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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已与梁山伯同榻两晚,英台基本无法阖眼,夜里一睁眼就有个大男人躺在面前,总是让她慌张失措。于是,她找来一块藕粉色薄莎料子,还是母亲让她拿去置新衣的料子,她想把这东西挂在床中间作帷帘,这样晚上拉起来谁也看不到谁,也少去一点担心。只见她站在床中央,由于房梁太高,她欠着脚尖也难以够着,不料身子斜去一边,失去平衡,跌了过去,半空中一只大手将她向上一托,使她重新找到平衡力。她抬眼一看,是山伯。

“这是做甚?”同窗问。

英台抬头看看房梁,再拍拍手中的料子,说:“我想把它固定在上面,晚上睡觉这样一拉,各睡各的,岂不是很方便!”

山伯听来也有道理,拿过英台手中的料子,站到床榻上,一边忙着手中的活,一边对底下的她说:“以后像这样的体力活都交给我便是,你个子小巧得很!”很快被他挂好在梁上,他拍下双手,拉起帘子,轻轻往下扯了扯,又说:“将就将就吧,也难怪你不能入睡,成晚对着我这张皱巴巴的脸,不作恶梦倒是不正常啦。”他打着趣儿。

英台笑道:“若不是你唱那支民谣我可能还会睡得更香些。”

“我唱歌很好听的嘛,怎么会睡不着呢?”

“好听好听,倒不如就请你这位歌神把词默写给我好了,我也要唱的,往后让我们这里夜夜笙歌,真是快哉快哉!”英台越说越起劲。

这时马文才却闯了进来,正撞上他们欢声笑语之时,这把英台吓了一跳,赶紧收回了笑容,上前问:“马公子来这里有何贵干?”

文才开怀一笑,答道:“路过此地,听闻屋中笑声一片,心生好奇,便来凑凑热闹。”说着他将手中纨扇摇动几下。

“马公子今天在学堂上那番高谈阔论真是让人大开眼界,我想在马公子心里更能认可那些小人,若是跟你走得太近怕会被人误认为是小人了!”英台慢条斯理的说。

“那只是学术上的理论罢了,祝兄何必当真?”文才急忙为自己辩解。

“就是,人家马兄来做客的,英台不必这样较真,”山伯上前来,倒了杯水递向文才,说:“马兄是第一个来这里的客人,请坐。”

英台见对方已坐下,便不好再说什么,拿起水壶摇了下,忙说:“没水了,我去烧水。”向门外走去,“这活还是我来吧,昨儿你差点被开水烫伤!”山伯接过壶出门去。

文才环顾四周,居室摆设十分整齐,还飘着一股淡香,再往里看去,发现偌大的床榻上挂着帷帘,想必这两人是隔开的。真奇怪,两个大男人为什么要隔开就寝呢?嗯,可能是祝英台要求的,再怎么着他也会不习惯和一个满身穷酸味儿的人同床共枕吧!他是这样的想法,觉得很有意思,所以不禁笑笑。

对方觉得他这一行为是无礼的,问:“你为何发笑?”

“祝兄可有个妹妹?”他直接问。

英台看了他一眼,“有又怎样?”她的语调显然带些慌张。

见她如此,文才更是兴趣大增,继续问:“你可知家父和令尊定下婚约,是我和令妹的良缘?”

原来他是想打听这些才来此地!英台随手撩起长衫,从容的坐下来,说:“只是提了一嘴,又没下聘书,两位老人家茶余饭后的戏言岂能当真呢!”

“戏言?我家老爷子可没当这是一句戏言,当日回到家中就把这事与我一说。我也再三思量,这婚姻大事怎不能这一般草率,人都没见一次就把她给娶回来,太难为我了,若是其貌不扬,再加上蠢材一个,苦的可是我呐!”他带有挑衅之意。

英台倒是觉得这种说法着实可笑,拿起桌上的茶盏喝了一口,斜眼乜对方一眼,淡然的说:“那岂不更好?快点请令尊大人借故推了此事便是啦。”

马公子玩弄着手中的纨扇,听她这么一说,仿佛掺杂少许讥讽,答道:“实不相瞒,我打听了,祝家九姑娘,秀外慧中,贤良淑德,人品上佳,想想看也是与我相称的……”

马文才话没说完却听一声‘啪’,原来是英台拍了桌子,跳了起来,嚷道:“马文才你胆敢背地里找人查我!”话到这忽觉说得不对,补充道:“查我舍妹!这岂是君子所为?”

