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随风看着深寒的长刀砍来闭上了眼睛。
而此时只听得“噹”的一声那刀似是被什么东西荡开,燕随风睁开眼,只看到一刀寒光掠过把匪首的长刀断为两节,振的他娘呛后退,
紧接着那白色光芒带着风声从几人身旁掠过刀皆脱手断为两节,众匪惊恐。
只见深山中一个身着粗布麻衣的少年从远处飞来,身姿挺拔,英武不凡。望之在远处忽而到近前。
众匪惶恐以为真仙下凡,皆下拜,
少年相貌不凡嘴角带着些许傲慢之气,“你等恶人在此行凶着实可恶,今日我便要替天行道收了你们。”说吧欲举剑劈去。
众匪皆不停扣首,央求扰命说再不敢犯。
“真仙英武不凡,一看就是从仙境里走出来的,还望给我们这些凡夫俗子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匪首说完一个劲的磕头。
小道士见状,渐渐收起来长剑。
燕随风见状,本欲说些什么,但转念一想,:“罢罢罢,我的仇人将来我自己杀。”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你们自断一臂吧!”小道士淡淡的说道!
众匪求饶,怎奈小道士就要举剑欲劈,他们只得咬牙互相断臂保命。
“滚吧!”小道士头也不抬的说了一句众匪捡起手臂落荒而逃.
小道士取出一颗丹药给他服下,几个孩子把他抬进去休息。
三日后小道士欲离去,燕随风已醒转,小道士立于一个乱石堆起的床榻前来向他告辞,燕随风有气无力的问道:“敢问仙长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
“贫道“”真武山,赤霞子,”
燕随风微抬起头急切的问:“在何处?”
“南域边陲”
“告辞!”说完道士转身离去。
十几个土匪奔回五十里外的山寨,躺在宽敞的大厅内咬着牙额头青筋暴露,一个留着小辫子的壮汉咬牙道:“一定要将那些小兔崽子生吞活剥咯”
为首的独眼土匪道:“仇一定要报,等我们养好伤再说,省的再遇见那个狗道士。”众人点头。
转眼间两个多月过去了,燕随风伤势渐渐好转,思量着虽然那土匪被打退,但只能震慑一时长久不见那小道士再来一定会来报复,想到此就张罗着搬家。
“南域边陲?在何处?……不管了先往南去再说吧!”燕随风自语道。
择日不如撞日,说走燕随风当晚就让孩子们收拾东西,第二天一大清早,和风旬日正是出行好时节。
南方,那群马匪也是在南方,他们还必须往南去,为了安全起见燕随风决定往北绕过这座山后再往南行。
一群孩子大的几人推车,太小的就坐上车,好在干粮还是足的,一干生活用品也被收拾上一辆木架车上。
盛夏时分一群孩子路上停了就捉蜂引蝶,碰上小溪还能抓些鱼虾,山林中还能寻到野果,虽是逃难,他们也不觉得苦。
约过了七八天,他们总算走过了这座山,就寻路南去。二十几天过去他们也差不多行了七八百里路,路上也曾遇到马匪什么的,但看到一群孩子衣衫不整,也就放行了,有些实在看不过去还会给些干粮碎银。
三个月过后,近三千里行程,可是还是到不了年轻道士所说的“南域边陲”,南域?到底有多大?燕随风有些恍惚。
此时已是入秋时分,北方已是较冷,可他们现在身处南方却还是比较温暖的,这也省的添厚衣服了,再说也没钱买。天色渐晚,几个大一点的孩子正在忙着搭一些帐篷,小一点的孩子坐在草地上手里拿着野花在过家家,本来是要饿死街头的孤魂野鬼,现在感觉有个家了。
“多好啊!”燕随风微笑着看着自语,
那个他刚带回来的小女孩“妞妞”拿着一个小苹果递给燕随风,乌黑的大眼睛看着他,也不是一开始那么怕人了,开朗了很多。
燕随风第一次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想要变强!强到可以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
夜深了,两个少年起来说到:“燕大哥,我们来守着你去休息吧!”
“好嘞!”说了一句燕随风就去睡了。
第二天又行了一日,至晚,燕随风一行人到了一个小山下,山不高不陡,山顶却大而平。山顶苍松点点,有殿宇精致小巧。
燕随风在山下呆呆望了良久,他思虑着要不要就在这个道观里安顿下来,兴许山上的人见他们可怜会收留。可三千多里行程不到仙山心中不甘。随即招呼众人继续往南行去。
山上道观门口一个黑衣道袍的道士肩披浮沉,身姿挺拔犹如鹤立看着一帮孩子咪着眼手捋着一缕花白胡须。身边一个穿白衫的小道童约莫十四五岁。
燕随风一行人又往南行了十来里路找一个靠着小山坡的地方安顿下来,夕阳西下,夜晚来临凉意徐徐。燕随风背靠着土丘发呆,忽然右手不远处,一大片山林涌动私有什么庞然大物袭来,少许,果然,一头比黄牛还要大一圈的吊睛白额大虫出的山林骤然狂啸,虎啸山林,风云涌动。在帐篷里的孩子全都被惊醒,小孩子被惊得大哭,大一点的孩子慌忙抱起小孩子跑出来围着燕随风,燕随风脸上煞白,想让孩子们快跑,可发现自己的腿肚子直抽筋舌头打颤实在喊不出来。
老虎两个眼睛似两个灯笼,眼神威猛凶狠,迈步向他们走来。
正当老虎张着血盆大口要吃他们,忽然远处暗淡的天际处传来一声厉喝,:“孽畜!”未见其人只见一把清奇的紫檀剑柄的宝剑带着悠悠寒光电射向大虫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