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婉嬿看着眼前稍稍有几分迟疑的人,那一份思绪交织在此刻的这些都已经摆明了,全然是没有可以去多言计较的,对于环绕在上面的这份痕迹都已经表露的十分透彻。
苏璃月见在回神之间,看到跟前之人注意到自己的那些视线,随即便开口对着跟前的人,浅声说道:“太后同臣妾说这些话,是想告诉臣妾一些什么吗?其实和王爷之间的这些,只需要慢慢的往下,该有的都是可以略过的,我们……”
“倒也不单单只是为了你,哀家才特意的来和你说这些话,只不过是因为源自于在这上面的情况皆非可以随意料理好的,尘寒他这人,未必会面面俱到,哀家作为长姐,若能在你们夫妻感情之上多几分促进,倒也是可行的。”墨婉嬿对着面前的人径直一句。“哀家也知道,母亲在这上面断然是放开了的,哀家多说不过是对这些的强调,希望你能……”
苏璃月见这没有说完的话,停顿在这路,当然是非常清楚的能够明白其中那份存在,顺着就往下开口说道:“太后所言甚是,婆母在这些事情上对璃月都是非常用心等我,而且自璃月嫁入王府之后,这王府后宅当家做主之事也已经移交到了臣妾的手中。”
墨婉嬿笑道:“这不都是理所当然的?哀家早先也有听闻,你接手料理王府家事,上下所有都是非常的明白,乃至于王府手中所有的账目,从京城之中的各处商铺到乡下的各处农庄,全部都是非常精细的料理好,最要紧的是还能够在农庄的事情上有自己的看待,把这一份料理都处理稳妥。”
苏璃月目光对上眼前之人,环绕的都是十分清晰,根本就是没有丝毫的偏差出来,“太后对事情洞若观火,就臣妾这些小小心思,怎么可能在太后面前卖弄呢?”
“怎么就是卖弄了,对于哀家而言,看在眼前的,都是十分分明,而且据哀家所知,你能够的,都是非常透彻,完全就不会有问题出来,就这些而言,完全是不会有偏颇。”
“是太后不嫌弃罢了。”
“你呀,有何须如此自谦呢?”
听着这话的苏璃月到底是没有再去多言,就顺势之间把里面的所有都已经收起来,只是凝然站在这里罢了。
缠绕在这殿内的气氛在这一刻,忽然顿住之间,都是多出来了几分心思了。
墨婉嬿辗转,看着那边摆好的清茶,只道:“且先喝一杯茶。”
苏璃月点点头。
“在哀家面前,你大可以如尘寒那样,只是将哀家当成长姐,纵然这里面还有许多朝堂政事纠结其中,可这一份身份是不能避开的,若忽略所有的一切,你便是哀家的弟妹。”墨婉嬿缓声将这番话说出口。
“太后说的很是,可这些皆是理所当然,即算是王爷,诚如太后您所说的,可不能避开的一点就是,您是太厚。”苏璃月找到一个方面,将这些话说出口来。
墨婉嬿笑了笑,“好吧,你当哀家没有说过便是,你觉得自己如何顺畅便如何来便是,哀家相信你们夫妻之间,等到你们真的没有丝毫芥蒂之时,必然会毫无违和之处了。。”
苏璃月缓然间也只能是应和一声罢了,错落在上头的那些都是已经分割开,其实她和墨尘寒之间,到现在是已经没有什么所谓的违和感,不过,在心里面的那些,到底是需要做几分的转圜,也许如太后所言,墨尘寒对她的那些早就放下,就在那一柄匕首被拿出来,那一层身份被卸下的时候,就已经是分明,“太后所言甚是。”终究,她也只能是将这些话说出来罢了。
环绕的这些心思,无论是处于怎样的境地,至少都是不会再有旁的出来,至少,这些,都是要等到将来,等到那最初开始,摄政王府和丞相府联姻所在的这份目的,稳固朝堂,帮助幼帝彻底的坐稳这朝堂皇位为止。
墨婉嬿见眼前深思的模样,随即开口一句,然后对着面前的人认真说道:“其实任何事情不去多说都是可以的,只需要将现在就摆在眼前的这一件事放下,就能摆的非常清楚,因为为哀家祝寿,摄政王府所有的那些,尘寒那边此事都是交到你的手里了,不是吗?”
