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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岳扬镇

这三人同行,步履稳健,过了四日,便到了岳扬镇。隐忧指着暖阳下的一片荷塘说:“真是‘潋滟晴方好’,想必,忘尘兄也生于江南水乡吧?”

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

淡淡的朦胧,半壶薄纱,听雨。

名如其人。

“不是。”虽不见人面,但听朗朗声音,便知他是位难得一见的玉人儿了,如沐春风。

皓月当空,荷塘月色,远不及公子,

勾唇一笑。

她一直记着他字晴方,于是想到此句,但她的笑意未曾使他的冷意减弱三分,他不看她,似是忆起了少年时光。

不知他,是否也曾有幸得玩笑时光。

不是刻意,不过无心。

――街市勾栏

“卖酒啦!岳扬仙子酒!”

“好嘞,来两壶!”她见着小二在酒楼门口招呼买酒,就应声而道。过了一会儿,酒好了,她先递一壶给于忘尘,问:“忘尘兄,喝吗?”

一壶酒下肚,保准生人变老铁。

这是她混迹江湖总结出来的歪门邪道。

“不了,我不喜饮酒。”他挥手将酒壶拨开,轻声回绝。

“喝一点儿嘛,就一杯。”她觉着没趣,想逗逗他,便拍了拍他的衣服,将酒壶打开,用小杯装上,递过去,轻轻地摇了摇,心中默念口诀,唇边说不出的狡黠。

玩心大发。

待他回头看她时,那酒便飞起来变作一只白鹤,正翩翩起舞。

幻术没白学,可算派上用场了,骗一骗他,整天冷着脸,有害身心健康。

长成这副模样,不笑真是可惜了。

她真想看看他别的表情。

他用手去触摸白鹤,却被酒弄了个半湿,意料之中的怒意终于飞上眉梢,他背过身对她说:“欺我不曾修习幻术,隐忧,你戏我何意?”腰间之剑被他紧握着,做到这般地步,还能先问而后责,有雅量。

真不愧是君子。

可惜遇上了个无赖。

死缠烂打的那种。

……

“没什么,我想和你打一架。”她欠欠地一笑,摊手道。

“我们出去打。”

“走。”她实在想笑,而且是得意地笑,但见到他那张冷中带火的脸,就怂了半截,她乖乖地趁着未在酒楼中发作而使此地夷为平地之前,提剑飞身而出。

打就打,反正我又打不过你,你也打不过我。

他向她喉间一刺,她向后倒去,双腿夹住那剑一个鲤鱼打挺站于剑身之上,挥指道:“嘻嘻,这你可……哎呀!”正得意忘形着,他将剑面翻去,她便是以一个“倒挂金钩”的姿势悬在空中。

她脚间一使力,那剑便跟着转过,将要背过去之时,他的力道加重,她便直直地头着地落下去了。

“于忘尘,你无赖!”她看着那张冷脸气不打一出来,见将要着地,慌忙翻过来,双脚点地又上升。

不执一刀一剑向他扑去,“你不是不喜旁人近你之身吗?好!”

我叫你生人勿近!

还就偏要靠近你不可了!

他见她笑得甚为奇怪,便挥剑去挡,没想到她直接握住剑往他身上倒去,就赖着不起了。

“起来。”隐忍夹杂在他的语气中,尽管是那么那么的淡。

他从来,没有和一个人这般交谈过。

“我不。”

“休怪我……”

“好好好,起就起,你别生气嘛,这不是……不小心嘛。”他冷脸中有种厌恶的神情,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她还是感知到了。凭着她那厚厚的脸皮,她不动,他却往她颈间一刺,恼羞成怒。

请你……自重!

不要自讨没趣。

她一看于忘尘是真的生气了,便不再耍赖,乖乖地将右腿收回,从他身上离开。

脾气好的人发起火来,最可怕了。

怂包的模样又好笑又可爱,她嘟着个嘴抱胸,向酒楼飞去。

许是习惯性地惦记着那个人,她不忘回头向身后唤一声:“走啦!”

只听两阵风声袭过。

――酒楼里

“你们二位,去哪里了?”肖平仙颇有兴致地饮着酒,偷乐着问隐忧,意味深长。

“打架。”她黑着脸答。

“谁赢了?”

“别问。”

“切,肯定是你输了。”

“专心吃你的酒!”她给他一对白眼。

吃里扒外,有了新的忘了旧的。

你小子,就是欠修理。

这才几天,就会取笑她了。

狗腿子,势利眼!

