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拳法,用灵力把盖在武技上灰尘震掉十分霸气的凌风破三个字露了出来,秦九玄向壁画老人的位置拜了拜。
走出山洞后,秦九玄回到了秦府,只见陈伯笔直的站在秦府门口,肩上露水挂了很久,想必这陈伯等的可不久了。
想起上世陈伯与柳如烟沆瀣一气,秦九玄气不打一出来只是侧身向里走去没看陈伯一眼。
“少爷不问问老奴为何在此等你多时呢?”
陈伯先用如风沙刀割般的喉咙艰难的发出几个字。
秦九玄很意外的回头打量了陈伯几眼,发现这就是这几天形影不离的陈伯后,很正经的问了一句
“不知陈伯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陈伯很恭敬的面向秦九玄说到:
“少爷,这武道大会您是否放在心上,为何几日都闭门不见或者上山游玩?”
见陈伯这么问,秦九玄却没有一丝意外,因为在这个世道,秦府不会缺一个嫡出的只会败坏家底的王爵。
“这就不麻烦陈伯操心了,到时间你自会知晓我有没有资格比秦健地位更高。”
“那老奴就听候佳音了。”
陈伯很缓慢的走出了内府。
“少爷,老爷过几日会平叛北方的暴动,到时候府里可不安宁,希望你有地方去。”
这是陈伯临走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秦府,在秦明走后,所有大大小小能做主的并不是大夫人恭袁婷,而是柳如烟。
所以每次秦明去皇城当差或是出征,秦九玄都会在外躲几日,免得被那女人烙下什么把柄。
“秦九玄在此谢过陈伯好意了。”这陈伯本是秦九玄大夫从战场上带回来的遗孤,因为有些聪颖做了几百年秦府的管家,到秦九玄这代陈伯按理来讲没几年寿命,就到秦九玄这当个内奴。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秦明机关算尽都没想到当年射向恭袁婷那弓是谁从武库中偷出来的。也没想到为什么外面暴乱的流民手里会有刻着秦府的刀剑。
一天下来,此刻外面月色正浓,秦九玄仰头望向天空,皎洁的月亮似乎想外扩散着属于自己的寒意。
“魏府,也许是个不错的地方”
秦九玄想起魏府不由得想起魏国公的小女儿,魏婉儿。
也不知此刻那个毫无心机的小姑娘过得好不好。
远在魏府正在庭院中听自己师傅不停的叨咕的魏婉儿忽然打了个喷嚏。
“也不知道是谁在骂我,肯定是站在我面前的老骗子,什么都不教,就天天说什么道法自然。也不知道魏贞翌怎么想的。”
想着,魏婉儿恶狠狠的瞪向前面的老骗子,虽然自己觉得凶狠,在旁人看来精致的面容因为有这样的表情存在变得更加动人心弦。
秦九玄摇了摇头,想把脑海里那些令人烦躁的胡思乱想甩出去,可结果只是越来越乱。
“快刀斩乱麻固然痛快,可结果剩下来的只是一根根被斩断的线头罢了。”
秦九玄前世最喜欢的就是把谜团一点点解开,可此刻因为自己比谁都看得远而又无可奈何感到莫名的迷茫。
感受到自己武魂被封,血脉无法开启,只剩下伴随着灵魂的精神力外自己什么都不剩。
狠狠的砸向地面
“该死的老天爷,为什么同样的经历想让我来两次。”
秦九玄发出对自己最后的哀嚎后,还是接受了此刻的命运,拿起了白天在山洞里拼劲全力才拿出来的武技。
“武技上介绍的拳法也不是像自己想象的那般难。”
这凌风破优点就在于要巧在借力打力,并不是因为自身灵力有多浓厚,而是把自身当做载体接受对方的灵力,然后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看来,要学好上品武技还要先学会挨打。”
说罢,秦九玄找来了府上最精壮的仆人,很欠揍的说了句
“打我。”
只见那仆人立刻跪倒在地上,非常惊恐的说到
“小的可没这胆量动少爷您一个手指,小的打小就是老爷五十灵石换来的……”
此刻跪在秦九玄面前的正是秦甲,虽然此刻跪倒在秦九玄面前,可五十年后,秦甲这个名字早已流传于西岚每个角落。
据说秦甲的名号在夜里用来治小儿啼哭。
“让你打就打,再废话我就给你送给秦健让他练拳。”
秦甲见自家少爷此般说辞,再一次站起来打量了秦九玄几眼。
“打坏了,真不算我的?”
秦甲一脸不相信,但还是试探性的挥出一拳,看似试探的一拳,若不是秦九玄精神力提前探测到了,恐怕挨了如炮弹般的一拳,不死也得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