对于这种反应倒是文才无从想到的,但话都说出去了还指望收回来吗?他坚持道:“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打听一下未婚妻的底细不对吗?”

英台不便与他起争执,也不屑和他理论,索性挥袖而去,留下文才孤身一人。

锅房里,炉子上的水正在咕嘟咕嘟作响,柴火堆积如山,有两个布衣妇人正在忙活着洗碗筷。全院师生的膳具都由她们洗刷,不免满腹牢骚一番。正是春暖花开时节,满院的青草香扑鼻而来,山伯坐在锅房门廊上,手握一本《礼记》,嘴里咿咿呀呀小声音念着。惹得妇人一通烦躁,忙完手中的活纷纷散去。

“《诗》云:‘邦畿千里,惟民所止。’《诗》云:‘缗蛮黄鸟,止于丘隅。’子曰:‘于止,知其所止,可以人而不知鸟乎!’《诗》云:‘穆穆文王,淤缉熙敬止?’”

“为人君,止于仁;为人臣,止于敬;为人子,止于孝;为人父,止于慈;为国人效,止于信。”远处传来英台的声音。

山伯看向那边,笑道:“那么远你岂能也听到!”接着便站起身来,拍拍长衫上的尘粒,向对方走去。“文才兄走了吗?”他问。

英台立马收起了笑容,嘀咕道:“什么兄不兄的!他跟你很熟吗?”无趣的走近那堆柴火前,看了看,起了兴趣,便见她拿起斧子,对旁边的山伯笑了笑:“我帮你劈柴好了,看上去很容易的嘛!”她说着就一斧子下去,没砍到眼前的柴倒是砸到身旁的炉,炉上的一壶开水倒了下来,山伯手快如箭替对方挡了一下,开水洒到他的手上。

英台见此状吓得说不出话,半晌才回过神来,只见山伯抱着手臂疼痛难忍。“啊,你……你……没事吧?我看看……”英台急忙捋开他的长袖,红肿一大片,吓得她不知所措,忙跑去求救。“哪里有大夫啊!”她边跑边张望,书院这么大,又不熟悉,急得她快要哭出来,慌忙之中与迎面走来的一个青年模样的男子撞个正着,那青年看上去像是山民,背着一个小背篓。他狐疑的打量着英台。

“请问小哥,书院的医馆在哪里?”

“遇到何事了?”青年不经不慢的问。

“那边有人烫伤了……”

“带我去。”没等英台说完,青年就拉着她跑了去。

到了锅房,山伯正靠在门廊那里对着烫伤的地方吹着,青年上前一步看了看,山伯有点莫明其妙便对英台使了眼色,英台做了个‘嘘’的小动作,山伯便没问出口。

“不算严重,是小面积,不打紧的,上几天的药就会好。”青年边说边在小背篓里拿了些根根草草的东西,很麻利的将其放在嘴里嚼碎,敷在山伯手上,接着说:“就这样,就不用缠绷带了,烫伤不能焐的。”起身要离开。

山伯感觉手臂凉爽爽的,便抿嘴一笑,站直了身给对方行了个礼:“多谢兄台相助,敢问兄台大名?”

