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完药后回家,‘娇弱’的靳乾泽被宁禾强制性的拽到了床上。新换的床单印着哆啦A梦的图案,是以前池卿为他挑选的那条。
幼稚!
但他喜欢
因为她……
二十分钟后,大概是从妘漫嘴里得知真相的池卿来将功补过了。端茶倒水,好不殷勤。
“猪头,你渴不渴,要不要我倒水给你喝?”卿卿往前弓着身子,用双手支撑在床边。“我不渴。”这才过去多大一会儿,自己已经被她灌了三杯水了。再喝,就要被淹了。
“好吧。”池卿失望的,关于昨天晚上的事她其实并没有多少印象。要不是妘漫告诉她,她还什么都不知道呢!“你怎么啦?”靳乾泽看向她。难掩的失落,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容易……“这个样子好傻。”
“喂!靳乾泽,我都这么自责了,你还嘲笑我!”池卿鼓着腮帮子,像是真的生气了。“好啦,逗你玩的,有什么自责的。”他又没什么大事。小意思!
“爸爸说,那个对男孩子很重要的。”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以后她就该哭了。至于为什么自己会哭,池卿尚且还不明白。“再说了,作为姐姐,伤害了弟弟……”有点不道德啊。“我……”又扯姐姐弟弟,我去他妈的!
正当说着,屋外响起一阵嘈杂。耐不住性子的张玉瑾在得知消息的第一时间,就跑了过来。手里还拎着书包。
表面是来找基友写寒假作业的他,实际是来笑话某个人的。一本正经的姿态维持到走进靳乾泽的屋子,一关上门就笑的直不起腰来。
“你怎么来了?!”靳乾泽脸色一黑。光是看这家伙脸上带着的笑,他就知道张玉瑾不怀好意!
“唉呀~这不是来找你请教问题嘛。”张玉瑾露出牙,用舌尖舔了舔自己的虎牙。
邪魅!
这是池卿今天看到他的第一感觉。
“走开!”靳乾泽语气不好。他这模样哪里像是来请教的。倒是像来嘲笑他的。“哎呀别气别气。”张玉瑾见好就收,惹了靳乾泽。那他下半学期的作业可就没着落了。“我这不是听说。您生了点病嘛!特意来看看你。”
张玉瑾憋着笑,低着头的动作让人看不见他的表情。如果不是肩膀一抖一抖的,就真的完美了。“张玉瑾。你别以为我瞎!”靳乾泽想喊,又怕吓到池卿。也不知道是谁告诉他的!
阴测测的瞅着他,吓得张玉瑾忍不住抖了抖身体。怂了怂了!
那眼神,就连池卿都缩了缩脖子。这样的靳乾泽,她还真没见过。
不过……“我,我叫他来的。”心虚地缓缓把手举起来。像个被老师捉到的坏学生,说话的底气都是虚虚的。
“我……你叫来的?”靳乾泽想说些什么,看了看。还是算了。
自家老婆
“怎,怎么了吗?”池卿紧张兮兮的。明明平常都是她欺压靳乾泽的。不知道怎么的。刚才一看他那样,下意识的就怂了。
“没事。”靳乾泽侧着脸对她笑了笑,似安抚,以温情。
一旁的张玉瑾硬生生被喂了好大一盆狗粮。咧着嘴抖抖这满身起来的鸡皮疙瘩。
“你们两口子真的是够了!”考没考虑过单身狗的感受?“你不是来请教问题的吗?说!”靳乾泽高冷的说。
提起这事,张玉瑾变脸似的立马就跟皇上身边的太监,谄媚的要死。“那啥,你寒假作业让我抄一下呗。”他今天来,就是想探病之余蹭一下现成的答案。
好吧,抄答案才是重要的!
“书桌第二个抽屉里,拿走!”他就知道……“得嘞!”张玉瑾一拍大腿,巴巴地就跑过去了。映入眼帘的四个大字让人心生愉悦。
张玉瑾如获珍宝,不算厚的一本拿在手里,笑的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