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迟我收起了开山刀,我们继续赶路,又走了大约7 8个小时,就看见林子的一头果然出现了一个木屋,十分破旧,应该是太长时间没有住人的原因吧,已经被杂草覆盖了,要不是小北京眼睛尖,我们真的有可能走过了。
我穿过杂草丛,走近看了看,木头屋子有被腐蚀的痕迹,上面长满了真菌,看起来应该有些年头了,好在这山里的木头耐腐蚀性高,以目前这种程度恐怕再过个三五年不会有太大问题。
众人一起动手看砍掉了多余的杂草,简单收拾一下,补了补破洞的地方,这严格来讲算不算屋子,没有门也没有窗户,只有一个人宽的洞可以钻进去,这可能是以前猎人为了防止野兽袭击故意这么做的,洞里黑漆漆一片,更本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于是我打起手电,一头钻了进去,进去以后我警惕的看了看屋内,我用手电四下照了照,屋子很小一下子就可以看清全貌,里面除了四堵墙,就是地上稀疏的杂草,而且还有一股子霉菌腐蚀的味道,极其难闻。
大家进来以后我们点起来风灯,大家把被雨水淋湿的衣服脱下来放在风灯一边烘烤。
雨越下越大了,时不时夹杂着些许雷声,特别是在这种深山老林里,搞得人心神不宁,几个人拿出睡袋充好了气准备睡觉,我由于还不是很困,就和他们说我守第一班岗,让他们先睡了。
我来到门口,靠在木墙边点了根烟吸了一口提提神,也不知道之后的路会是怎样的?
墓我倒是没少下,但是这次这个墓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冥冥中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我的父亲和爷爷究竟在寻找着什么,我越是距离答案越近,我的心就越是忐忑不安。
我坐在门口的位置,坐着坐着我突然就听到一声清脆的树枝折断的声音,不是很响但在弥漫着雨打树叶的莎莎声中,这声音显得尤为突兀。
我突然一惊,放松的神经一下又绷紧了,急忙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听,可听了一会儿,什么也没听到。
可能是自己听错了,但这声音确实真真切切的传了过了,就在外面不远处,又没有风不可能是风刮的。也有可能是什么野兽一类的,可这还没进深山呢,据我了解
好奇心促使我出去看看,可理智告诉我千万不要动,一般的大型野兽不会到森林的外围活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