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阮世雄说,由此处前往河源镇有着三十里路程,都是山路而且崎岖不平,道路窄小。但翻过此山在南偏北的方向五里之处有一草原,有草原的地方就有马棚,但马棚养马之地又属于Z国的界地。也就是袁霸早有所准备,马棚之处有着袁霸的人已经等候,早已准备了马匹。
“你推什么推呀?你就别想着脱身?”玄舒推辞着冷战前行,冷战回头不耐烦的说道。
“有你们两个在我手上,我死也得你陪葬?”玄舒冷笑道,她确实在想着怎么个金蝉脱壳,但獠牙敢死队的人对她的人毫无松懈的盯梢。
“大家小心点,前面的草原的马棚是Z国范围。”獠牙敢死队和玄舒等四人翻过了这座山就是一片草原,大慨二百米之远有着马群。
“砰...砰砰!”
獠牙敢死队和玄舒等四人刚翻过此山,来到了山脚之下,袁霸将无线通讯对讲机总台重新调频,得先将无线通讯对讲机恢复正常。
半个小时后,獠牙敢死队正要前往之时,突然远远的传来了一阵枪战声。枪声是由主峰山的第一岩溶洞方向驰向此片草原的,枪战很是激烈...
“怎么回事?”冷战诧异道。
玄舒道:“怎么回事?你装傻还是真傻?自当铁鹰特种兵部队与YN军交战,看来YN军已辙离至此。”
冷战反嘲一声:“我当然知道呀?还以为自己很聪明?怎么?还想着金浩天会来帮你吗?他都自身难保了。”
“先停止前行。”由于还未踏入Z国界碑范围,袁霸命令道后,用着望远镜观察对方的战况。
袁霸身旁的何驹道:“霸爷,YN军定会向Y国界碑范围內辙离,我们在这里不妥吧?”
袁霸紧握拳头:“我今天落到现在田地,都是YN军所赐,现在正是打落水狗的时候,将他们彻底消灭,阮世雄,山脚之下有一条战壕,YN军必将往战壕方向辙离,你去布置一下。”
“是,首领。”阮世雄跟随袁霸多年,所以袁霸的一个眼神,他便知道怎么行一事了。
“子弹头,阿俊,蛇皮,阿狼,你四个看住这四个娘们,其他的队员跟我来。”阮世雄命令道后,便一招手带着獠牙敢死队二十余名前去安排伏击。
“阿俊,你们几个好好看住他们。”袁霸和何驹尾随獠牙敢死队的部队而去,背着无线对讲机总电台箱子的何驹临走还不忘再次叮嘱阿俊等四人一番。
太阳已经西落了,在晚霞的照耀下,让这片草原带来一片荒凉。同时也是玄舒第四人逃离的最佳时机。
“啪?”的一个耳光的响声,突见铃子怒的站了起来,冲着蛇皮叫骂:“你这个老色鬼,干嘛摸我屁股?”
“臭一婊子,我摸你的屁股?”此时的蛇皮被打得莫名奇妙,顿时火冒三丈,一拳头打了过去,岂料铃子身旁的英子早有准备,英子的动作挺是敏捷的,一个“螳螂扫腿”,反而打倒了蛇皮,铃子的枪口子已经对准了蛇皮的头。
“原来你们早有准备?”子弹头一声令下,子弹头枪与玄舒的枪对立了起来,雪儿,英子三人一一将冷战,阿彪,蛇皮推上前做挡箭牌,玄舒叫道:“我们四人换你们六人的性命,挺划算的,你们开枪呀?”
“首领说了,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子弹头手里的冲锋枪欲将枪击。
“子弹头,你疯了,我们现在有三个人在他们手上。”阿俊阻止了子弹头那愚昧的执行命令,但他更多的是关心冷战的安危。
“我们走,我们离开了自当会放人,不过你们别跟来,否则我杀了他们。”玄舒见时机成熟后,叫道。
对于玄舒来说,多劫持一个人就多一份机会,蛇皮似乎是四人之中最容易得手之人,因为四人之中,只有阿俊和蛇皮手持的是狙击枪。
“不要开枪,她们也是经过训练出来的,对我们没好处,让她们走,我想她们不会为难他们,我们跟上就是。”阿俊又一次拦住了子弹头和阿狼。
阿俊毕竟是袁霸一手带出来的,地位不在阮世雄之下,所以子弹头和阿狼还是有所心有余悸。
“三八,你们是逃不了的,为何不与我们獠牙敢死队一同前往可斯拉岛?相互有个照应。”玄舒等四人劫持着冷战,阿彪,蛇皮朝着马棚方向辙去(与獠牙敢死队相反的方向),已经踏到了Z国的界碑之范围,冷战骂道。
玄舒怒道:“照应一个屁,一同前往那叫一丘之貉,放老实点。”
雪儿叫道:“队长,后面有个下山坡,我们可以下去。”
“有没搞错,这么陡峭,也拖我们陪你们跳?”冷战被玄舒强拉到了山坡边缘埋怨道。
“你们两个转过身去,否则身上长满子弹怪不了我们。”雪儿,英子,铃子将阿彪,蛇皮推上来,雪儿叫道。
“你少啰嗦,雪儿,你们三人先走,你们两个(阿彪和蛇皮)别动,否则...?”
“两位兄弟,还是好汉不吃眼前亏吧?我可不想死在这八婆手里。”冷战的话语,其实是在掩护着玄舒的人脱离险境。
“喂,臭八婆,你是不是看上我了?干嘛单单叫我陪你跳。”
“我告诉你,我最恨的就是你这个王八蛋。”
“呯...!”
“呯...!”
冷战身子对着玄舒往后一撞,玄舒整个身子掉落了下去。
“谁他一妈一的开的枪?想要我死吗?”其实冷战知道是子弹头开的枪,所以他才把玄舒撞了下去,否则玄舒有可能危在旦夕。
“是我开的枪。”子弹头走到了冷战的面前。
“你...?”冷战气急败坏道:“你知不知道?刚才她的枪顶着我的头。”
“你现在不是没事了吗?像我们这种人,每天都是...?”
“好了,好了,每天都是在生死线上徘徊,对不对?幸亏命大...”冷战一脸无辜的样子,冲着子弹头发瓢:“喂,能不能帮我松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