……

“味道可真不错。”她又心生一计,笑过眉头,渐渐地向他靠近,特意在他面前畅饮一番,夸张地手舞足蹈起来。

不作就不会死。

可她偏偏老想搞事情。

……

看我啊,快看我。

这大概是史上最不要脸的吸引人注意力的方式了。

俗称:“勾引”。

节操碎一地。

……

“无聊。”他扭头,冷语。

“不喝就不喝,走吧,此地离尘京不远,只是夜色已入户,应该找个地方休息一下了。”她收拾一番,正色道。

“客官,晚上请一定紧闭门窗,不要出门,否则,后果自负。”

“哦,谢谢提醒了。”那小二神色愈深,颇警觉地好意提醒,倒引起了她的好奇心。

她记上心头,想要一看究竟。

――客寨

“老板,开三间单室。”她把银子放在柜台上,道。

“不好意思,客官,只剩两间了,不然……”老板面有难色,就要将银子还给她。

“不了,我同忘尘兄睡,你,一个人睡吧。”不等那老板把话说完,她便笑着走到于忘尘背后去了,冲肖平仙做了个鬼脸。

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叫你嚣张,小爷我还不想理你呢!

自己一个人哪凉快哪呆着去吧!

幼稚鬼

……

肖平仙“哼”了一声,上楼去了。

――客寨二楼

“领了,喏,你开门。”上楼去,隐忧也不急着开门,闪在一旁,示意让他先进。

惹恼了必须得哄,一哄就好了。

“恩。”他缓缓转动钥匙,门开了,却只有一张床。

她知趣地往地上一坐,笑着说:“你金贵,睡床,我在地上睡就行。”

习惯了,在哪睡都一样。

累了,沾枕头就着。

他也不反对,或是有意按她的意思来,便和衣而睡。

隐忧经过这些年的历练,早已习惯了男儿身,初来的羞涩便随着时光的流转渐渐都烟消云散了。她将鞋袜一并脱了,挥指往地上铺了一层毯子,抱胸而眠。想到这一天的欢乐,梦中笑语。

――半夜三更

窗外忽然响起了沉重的声音,他俩早已醒来,习惯性地警觉,睡得极浅,往往有一点动静就会清醒。

相视交流眼神,隐忧点头,双双飞身而出。

只见几十个人僵僵地缓缓向城门走去,不似鬼片中的走尸,那些人双眼尽数闭上,倒下了就不再爬起。

她贴近他,低声问:“此为何症?”

“不知,但听其动。”他看向她,对着她那张添了半抹狐疑的脸摇了摇头,不动声色地站在屋檐下,静观变化。

凝神注目时,肤若月色所染,通透有加,果真不愧为冰玉,她记在神海之中,永永远远地留存。

唯见江心秋月白。

这时萧音又起,音波四溢,街上的几十人仿佛着了魔一般突然睁开了双眼,却皆为黑气所包围,失了人性。

过一会儿,便向隐忧他们攻来,她看了一眼于忘尘,便同步飞身而下,挥手扫去,无意伤人。

那些人却抽刀使了十成功力与他们打斗,说是敌意不如用“魔怔”来形容,这些人,失去意志了!

是傀儡!

她画了一纸定身符,尽数散去近之身数秒后却又随箫声而失去了作用。

有古怪!

她朝他所在之处喊到:“喂!忘尘兄,这箫声必然有鬼,你也是修习音律之人,可知一二?”

又是周风澜那小子

安分点不好吗?

活着不好吗?

……

“知,此曲为《断魂》,早已遗失于世,十大禁曲之一。”

“可有解法?”她边问边拨开不断向前的刀剑。

一群乌合之众。

“唯有找出奏曲之人。”

“那我前去……你”

“知道。”他与她背靠背站在一块儿,不等她解释完,他便心神领会,挥剑为她开出一条血路。

往往越是你不注意的人,越会懂你。

世界就是这么巧合。

这二人,虽平时打闹动怒,在此刻却成为了最默契的拍档,一个眼神便知心意,仿佛相识多年。

天生相配,相见恨晚。

隐忧腾空而起,环视四周,忆起系统中有“追踪器”一物,便打开神识,开挂一般地点开了图标,找到一个异常惹眼的绿色圆点,就在她对面的钟楼之上。

嘿嘿,得来全不费工夫嘛。

小样儿,真不愧是个人间精华,连位置都是绿的。

人才。

她阅过,一笑,道:“外挂可算派上用场了。”

闪身意念一动便瞬移到了目的地,朝他轻蔑地一笑。

打扰人睡觉,不是什么好习惯嘛。

“小哥儿,挺快的嘛,还认识我吗?”他挑眉,表情不详。

猜不出感情,葫芦里卖的不知道什么药。

“知道,我们才刚见过面呢,周风澜,你又做了什么好事呀?”那一抹藏绿太过扎眼,她一见便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戏精碰上戏精,精彩。

