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分飞,
蝉儿吹。
芛葭浅笑,
沧海成卉。
逍翘雨,
望月残,
晚起秋云
多少风寒。
刘啸龙擦掉脸上的坭土很不自然的说道:“是我拖累你们了,咦…你这是?”
“哦,元婴。”
“三日不见刮目相看,行啊,这还没三天呢?你就问仙啦?”
刘啸龙真的不想信,这个堂弟能在短短的两天就通天的本事。
“没,没有…”
刘玄的话还没说完,刘啸龙突然眉毛直竖,“胡闹,我不是让林峰王登带话给你吗,修为不到问仙,千万不可前来,他们没有传到?肯定是刘秀那小坭子又在你身边扇风点火,添油加醋的教唆你来救我对吧,上去之后看我怎么收拾她。”
“没有,他们都告诉我了,也不是刘秀在旁边教唆我,在这里,谁有事唯独你不能有事,就算我没问仙,但一样可以救你…”一句话把刘啸龙说得豪情万种,百感交集。
“大哥,此处不谊久留,为了救你,我叫肖斌李玉两位大哥一同前来,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你别说除了他俩之外还有别人哦?特别是那个叫林晓雪的小姑娘,我看她是看上你了,”这个时候刘啸龙还真有点担心。
“对,林晓雪和杜兰兰都来了,她们不是为你而来,而是为了十王殿,”刘玄实在是编不下去了,也只好如事回答…
“我靠,还真被我说中啦…”
“还有就是不但他们也来了,而且天鹅池数半赤子也都来了,”刘玄此话一出,只吓得刘啸龙一屁股坐翻在地,瞠目结舌。
“我的乖乖,你到底带来多少人啊…”刘啸龙也不知道这下该如何是好。
“我也不知道有来了多少,反正不是我带来的,是他们贪心自已来的。”
此话一出,刘啸龙再次咂舌:“这得惹出多大的事端啊…”
“这不怪你,都是他们贪恋所至,谁叫他们有事没事瞎掺和?就不知现在身在何方…”
“对呀,你不是说肖斌李玉林晓雪和杜兰兰她们也来了吗,人呢?”
刘玄知道隐瞒不了多久,只好道出实情,刘啸龙更是怒火中烧,嘴巴都气歪了,“胡闹,你怎也和刘秀一样,这么不靠谱,这等馊主意你也想得出来,还送肉上秤,我看你是在搬石头砸自已的脚,”可事已至此,还是先把自己的麻烦解决再去解救他人吧!
“大哥,我的修为太低,元婴恐怕坚持不了多久,若再不归位,恐怕就回不去了,所以,还得借助你的大刀把我肉身的铁链砍断,除去枷锁,方为正事…”
四条铁链捆缚着刘玄的四肢,刘啸龙见状,手起刀落,只听噼里啪啦一阵声响,四条铁链应声而断,元婴归位,刘玄睁开双眼朝刘啸龙走来,一把将其抱住:“大哥,你受苦了…”
“好啦好啦,肉麻死啦,这么大个人了,还哭鼻子,”而他却忘了刚才自己也在刘玄的元婴面前哭得一塌糊涂。
“大,大哥,那里有个房间,我进不去,里面好象有动静…”说话间白芍飘然而至,刘玄袖子一甩,白芍藏入其中。
“大哥,我们去找人,顺道看看这十王殿到底有何见不得天日…”
白芍领着刘玄东拐西拐的来到一个偏房,上面写着(地藏殿)三个大字,什么情况?刘玄用手一推,真的推不开,刘啸龙正想用月芽刀来劈,后者连忙叫停,“等等,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不一会儿,白芍告诉刘玄,大门左侧有个暗扣,刘玄伸出食指一点,“轰隆隆。”
两扇大门随之开启,一尊法象结跏跌坐,左手持锡杖,表爱护众生,也表戒修精严。右手持如意宝珠,表满众生愿,真的是地藏菩萨,刘玄看了又看,不像是肉身所注,刘啸龙见锡杖甚是古怪,便伸手去拿,刚一触碰,一道金光飞谢而出,刘玄一把将其推开,金光刚好穿透石椅,一个碗大的窟窿正撒落着灰尘。
“这么厉害?”刘啸龙一阵心虚。
刘玄刚想叫别动,锡杖再次横扫,刚好扫在刘啸龙原来所站的位置,若不是刘玄眼疾手快的将其拉开,恐怕刚救出来的大哥又要再次遭劫。
“没事吧大哥,”刘玄看了看前者还一阵后怕,这十王殿还真到处暗藏杀机啊。
“没事,”刘啸龙活动一下自己的胫骨说道。
“你喜欢,年纪青青的,就想杵个拐杖啦…”刘玄问道。
“见它古怪,想拿来看看,”刘啸龙有些心动,不然他也不会轻意乱摸。
“但你也不能乱摸呀,这可是地藏菩萨的法杖啊,”当着大哥的面刘玄又不好意思说得大重,也只能在心里想想了。
“笨蛋,傻瓜,这里即然是十王殿,必定与禅杖,法器,经书等等有关,想得到,就得用意念去勾通,只有得到它们的认可,方可得之,这里讲究的是缘法,强求不得,”囚牛在心海咆哮。
“囚牛哥,多谢指点。”
“少来,如果想解求众生,你还差得远呢…”
刘玄盘膝而坐,他的目标是如意法珠,恍惚间,好像自己骑着骆驼,朝着太阳升起的地方赶来,走啊走啊,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少山山水水,累了就原地休息,渴了就喝点溪水,饿了就摘点野果,这一天,菩提树下,他实在走不动了,就摘了些水果用来充饥,不远处一个少女跚跚而来。
“大哥,能否给我几个果子吃?”少女羞涩而言。
刘玄好像有点听不懂她的语言,但大意还是明白,她饿了,于是就挑了两个最大的递给了她,少女吃完腼腆的对刘玄道了声谢说道:“我要去九华山,问那个负心郎,为什么要抛妻弃子不回家。”
“你的丈夫叫什么名字?”刘玄模模糊糊的问道。
“金地藏。”
刘玄心头一痛,一串泪珠飘然而下,“哒哒哒哒哒”的一共滴了九滴。
刘玄猛的睁开双眼,只见手中多了一串佛珠,正是地藏王手中的如意珠,“好险,要是回不来,那可如何是好。”
刘啸龙就没那么好运了,此时的他双目紧闭,汗如雨下,全身颤动:“怎么搞的,我叫你用意念与它沟通,看你这样子,好像在与人打架。”
刘玄眼睛再次盯上那只法仗,只觉眼前一黑,自己又走在那荒无人烟的沙漠里,“咦…那不是大哥刘啸龙吗?他真的在跟人打架啊。”
刘啸龙扛着一根大树枝,后面跟着四五个彪形大汉,手拿弯刀,见他就砍。
“你们蛮不讲理,我父亲年迈多病,走路不便,我只想要根树枝做根拐杖给他老人家,你们就穷追不舍,我去你的,”刘啸龙扛着大树枝时不时的撵着那些人,而他们就象牛皮糖一样紧跟着,缠着,慢慢的,他累了,俄了,实在是走不动了,脑袋一阵眩晕,一屁股坐了下来,刘玄看到这里,不时摇头,看来我若不帮你你是回不去了。
……
欲知后事,见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