菡萏高照和明月,
聊条瘦影风叶残。
自是长门久不梳,
浓装粉艳终有别。
旧人已去,
新人难欢,
身寄虚空如过客,
心将生死浮云间。
由刘清风亲自打造的一块角斗场,虽谈不上人山人海,但也人满为患,没有裁判,生死之决,各凭本事。刘清风站在场中,目视着那一对男女,淡淡的说道:“刘玄,你我本是同族之人,只要你交出族牌,低头认错,我们不是没有商量的余地。”
在他看来,刘玄的诸多手段,都是出自那块族牌,以自身的经厉,深知它的利害,所以他一直认为三点就在刘玄的手中。杜兰兰拉了拉刘玄的衣襟轻声问道:“什么是族牌?”
“就是女人,他叫我把你交出去,”这种东西,关呼正个刘家的命运,他又怎么好意思跟杜兰兰说呢?
“切,应该是生死牌吧!”
杜兰兰也是没有由来的说了这么一句,直吓得刘玄浑身冒冷汗,这小丫头片子,她又是从哪里道听途说的啊。
刘玄也是踏前一步,对着刘清风说道:“我曾在十王殿就警告过你,多行不义必自毙,而且,你贪得无厌,所以我今天来,只想拿回属于我的那一份,”说完游龙枪应手而出,双脚一登就朝刘清风刺去。
刘清风见刘玄主动攻击,大喝一声:“不知死活,你以为我还是十王殿的刘清风,”身形一闪,方天画戟幻化而出,与刘玄的游龙枪就纠缠在一起,元力涌动,戟锋轰轰,一出手实力就展现出来,化虚境,怪不得这么嚣张。
“这下那个刘玄完了,他顶多半步化虚境,而且还是刚晋升的那种,”一些人在底下窃窃私语。
“唉,早知道凭半步化虚境的实力也敢挑战刘清风,那我早该出手了,”一个名叫张三的说道,看得出来,他在十殿也是有所机遇。
“你去送死啊!”
另一个名叫麻子的人轻声低语,因他一脸麻豆,很少与人搭腔,就是自家兄弟,也很少言语,这一路走来,可算是路途坎坷,他见到过盐飞洞的妖兽横行,也经历了鸡公山的五鬼夜袭,十王殿中渡生死,月亮岩上遇恶人(指刘清风一伙),他最看不惯的就是欺强凌弱。在一次为某人报不平时被刘清风暴打了一顿,现在还有伤在身,那个时候,他也是半步化虚境。
有的人说刘玄不知天高地厚,有的则说他是在华众取宠,就算是输了,也可以名扬浪琴山了,然而,他们却不知道,刘玄这种扬名,刘清风是要用他的命去填。
“刘玄,盐飞洞你咄咄逼人,十王殿佛像前之辱,今天我要让你用命来还,”戟风陡变,一戟就朝刘玄的的脑门刺去,后者见状,游龙枪也是一横,只听“当”的一声,震得后者双手发麻,游龙枪差点脱手。
“再来…”
刘清风堂堂化虚境小成的实力,岂又能怕你个刘玄,就凭境界,他都能压死后者,更何况自己还有有诸多底牌没有施展,他想看看,这个屡创奇迹的蝼蚁现在在他的手底下到底能走几个回合?
刘玄不敢正面回应,只好躲躲闪闪。
“想走?”
刘清风决不会让刘玄再有回旋的余地,方天画戟也是穷追不舍,“十王殿你差点让我丧生,此等奇耻大辱,让我永世难忘,寝食难安,就算把你碎尸万段,都难解我心头之恨。”
刘清风这样想着就欲使出杀手锏,“方天画戟斩蛟龙。”
元力轰轰,空间爆开,一波波元力浪花朝四周扩散开来,周围的人纷纷后退,怎么看个热闹都这么危险吗?
躲已经来不及了,刘玄的思绪在脑海里飞速旋转,“怎么样才能破他这招?符文道法,符文道法,道法,杜灵也没传他什么道法啊,唯一送给自己的就是那本道德经了,可我还没来得及研读这怎么对敌啊,”想这么多,其实也就在脑子里一过,道德经应手而出,道法轰然展开,一堵光环突然挡住了刘青风刺来的方天画戟。
刘玄坐在道德经上,口中生奥的念着:“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故常有欲。以观其缴,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在刘清风听来,莫名其妙,什么道可道,名可名?我扇死你,生死牌也是应手而出,直接砸向刘玄的天灵盖。
“哗啦啦啦啦啦…”
一阵翻书的声音,刘玄屁股下面的经书是哗哗的作响。
一下,两下,三下,刘玄的嘴角开始溢出鲜血,经书产生的光环渐渐暗淡。
“指玄神通,大荒伏魔手。”
刘清风想至刘玄于死地,他想用指玄神通一试身手,只见一只手掌呼啸而来,带着坚不可摧的罡风就朝着刘玄京抓了过去。
“什么,指玄神通?”
怪不得他敢在浪琴山横行,原来有此底牌,一些看热闹的无不惊叹。
然而他们却忽略了刘清风手中的那块生死牌,那可是妖族和魔族都闻风伤胆的至尊啊!
白龙马飞速而来,一闪就到了刘玄的身边,杜兰兰急切的叫道:“刘玄哥,快上马。”
众人只见一道白影一闪即过,带着后者就消失在角斗场的上空,刘清风还在那里施展他的伏魔手,可对方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人,人呢?”
张彪他们只觉眼前一花,刘玄就凭空消失不见,刘清风气得在那里哇哇大叫:“刘玄,你个鳖孙,有本事你就别走,跟老子再斗个你死我活…”
随着话语的传出,一口鲜血也是吐了出来,指玄神通的第一句就是,未到问仙,不可善用,而刘清风借助生死牌的力量强行施展,目的就是想至刘玄于死地,可一经施展,一时之间又刹不了车,那种罡风所带来的冲击波,差点让自己受了内伤,幸好有生死牌在手才免遭于难。
…
“记清楚没?”
刘玄杜兰兰骑着白龙马游走在日月之间。
“什么记清楚没?”
杜兰兰见刘玄突然问些,乱七八糟的问题,一时之间不明其意。
“我是说刘清风最后使出的指玄神通,”刘玄也是没办法,这个时候,杜兰兰故意跟自己打马呼眼,如果不套出来这一趟就白来了。
“我只记得招式,又不知道法门,而且只有大荒伏魔手的第一式,你想知道啊?”
“这不费话吗?不然我带你来干嘛?”
“抱紧我,抱紧我我就告诉你,”杜兰兰撒娇。
刘玄彻底无语,天底下最难侍候的唯小人与女人也,伸出双手,只好把杜兰兰搂在怀里。
女人独有的清香扑面而来,那种舒适而柔软的体感,让刘玄感受到在母亲怀里的温柔,这一晃已有十六七年了吧。
“哎哎哎!你抱我这么紧干嘛?这要是让那个大喇叭看到,以后我还怎么嫁人啊。”
……
欲知后事,见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