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击杀掉数十只鼠妇之后,眼前一个黑漆漆的洞口传来已阵亡危险的气息,看来对方终于是重视起来了,这正合我的心意。
正好找到一个危险系数没有那么大的高战力,用来磨砺大家的战力和默契程度。
瞬间从洞穴中滚出来数只鼠妇,他们蜷缩在一团之后,利用外在力的作用下滚动起来速度奇快,我们三个人都躲了过去,郑君却持盾往舒怡的方向奔走。
他的这个举动也让我和小猴也觉察到不妙,我们同时赶紧朝着舒怡的方向飞去,不得不使用火焰的推动力来增加我自己的速度。想不到的是小猴的速度比我快的不是一点半点,长枪自上而下的刺去。
枪身上面的光泽明显是使用了什么技能所导致,强大的冲击力使鼠妇的外壳被敲开,在巨大作用力下外壳直接破碎。我堪堪赶到,火红色的长剑一闪而至,没有继续看下去,它不可能存活,身上的火焰一旦沾染经久不灭的。
转头看向源源不断从洞穴里面滚出来的鼠妇,一字排开,其中明显是首领的鼠妇站了出来,怒冲冲的走上前来。我看这情况也走上了前去!
鼠妇首领气急败坏地大叫:“人类,我们是可以休战的,经过哪些该死的蝗虫,我们这一支脉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没什么必要打得你死我活的吧?”
“我们的任务是清理干净这一片区域,而并非是赶尽杀绝,如果你们可以撤离出这片区域,我们可以权当没看见,你掂量掂量吧。”我面无表情地呛过去
鼠妇首领:“看来你们还没有搞清楚状况,我完全没有跟你商量的意思,看来人类就喜欢把自己看的过于高了。”
我不屑地冷哼一声:“正好相反,虽然我是在跟你商量,不过说老实话我并不是很想放你们离开。”
“看来你还没认清楚你现在的处境!”它说完,所有的异虫朝我们袭来。
“全部往后撤。”我在麦中说完这句话之后,小猴带着郑君飞上了天空,文锦带着舒怡急速的远遁。
我身上的火光大盛,之前只是试验技能,现在是用全力来施展。还没等到虫子来到我身边的时候,赤红色的涟漪出现在我的四周,呈现出来一个无死角的圆圈向外界扩散出去。
这一击远远超乎了我的想象,我也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威力,地面的泥土都已经被我烤干,强大的视觉效果让我忘记了使用这技能的无力感。好在我瞬间清醒了过来,迅速展翅向天空飞去,我一飞上天空之后大量的爆炸声从下往上朝我袭来。
我心痛不已地吼道:“你们用了多少手榴弹?这玩意不要钱是吧!”
入眼所见至少两百多平米的地方全都被手榴弹炸出来的烟雾所覆盖。
“我和文锦姐姐就扔了几个嘛。”传来舒怡委屈地辩解声。
郑君:“是我让小猴扔的,这小子出手的速度奇快无比,扔手雷跟手枪连发一个样!”
我苦笑一声说道:“哈哈,行吧,咱们下去收拾残局,应该还有一部分鼠妇保有战斗力!”
等烟雾全部都飘散完全之后,我落了下去。站在一具鼠妇的尸体上,前方敌人只剩有寥寥无几的,小猴的这一波地毯式轰炸确实卓有成效,站在被炸毁的土地上面看着对方。
我嚣张地直视鼠妇首领:“感觉如何?刚才的话依旧有效,你们走我不留,往后想活的话就躲着人类。”
“我真的是受够了,你们凭什么一开始就能站在极高的地方看着我们?为什么们我们永远都是这么卑微?永远都是任人宰割?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只不过是想活下来,带着我们这个分支活下来,我们不偷不抢,只是想活下来有什么错吗?”这个外甲已经残破的鼠妇他的身体下面此时还有几只弱小的同族。
我呆住好久之后回答到:“你没错,你们这个分支也没错,这次是我们错了,我向你道歉。”
“那为什么,为什么赶我们走?我们找了好久才找到了这个地方,原本以为能安安心心的生活下去,我从诞生就不明白你们人类到底在想什么,有一个舒适的家难道还不满足吗?为什么非得想要掌控别人的生死?”看着眼前的异虫拟人化的言语,我竟然一时有点不知所措。
眼前的鼠妇首领深呼一口气说道:“你是一个好人,这份恩情我会记住,其实我们种族,就是你们所说的昆虫,都是善良的,希望你遇到其它分支的时候能手下留情,给我们一条生路。谢谢了!”
我站在原地,眼看着这位远去的首领,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年少时看着中东,非洲的战争,每每看起都是泪眼朦胧的。不怪我柔弱,只是那些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消逝。可悲于当时的国际形式,可叹于那些国家的人民,可恨于这些事情的始作俑者!那些都是人啊,我们都是一个种族的,他们怎么就下得去手呢?
原来我最终还是活成了我讨厌的样子!
我问道贝尔:“这些昆虫到底有没有错?我们是不是真的……错了。”
“广泛的位面,各个世界都没有一个标准说谁是绝对正确的,谁是绝对错误的,你现在的心情我能理解,我曾经也是一名半精灵非常的善良。但是你终究会有一天发现,你自己的善良根本毫无用处,甚至是累赘。当一个时代混乱的时候,最廉价的就是感情,以及和平时代所倡导的优良品德!”脑海中响起了贝尔的解释。
我急切的问道:‘那我应该怎么做?’
“答案在你的心里,既然已经有了答案,为什么还多此一举问别人呢?只是源自于你的不自信罢了,现在的时代谁都像一个刚出生的孩童。都需要适应,在接下来的经历当中,你会找到对于你而言最重要也是最正确的答案。”
就在我仔细理解着贝尔话语的时候,郑君走过来。
“做什么,是我们的一个最根本的追求,也反应了我们对于现实的态度,怎样做就是我们首当其冲要搞清楚的。如何去追求想要的东西,你想要的是什么那就去追求什么,道德的底线在这个时代无时不刻在创新低。百年来创立起来的文明,信仰都在崩塌,我们需要找到自己的寄托,现在你做什么事情我们都会认为你是对的,因为傻子都看的出来,谁是真心!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