“哼”的一声,那人先行破了功,只是掩饰不住的厌恶。

“你这不是知道吗?你们世家公子,最虚伪不过了。”他抿嘴。

“所以啊,你这个正人君子,到底想干什么呢?”她不急,刻意地将他吹捧一番,便是讽刺。

担待不起,他不配。

“当然是复仇了,当年这岳扬镇之人害死我双亲,有仇便报,理所应当。”他说着,扭曲地笑,在暗夜中,比哭还难看。

因果关系,这是个命运的悲剧。

“可你确定你杀的全都是当初害你之人吗?”他说的太过轻松,草菅人命,就好像极平淡之事一般,她点头,又问。

不够准确,便会后患无穷。

你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那又如何?这城中百口人,哪一位无辜?即使不曾参与作恶,也早已淌了一身浑水,洗不清了。”

在暴力面前,没有一个旁观者是无关的。

可是报仇不能这么个报法,冤冤相报何时了?

不然官府是干嘛吃的。

古代的法律,可真是弊端重重。

官逼民反。

“本来……小爷我也不想管你的,但是忘尘兄不喜欢看到杀戮,而我又被你吵醒,你即使不死,也得放点血,赔个罪嘛,是吧?”她笑起来,一股邪气绕身,自带威压。有点诱惑却也不失压迫,如此危险的魅力。

欲罢不能。

她向他步步逼近,不等他吹响洞箫,她便放出一纸“无言”符咒,施法,动作快得像极了行云流水,封嘴,她最擅长不过了。

待他动弹不得,就挥手将洞箫握在手里,看着他颇不爽的模样,道:“此符三日便可解,三日之后,于尘京城,我与你玩一场斗法如何?我知道,你可是一直求之不得啊!”

看他努努嘴,想说又说不出,憋屈至极的样子,她又摸摸鼻子,得意地添油加醋了一番:“我让你十步,自封五感,不使一兵一刃,如何?您就老实等着三天过去吧,动一下,可是会爆体而亡的哦,小心啊要。”那贱贱的又自带负气的模样叫周风澜气冲百会,两口腥甜由嘴中喷出,不愧是血气方刚的岁数。

欺人太甚!

可她好像忘了什么一样的回首,并不打算放过他,反而向他竖起了中指:“哦,对了。我忘了送你一句话了,你这种竖子根本不配与我为敌,少不自量力了!哈哈哈哈!”她大笑着离开,随着脚步听到他再次吐血的声音,爽到不行,心情一下子就好了,暗想道:“还是太嫩。”

骂人一定要骂到底。

不然你一定不知道这是一件多么减压的事情。

就喜欢看你想打我又打不过的样子。

(系统:变态。)

……

隐忧想到于忘尘还在下面呢,便一跃而下,又恢复了那个面带暖阳的少年,谁没有两面呢?

笑容,是留给值得的人的。

不管什么感情,从来都是双方的。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她不想假惺惺地迎合,也不想做什么八面玲珑的君子,如此,足矣。

得良辰美景,与朋友望浩瀚星尘。

坐江边饮浊酒一杯,念凡间尘埃,乐得清闲。

茅屋里借月光一览青山,任风拂面,与君携手天涯。

说什么王权富贵,说什么朱门风流,她要的,是一人相伴走江湖。

共度风月。

――街上

“解决了?”他就站在原地,静静地等她归来。那么平淡,却总能给人一眼惊心。

“恩,你还困吗?”

“不了。”

“那……我们聊聊吧,你若是不愿说,那我便说,你听着就好。”

“恩。”

她向他微微点头,望此时明月正好,邀他共赴良辰。

几时,没有一个人,愿意听她讲起了。

岁月无情。

他们坐在屋中,她缓缓地开口,不忘从怀中揣出一壶酒,含上一大口,一并喝下,说:“我啊,从前是个很逍遥的人物,无忧无虑的,可悠闲了。可是有一天,我遇到了我的师父,他很厉害,我很……羡慕他,所以我想追随他的身影,我很努力,一直一直都很努力,可我……还是没能……追上他的脚步。我不后悔,因为他是我在这个世界……唯一的亲人。后来,我离开了我的师父……我也不想,但是……这不是我所能掌控的……这世道太坏了,我哭,我笑,都将成为罪过,你说,是不是?”她说得动容了,顿了一下,再讲。

喝醉了的人说话,是没有主次的。

在这混乱中,于忘尘没有猜出年轮的痕迹,却听到了泪目。

世事无常。

她说着说着,便躺下了,将酒壶倒起,嘴边溢出一两流,淌到颈间,她也不管,喝完了便睡。脸红得不行,留他一人回想。

他突然,不想看月亮了,竟坐了一夜。

明日再明日,少年郎,悲欢始,红尘难染青丝,回忆又是黄粱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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