长很奇怪,死者难道是飞来的,不可能不留下信息,晚上天色已晚,村民们都已休息,覃丹只好带领同志们回刑警队,明天继续调查。“小马,你今天干什么?是和覃队长一块调查,还是……”“我和小蔡一块调查,哼,非让覃队长给我道歉。”小蔡一咧嘴,不敢说什么,“那好吧,你们俩继续调查,直到破案,就让牛坤、张署值班,处理所里事,你们俩个行吗?”“所长你把吗去掉。”“好,所里大力支持。”所长也想抻练抻练他俩。“你们忙吧!有什么需求大胆的说。”“谢所长,我的车油你的报销啊?”“没问题。”二人离开所长办公室,来到办公室。
一进办公室,张署就凑过来,“马,开的车不错,怎么一夜之间开来一辆车?”“战友的。”马祥文不敢说是郎斌给他的,如果说是马祥文的,张署还不每天开着回家。马祥文对蔡华彪说:“小财儿,快喝口水,我们办正事。”“嗯。”二人咕咚咚喝了一通水,离开办公室。
打开车门,“小财儿,今表现不错,没有完全说实话,晚上奖励你。”“别,安安稳稳吃点就行,马哥,今天忙什么?”“他们也够笨的,半天竟然查不到死者是谁,笨蛋,我们先找到尸源,然后以此为中,查她的社会关系。”“马哥,你是行家啊!”“别吹捧,你小子是正经八百的科班出身,关键时候你得出主意,别在一旁看哈哈啊!”“那当然,咱们是什么关系!”二人开车离开派出所,驶向乡间小路。“马哥,死者的包在哪里?手机去哪里了?死者不是本地人?她是怎么来到此地的?来到此地干什么?谁和她见面,她和谁联系?既然覃队长进行走访,大家都不认识,说明她是乘车来的,不是坐摩托来的,而且是夜晚,不是白天,接她的人就是凶手,他们之间有了厉害冲突,杀之灭口。”“行啊小子,不愧是科班出身,有两把刷子,昨天怎么不说话。”“刚一接触,有点害怕。”“马哥,得动用覃队长的力量,查死者是什么时候来到本地的,是乘火车还是汽车,咱们没有这个力量。”“对,让所长打电话请求支援。”把车停在路边,马祥文掏出手机给所长打电话说明情况,“还用你说,覃队长已经布置人员在火车站、汽车站、出租车公司、宾馆、饭店进行检查。”“所长你地道点,随时给我通报情报。”“滚蛋,我是特务啊,我们是一家,谁不盼着早点破案,都像你,别贫了,干正事。”“是,所长,我给你敬礼了。”所长啪的挂掉手机,马祥文没有在说话,一只眼冒出精光,没有眼球的眼都颤动了,不知道什么打动了他,还是刺激了他,小蔡也没有说话。
汽车开动,“马哥,去哪里?”“出现场。”“我们不是已经检查过了吗?”“在周围仔细检查,一定有代表死者身份信息的东西,凶手不可能把这些东西带回家,只能在附近藏起来,女式包和手机是女士必备东西,而且从死者衣物打扮年龄来看,她一定带这些东西,不是当地下地劳作的妇女,一个出门在外的女人不可能一分钱都不带。”小蔡更加佩服马祥文了。
很快就到了现场附近,因为刚刚在此死了一个人,当地村民都不敢到此一游了,就是下地都绕着走,怕沾上晦气。马祥文把车停在路边一片比较开阔的地方,和小蔡不行上山,先来到死亡现场,还是原样,一动未动。马祥文钻进警戒圈,来来回回转了几圈,低头寻找东西,警察已经把草踩平,很难再发现什么,但是马祥文依然低头寻找,敏锐的单眼不放过一棵草。平平的的草地上混杂的泥土,根本看不到脚印,树枝上也没有手印,这可怎么办?“走,往周围找找。”刚想走,不对!“怎么了?马哥。”“你看。”“看什么?”“那是什么?”顺着马祥文手指的方向,小蔡发现距离挂死者的小树不远但也不近的有一个小土包,像是一座小坟,死者正对着土坟,这难道是巧合。“不可能,巧合即为妖。”“财儿,还记吗,死者是双腿微曲,像是跪装。”“是。”“这里面一定有文章。”“走,继续找,这都是猜测,一定找到真凭实据。”俩个人围着小树低头找起来,小树下、野草间、石头缝里、落叶底下,俩人越走越远,距离小树有一定距离了,此地山都不是很高,山上的树木也不是很高,有些果树,也有些杂书,马祥文由于长期生活在东南沿海地区,叫不上名字来,“小财儿,这都是些什么树?”“不知道。”“你也不知道。”“我很小就去北方姑姑家生活,最近几年才回来。”“我说你口音里有北方语调。”“是,我在北方生活十多年呢。”二人边说边聊,不觉已接近中午,“午饭怎么解决,马哥?”“好说。”“山里有的吃的。”“怎么偷老乡的东西吃?亏你想得出来。”“胡说,能用偷字吗?找打。”小蔡可不敢碰马祥文的拳头,小蔡亲眼看见马祥文一拳就把所里的椅子打折,就自己的小身板还不打碎了,还想说什么,忽然,看见马祥文侧耳倾听什么,“马哥……”“嘘”小蔡就不说话了,是有什么声音,“嗡嗡的……”二人慢慢的寻着声音走去,不远处一棵稍微大一点的树上有一个鸟窝,声音是从里面传出来的,马祥文刚想上树去掏,“马哥,慢着。”“怎么?”“你看……”顺着小蔡手指的方向,两枚清晰的血手印印在树上,这面还有,树的背面五个暗红色的手指印印在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