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有豪情千万种,
不应良辰一夜空。
深秋已过叹月远,
别叙寒朝笑西风。
“族长,你可算是回来了!”
三位长老屈膝扣手,亦是进安,众人也是齐声喝道:“族长千秋万载,一统妖魔。”
刘清风双脚一点地面,一个飞身来到族长面前,单膝跪地抱拳行礼:“见过族长,族长千秋万载,万福无疆!”
刘玄拖着沉重的步伐刚想扣拜,可见到老者却不由傻了眼,“怎么会是你?”
“为什么不能是我?”
刘玄欲哭无泪,这个面不见也罢,我不喜欢与死人为伍,于是把扣手之势改成拜别说道:“小的误闯禁地,就此拜别。”
三位长老一阵错愕,原来族长早就寻到少主,那为什么不将其带回?
“呵呵,我早就说过,你我不但渊源及深,而且内含天地法则,即然来了,那就安心留下来吧!”
“三位长老,你们就是个大骗子,说什么黑暗之殿,雷神之主,这里明明就是个坟墓,埋人之地,这个糟老头子他是守陵人,而你们就是他的帮凶,这些徒子徒孙,就是无家可归的孤魂野鬼,”刘玄从见到守陵人那一刻起就非常生气,指着三位长老大骂一通。
“对,你说得没错,这里就是坟墓,那又怎么样,一个人活在世上再怎么丰功伟绩,到头来终将来到这里,只不过你提前了,”守陵人语气怪异,但足实把刘玄气得不轻,他恨不得一脚踹了过去,但碍于实力相差悬殊,只好忍气吞声。
“你把它还给我,”刘玄指着生死牌就欲去抢。
“不走啦?”守陵人低声细语的问道。
“不走了,但你必须把它还给我,”刘玄提出条件。
“这本来就是你们的东西,我自当奉还,”守陵人在两块生死牌上一抹,豆粒般大小的血珠飞洒而出,不一会儿露出两块全新的牌点,分别交给二者,刘清风还私私文文一幅难为情的样子,刘玄却一把抢过,生怕这个老头反悔,或者被别人抢去似的,这可是他生命中第一块牌点,而且与家族兴衰有关,前者是恨得牙根都痒痒,要想从刘玄手中夺取此牌,简直难于上青天。
“族长!”三位长老前来道贺,生为黑暗之殿的大少爷和少主,两人能同时拥上古圣物生死牌,将来一定会为黑暗之殿历下丰功伟绩,最主要的还是这场危机得已平息,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刘玄打着哈欠其睡意太深,毕竟这不是人待的地方,二长老将其安排在东厢的一个房间,并告知那里有一只母狗还下了崽子,若无他事千万不可乱动,否则的话,被咬上一口也是有可能的。
迷糊中,微风吹过,一股寒意侵人心脾,刘玄打了几个冷颤醒了过来,顿感全身酸麻,原来自己睡在一块墓碑旁边,正想起身,突觉上方有些动静,并且发出嗡嗡的叫声,定眼一看,我的乖乖,上面正挂着一个碗大的马蜂窝,这要是碰上,还不变成猪头?慢着,二长老,大长老,守陵人,刘清风,小三子?刘玄似乎想起了什么,猛的将手伸进储物袋,不伸还好,这一伸便僵住在那里,怎么回事,难道梦想成真啦?慢慢的,他把生死牌拿了出来,顿时金光四射,一道佛光爆涌而出,幻化成一个小人,先是脚踩梅花梯云踵,随后无影幻化决,看其身形日新月导,稍纵即逝,变换莫策,风驰电掣,刘玄有点摸不着头脑,怎么,他也会?正在怀疑时,小人突然使出了大荒伏魔手,那等手法,前所未见,骇人听闻,自己也是施展不出来的,看着他施展的淬山河就知道有多少斤俩,对面山石就如坭巴一样玩弄在股掌之中,他学着小人的模样也开始武动起来,一手淬山河,二手摘日月,三手分阴阳,四手动乾坤,五手破苍穹,六手无极限,七手,七手…
刘玄看着小人还在住下施展之时,不由惊出一生冷汗,在杜兰兰的记忆里,刘清风只施展了五手,第六手乃囚牛为了对付前者糊乱想出来的,殊不知后面还有第七手第八手,这伏魔手到底有多少手啊,实在是舞不动了便停了下来,小人也随之钻进铜片之中,金光不在,佛光散去,一块久违的生死牌就这样屹立在他的手中,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刘玄猛的站了起来,殊不知几只马蜂嗡嗡而来,直蛰得他是又痛又痒,“二长老,你这哪是什么母狗!分明就是惹不得的马蜂窝啊!”
刘玄抱头狂奔,扬长而去。
这已经是第七天了,林晓雪一直在帮一只白猿疗伤,其伤口有如烈火焚烧,又如犲狼撕咬,而且还发出一股难闻的焦臭味,秦世非虽然打着下手,但一直埋怨这个弟妹多管闲事,“不就是一只野猴,用得着那么精心柯护吗?”
林晓雪狠狠的瞪了几眼,“你不愿帮忙就一边玩去,仁者有好生之德,我们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她哪懂秦世非的心思,这好不容意把小玄子与王登撇开,让我俩在一起,可偏偏又秦世非碰到这只要死不活的猴子,他要是破坏了我俩的好事,我定跟他没完,白猿咦哩哇啦的叫着,那种疼痛无法言表,“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将其伤得如此之深?”
“是一个拥有魔皇钟的人,”白猿口吐人言,说出的话让人难以置信,在这个世上,拥有魔皇钟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在星城逃跑的朱正银,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未完,待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