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今日起,你的一切优厚的待遇全部取消,安心做一个床奴吧!”风清扬看到外面拥着若儿的白若轩就一阵恼怒,真恨不得立刻杀了他,可是,他是他的师弟,他不念及自己和他是同门师兄弟的情分,他却不得不顾念。
“害怕?”风清扬窥见她眼底的犹豫,冷笑,“敢做不敢当,哼!”
她殷红的嘴唇强硬的吐出一个字:“不!我没有!”
风清扬冷然大笑,他习惯了她的倔强,手狠狠的攥紧她的腰。俯瞰她,讥笑:“刚才不是和你的情郎相拥着颇有情调?”
端木悠突然像是被踩到了尾巴,声嘶力竭的冲他奋力大吼:“他不是我的情郎!是你这个小肚鸡肠自私又自大的男人,总是在猜忌我!原因在你不在我!是因为你的心太狭隘!这次我是不对,但我绝对没有想和他怎样的想法,你不要冤枉我!”
风清扬脸色一沉:“随你狡辩,反正从今以后你只是我的床奴,你想怎样也不可能了!”
他们的争吵让洞外的白若轩和若儿都回过神来,望着被抱着风清扬怀里的端木悠,若儿的眼神有那么一丝的幽怨,她当她是朋友,她却这么对她,还在狡辩,一切都看在她救了若轩的份上,不然的话,她真的不会原谅端木悠。
对上若儿那双幽怨的眸子,端木悠只觉得彻骨的寒冷,从皮肉,渗透入骨髓,钻入心脏。
可是,未来的路,还有很长很长,像是一个永远走不到尽头的深渊……
“走吧,悠悠,我们去白若轩的小院里住上一阵子!”风清扬精致如雕塑的面孔上表情平淡的宛如平日与她说着情话的模样,他的嗓音磁性而平缓,像涓涓小溪,步履不急不缓,抱着她现行而去。
端木悠被他突然变换的嗓音给吓了一跳。撩起一双美丽的眼睛凝望他,他的眼里并没有杀气,却让她毛骨悚然。
她张嘴试图说什么,可是,不知从何说起,只是眼泪飞快的掉落,哭的凄凉。他真的要羞辱她,让任何人都知道她是他的床奴,不错,她是无法逃脱,她真希望昨夜来捉她的鬼差今日也能来,这样的话,她就死了!再也不用受折磨了!
风清扬看见她的眼泪却并没有任何情绪起伏,他的视线淡淡瞟过这一片茂密的森林,皱眉,若有所思,然后,抬起脸认真的问端木悠:“悠悠,没想到你喜欢玩刺激的游戏,那孤王是不是以后都要带你来这种地方,还是你喜欢天当窗地当床的感觉?这辽阔的大自然的确是让人心旷神怡啊,若是在这里的话,无论你怎么放浪的喊叫呻吟,都难被人发现是不是?还是你的****的嗓门太大,只能到这原始森林里来?”
猛然震惊,端木悠察觉到他眼里一晃而过的残忍,大惊失色:“风清扬,不要说了!求你!”
而身后的白若轩,拳头在身侧握紧,自责涌上心头,都是他惹的祸。
“为什么不让说呢?孤王其实也没说什么,不是吗?”风清扬挑眉。“还是被我说中了心事?”
端木悠被他羞辱,她的泪水簌簌落下,花容失色,泣不成声。“风清扬,若是折磨我能让你心情好受,那就折磨我吧!”
她泪落纷飞,脸颊因为羞愧而绯红,清泪配上艳若桃李的红颊,散发出令人心颤的美丽。
他低头,亦深深的注视着她,迎上她的眼神并不闪躲,反而有着像是要把她吸进去一般的魔力,低沉的嗓音像是不含任何情绪,淡淡问道:“是吗?那孤王就盛情难却了!就在这露天的森林里来一场缠绵的风花雪月如何?”
端木悠咬咬牙,她的眼神脆弱又坚强、迷惑又认真,黑瀑般的长发和略显纤细的肩膀,很容易让人产生柔弱的错觉,他竟有些不忍心,可是,不羞辱她,他实在难解心头之恨。他微微一怔,收回视线,竟不知何时已沉醉在这份思绪里。
她哭得梨花带雨,也许,此刻,只有眼泪是她唯一的语言。他让她在眼泪中失去最后的尊严。她不得不求他,“不要这么对我,求求你!”
“悠悠,不要求他!”白若轩终于忍无可忍,冲上来就要夺她。
“不!白若轩,你住口,求求你们走吧!”她知道风清扬已经怒了,他的身体因为白若轩的一句话而紧绷起来,他知道那种蓄势待发的状态。
若儿只是冷哼一声,望了眼白若轩。“你还要执迷不悟吗?即使被侮辱,那也是悠悠的甘心情愿,你何必出头,让人烦闷呢?”
若儿一把握住白若轩的手。“想救她,你最好不要开口,否则的话,她受的屈辱会更深!”
白若轩也知道自己越是说什么,风清扬越是生气,他再度望望端木悠,看着她的眼泪,突然觉得心中某一处弦,被狠狠地震动了一下,他的视线,不由自主转移开,淡淡的说道:“我们先走了,你们小心点,鬼差真的来过了,风,你爱信不信!要是真的有鬼差再来找悠悠,希望你能保护好她!”
说完,他便忍痛离开了。
鬼差?真会造谣,居然找这种理由来解释他们昨夜的行为,以为这样他就会相信吗?风清扬的眉头紧拧,双拳紧握,心中突生的怒火,急需找人宣泄,该死的,他就是要羞辱她,看着白若轩离去的背影,他突然大吼道:“白若轩,你不想看我如何占有悠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