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旱冰场，可能是到了中午饭点，也可能是刚才楼下那么一闹，一会儿功夫整个旱冰场一个人都没了。
“这个都怪我们。”
看到这一幕，秦自牧也挺不好意思的。
邹凯摆摆手，全然不在乎，“和你们没关系，这里的生意本来就一般，也就是快过年了我懒得折腾，说不定等过完年这个旱冰场我就会转手。”
“生意是不好做，其实你也不用灰心。原本现在就是冬天，大冷天的要不是真喜欢玩这个，没多少人会过来玩，等天气暖和了应该会好一些。”
秦自牧说完又接着说道，“另外你这里的项目太过单一，我看你除了场地之外，这一层还有很多空地，完全可以利用起来。比如在旁边开一个卖零食，或者再卖一些冷饮热饮这些的，多多少少都是些盈利项目，另外如果你还想搞的大一点，我看旁边几个屋子还没有租出去，你也可以建一个儿童游乐场，网吧这些都可以开。”
“开这么多？合适吗？刚才你也看到了，就光是一个旱冰场我都想弄不过来，弄那么大一摊子，要是赔了我这辈子都的折进去。”
邹凯一听，本来觉得秦自牧就是随口说说开玩笑的。
但是回过头看到秦自牧表情不像是说笑，自己稍微琢磨了下，便摇了摇头。
“邹凯可不是在和你说笑，正如你刚才所说，只是一个旱冰场都要开不下去了，要是一下把摊子弄这么大纯属作死。可事实并非如此，你知道汽车站附近刚营业的博大商场吧，你说说那里的生意为什么那么好，天天去的人络绎不绝。”
见秦自牧这么问，邹凯还真就仔细想了下。
“因为那里是新盖的商场啊！而且整个上舒县就此一家，生意肯定好。”
对此秦自牧却笑了笑。
“你只说对了一点，那就是集群效应，因为博大商场总共五层，但里面的商户却比外面两条街的都要多。另外才是你说的，整个上舒县城只有那一家，所以生意才会好。”
说完这些，秦自牧接着说起来刚才那些话。
“就拿最简单的旱冰场来说，据我所知虽然你这里是场地什么都是新的，可城西那边还有两家旱冰场，虽然场地什么不如你这里，但对于有些人来说还真就不想跑这么一段路来你这边玩。但是如果你这里除了有旱冰场还有其他的呢？比如网吧，比如儿童游乐场，比如餐厅，又比如其他的。这样一来，即便他们不想滑冰，但是想上网，说不定就会过来。更换句话说，说不定他们还想先吃个饭再去上网，或者是上了网再去滑冰都可以。”
秦自牧的话说的并不高深，相反很是通俗易懂。
所以听了之后邹凯忽然有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如果真的按照秦自牧说的，把这里弄成那个样子，说不定还真能够赚钱。
“那个真的可以这么搞？”
“当然，博大商场在上舒县是独此一家，那么到时候这里也是上舒县独此一家，为什么不可以搞。”
如果说前面那些让邹凯茅塞顿开的话，那么这句话就是让他彻底心动。
对啊！
博大商场生意好。
到时候自己这边有网吧有饭馆，有台球厅，有旱冰场。
一样的独此一家，一样可以赚钱啊！
想到这些，邹凯再次看向秦自牧的眼神变的有些不一样了。
因为他随随便便想出来的东西，就能够给人如此大的启发。
之前邹凯还有些搞不懂，为什么秦自牧会有现在的成就，为什么他就会成功。
但是这些原本该有的疑惑，在这一刻全部都解释得通了。
因为秦自牧能随随便便就能想出这些，那么他能如此成功，能赚这么多钱也是理所应当。
“谢谢。”
“谢什么，要说谢也是我该说的，要不是你今天这事儿我们免不了要跟那群人打一场。虽然事后我有很多种方法让他认错服软，但总归自己要遭罪。”
秦自牧说的这些倒是实话，如果不是邹凯今天这事儿肯定是要闹大的。
至于闹的有多大，那就没人知道了。
因为秦自牧很确定一点，那就是只要他和一群混混打架斗殴的消息传出去，只要被媒体这么一报道，自己势必将会成为一个风口浪尖的人。
所以动动嘴就能把这份人情还掉，对秦自牧来说还是很值的。
“正好也到饭点了，要不你们就先别走了，反正在哪吃都是吃。正好楼下有一家很不错的川菜馆，我这些天在他那吃了几次饭，你们等一会儿，我这就下去让他做几个饭菜送上来。”
邹凯说着，也不管秦自牧他们愿意还是不愿意，直接就转身走了下去。
看到这一幕，贾梦晓还好，因为她很清楚秦自牧的本事和实力。
但是徐永刚和顾东阳他们却惊为天人。
因为他们从头到尾并不知道秦自牧是怎么发家致富的。
只是到了大学里，看到新闻才知道秦自牧成百万富翁了，其他的也是从报道里看到秦自牧是从高三就开始开店的。
虽然知道这些，但是他们怎么都无法相信天天和他们上网逃课打架的好基友会这么厉害。
所以这次见面，徐永刚和顾东阳都是下意识的选择没有去说秦自牧成为有钱人这件事。
但是有些事情，并不是你忽略就不存在的。
就比如秦自牧现在动动嘴皮子，都能让夕日桀骜不驯的邹凯心甘情愿的请吃饭，这什么水平？
徐永刚看着他，忍不住伸出了大拇指。
“牛逼啊兄弟！认识你这么久以来，还真没看出来，你还有这本事儿。”
“咳咳，低调低调。”
“不行不行，你这神棍的气息是由内而外的，就算想低调也低调不了啊！”
秦自牧前脚刚谦虚完，后脚就被徐永刚补了一刀。
让他弄的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一边的顾东阳倒是没补刀，而是问了很实在的一句话。
“我说老秦，你刚才说那些是真的可以搞，还是你只是随便说说的。”
“当然可以搞了，只要邹凯有魄力，你们看到这里了把，整个二层楼空房子太多了，只要他把这里全部搞下来，这里就会是咱们上舒县城第二个CBD，想不赚钱都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