“我叫乌灵,是这山间的郎中。”乌灵冷冷的回答。

“乌兄好医术,年纪轻轻就是学院里的郎中了,敬佩!”英台笑笑说,也是与乌灵行了个礼,两人目送医师离去。

乌灵走着走着转身便向他们大喊道:“记着明天这个时辰来医馆换药。”声音刚落便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中。

第二天,梁祝二人来到医馆,这医馆是两间被建在主山峰的半山腰间,并不算大,一屋子的草药味儿,还算是整洁。二人好奇的四处张望,也没见着那位乌郎中,于是二人便窃窃私语起来。这时那人走了进来,瞟他们一眼,无语。

“乌灵郎中,昨天来去匆匆,我二人还没有自我介绍。我叫梁山伯,这是我同窗祝英台……”山伯想这样礼貌一些好,却被对方打断了。

“伤还疼痛吗?”乌灵阴沉着脸,问。

“不疼了不疼了,这药果真很神奇!”山伯赔笑道。

乌灵朝那伤口上仔细打量一番,便把刚刚捣好的药再次给山伯敷上,“后天这个时辰再来一趟就不用来了。”乌灵顿了顿,眉间的那点朱砂痣微微一蹙,补充道:“以后叫我先生好了,我不喜欢郎中这个称呼。”说完后又离开了。

晚上,小轩窗半开着,轻风透窗而入,吹乱了桌上的烛光舞动的旋律。英台坐在灯旁拿着书卷看了一会便无心的将其放下,转头看向正在背书的山伯,说道:“你说那个郎中是不是很奇怪?”

同窗停了下来,反问:“有何不妥吗?”

“冷冰冰,硬邦邦,他那张脸难道只会一种表情吗?眉间还有颗朱砂痣,男人也会长那个!还很无礼,硬叫我们称他为先生!来学院这么多天却没有见过他,却突然自己冒出来了。那间医馆也是阴森森的,就像他的名字一样幽静。”英台停了一停,突然拍一下桌子,神神秘秘的揍到山伯旁边,诡异的小声音嘀咕道:“莫非你我大白天撞鬼啦?”

“背着小背篓,大白天突然出现帮我治伤的鬼!”山伯自言自语一句,只听英台哈哈一声大笑,倒把他吓一跳。

“你信了!”

“没有!”

“就是信了,好一个读书人,也信鬼神之说!”英台取乐于他。

“英台不好这样打趣为兄的!”山伯委曲得回了一句,拿起书继续背诵。

英台故将身体慢慢移向山伯,轻轻的说道:“他若不是鬼,那也是仙了,你的伤好了吧?”

“一点也不疼啦!那小哥儿真有点本事哩。”

“明天得了空再去找他,我就不信他一直就那一种表情。”英台坏坏的笑着。

“英台,你平时捉弄我还不过瘾,现在却又要去惹小郎中了,你呀真是个活宝。”山伯乐道。

话说到这儿时听见门外有脚步声,一个看似比英台年纪还小的少年穿着和他们一样的寝衣兴致勃勃的闯了进来。看见面前的梁祝二人手拿书卷呆呆地盯着自己,那少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唉呀,你俩还在掌灯夜读呢!这都几更天了,来来来,山伯陪我手谈一盘。”他把手中的围棋放在桌子上,再把书卷都移了开。

山伯生怕他那粗鲁的动作会弄坏自己的书,赶忙帮着动手。“我说蒋嘉慕这么晚还下棋,你生怕人不知道你这个烂棋篓子啊!”英台挖苦道。

“今日烂棋篓,他日战无敌。”少年看了看山伯,再看了看英台,坏坏一笑,落下第一子。“我是白子,先走了。”

“怎么每次都是山伯黑子呀!”英台不满得嘀咕道。

“英台,没关系啦,反正他也赢不了。”山伯落子后再看了一眼左手中的书。

他们的同窗蒋嘉慕聚精会神的盯着棋盘的第一颗棋子,好一会才下定决心落了一子,不料英台又把那一子给拿起说:“不对不对,这样你就会被困住了,应当走这里。”她落下子。

蒋生不大高兴道:“瞧瞧你们,一个三心二意,一个呢却在‘观棋乱语’,懂不懂尊重二字?懂不懂观棋不语?只不过是个烂棋篓子?烂棋篓子也有自尊的。”

染祝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一齐看向面前的‘烂棋篓’,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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