苏璃月抬眼,其实今日来见太后,关于这件事被提及是必然的,随即应和着说道:“很是如此,太后娘娘说的极是,具体的细节,臣妾都是清楚的。”
墨婉嬿露出浅浅的笑容,然后顺着往下说着,“所以关于这些……”
苏璃月对着面前的人往下说道:“太后放心,这件事,臣妾既然已经得到王爷的认可,里面的事情当然会做好,绝对不会让这件事出现差错,断然是不会让太后和王爷失望的。”
“哀家的意思你这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哀家想要表达的是什么。”墨婉嬿凝声对着跟前的人说出这一句话。
关于这些,苏璃月是知道是怎样的一回事,因为,此等大事,再怎样都是不可能含糊应对的,“太后您说过的,臣妾明白。”
“既然明白就好了。”
苏璃月听着这番话的时候,其实的心思是非常透彻的,其实,交映在里头的,也是摆放的十分清楚,完完全全是不会有多余的变化出来,交映笼罩在上头的,皆是不会存在其余的存在出来。
只是将这一层心思放置在那里的时候,苏璃月寻思之间,还是开口说道:“其实,这也是太后娘娘您的顾虑,是吗?”
“哀家将这些话都抛出来,也并非全然只是顾虑这么简单,任何人,做任何一件事,都是会有自己的想法在里面,再怎样也是不可能轻易的就将一件事完全确定下来,这些顾虑,只是为了更好的将事情处理稳妥罢了,若是连这些都不能顾好的话,断然也是没有能够继续往下的必要了,哀家身为当朝太后,有这样的顾虑,你觉得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墨婉嬿浅声对着跟前的人说道。
环绕在上面的这一层心思摆放在里头的时候,交织萦绕的都是清楚,苏璃月顺势就往下说道:“是臣妾疏忽了。”
“其实这件事,在这里面的那些,你也不算是疏忽,哀家的顾虑,其实与你所想的那些压根就是没有任何的联系,你也无需计较这些,你知道哀家的意思。”墨婉嬿直接说出口。
环绕的心思摆在面前,苏璃月已然是不用去计较的,或许,再怎样,太后的心思,终归都是站在朝堂之上的制高点,需要为皇上考虑,为朝堂,江山社稷考虑,而不单单只是一个小小的家,若是仅限于此的话,那么当初也就不会有身为丞相府嫡女的她需要来为这些而联姻的事情了。
“更何况顾虑也仅仅只是顾虑,若是将这些心思都放开的时候,哀家对于你的这份想法,是从来都没有多余的其他出来,尘寒的选择,与哀家是一样的。”墨婉嬿继而说着,“今日让你前来,原是为了这件事,可事情本身也只是事情而已,并未需要去为此而计较多少,顾虑或多或少是存在,可也仅限于存在罢了,你应该知道哀家的意思!”
苏璃月点头应着,自然也不会将这份心思撂开,顺势之间,只是将这一份存在都划开了。
当这些都撂开之后,墨婉嬿也没有继续拿着这些话多言的,只是笑着说道:“今日难得入宫,等会儿哀家会让尘寒一块过来,你们且陪着哀家一块用膳。”说笑之间,墨婉嬿继续说道:“说起来,皇帝对于你这个舅母,可是喜欢的很,每每他舅舅入宫的时候,他都会有心的问你一声呢。”
“能让皇上记挂,到底是……”
“他是你外甥,这又有何妨呢。”墨婉嬿并未让苏璃月去言说那些客套的话,索性将那些都是彻底的打断了的。
苏璃月也知道,那些意欲说出口的话是没有必要的,便只是将这些都顺势沉默下去了。
辗转之间,墨婉嬿看着身侧的婢女,直接说道:“若兰,你现在去一趟御书房,告诉皇帝和摄政王,午膳时分一块过来寿安宫便是,对了,若是太傅也在的话,一起前来便是。”
若兰应着便走了出去。
墨婉嬿看向苏璃月直接说道:“你身在王府之中,虽说这太傅乃是你亲舅舅,可是韩府那边这段时间应该都是过去的次数是较少的吧!”
“是,前些时候忙着熟悉和料理王府的事情,再加上总归是有些琐碎缠身,不能轻易就离开,更何况,身为王妃,理应在王府待着,韩府去该去,但是也不能频频出入,到底不合规矩。”苏璃月回应着说道。
“你很是能拿捏好这些事情。”墨婉嬿随口说着,“哀家想着,今儿个太傅应该是不会这么快离开的,虽说尘寒也在御书房,正好得了这个空子,也好见一见你舅舅,大家如今都是一家人,韩冀亦是皇帝的太傅,这关系更是不寻常,大家一块用膳,也是恰当的。”
“太后周全所有,臣妾自然是一一遵从。”苏璃月旁的话都是没有去言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