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男人目光温柔的看向忆南，“我来救你啊，宝贝。”
他一抬手，拂尘便出现在了他的手里。
“你回去吧，趁着现在还没有酿下大错。”他冲着羽然说道。
没错，是羽然。
这个时候的羽然已经脱离了白灵的身体，轻轻地浮动在空中。
“我知道你是谁，只是我不知道的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白发男人笑了笑，“你想知道原因？那五千年前你就应该知道了，何必会等到现在？”
“五千年前？呵，五千年前的我，被她狠狠地压在下面，我就算是想知道，我也没办法知道。”羽然的手狠狠地指向忆南，恨恨的说道。
忆南笑了，“你说我把你压在下面，如果你要是能力真的能够比的上我的话，又怎么会被我压在下面，动都动不了呢？说到底，还是你自己不行。”
羽然彻底被忆南的这一番话给激怒了。
虽然羽然知道忆南所说的都是事实，但是她就是不想承认。
“苏北渊，念在你有改过自新的想法，我暂且同意你留在我宝贝的身边，如果你还会犯下之前的错误，我一定会让你困于轮回之中，永世不得翻身。”
苏北渊急忙点头，“是，我定然不会再有那样的想法，之前的我，只是被人蛊惑了，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之后，我定然不会再次做出那样的事情。”
“你知道就好。”说完之后，那白发男子就转过身去，继续面对面前的羽然。
“你若是不走，我便将你永远的留在这里罢。”说完，他一抬手，拂尘便要向羽然身上打去。
“等一下。”忆南忽然出了声，“留下她，在我的身边。”
如果忆南没有猜错的话，羽然曾经应该是她手下的一员，否则的话，应该也不会如此的了解她。
“哦？你可是想好了？”白发男子笑着望向忆南。
“嗯，我想好了。”忆南笑了笑，“即便是留她在我的身边会有一定的危险，但是，我觉得我还是应该要留下她的。”
白发男子点了点头，“宝贝，你终于知道改变一下自己了，我很为你感到高兴。”
忆南勾了勾嘴角，不再说话。
羽然看向忆南的目光带着几分诧异，不过随后她便释然了。
“忆南，你做事一向是这样不给人退路。”羽然笑着说道，“曾经，你把我逼上了背叛你的道路，这一次，你非要拉着我跟在你的身后，这种感觉，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忆南眼中的红色逐渐的退散了下去，变回了原本黑色的瞳仁。
“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昔日的仇人，如今变成了好友，怎么想都是让人觉得很奇怪的事情对吧？”
忆南微微的勾起了嘴角，“不过我能问一下，你为何会选择白灵吗？”
忆南的这一个问题，仿佛勾起了羽然沉寂了多年的回忆，她的眼中瞬间便充满了泪水。
“忆南，曾经，白灵也是你手下的一员。跟我一样的职位，只是不一样的工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