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部检测法,检测人的灵活性延伸——手。
上次楠子来有很多人一起,所以用的是一种联排式的检测法,一次测二十个人,但是要两名筑基修士施法,并且一次就累得够呛。
高俅也没有看到具体检测方法,只是在外面被通知楠子有不错的修行资质。
现在只有巧儿和“妹妹”,所以用单人检测,可以亲眼看到了。
没想到的是主持的就是这个中年女人,她朴实无华的外表下竟是一位筑基修士,长公主果然大手笔。
女人拿出两张红色颜料绘制的符纸,让两个妹子各放惯用手悬于上方,之后用刷子刷透明液体到手上。
中年女人双手各拍一章符纸,符纸上的红色颜料直接升华化作雾气缭绕两个妹子的手,之后时逸伦白皙的手上清晰地出现一道红色,再是一道橙色...最后一道蓝色。
巧儿略暗的手上只有一道红色和极浅的橙色。
“一个上乙等,一个下己等。丁等及以上资质才能进入志工队,时逸伦,你可愿意?”
楠子高兴道:“高大哥,你好厉害,你带来的人都是有资质根骨的,我就是下丙等呢。”
高俅也为女孩高兴,他希望自己喜欢的女性是独立知性的,女孩越来越符合高俅的择偶标准。
前世只是个社畜,离积累资产结婚还早,所以一直抱着择偶的目光寻找妹子,下意识忽略现在自己只是个少年,这都还早。
中年女人带女孩进入一个临时搭建的小屋子完成手续,高俅也安慰巧儿,“巧儿,没关系的,大宋三千多万人也才三十多万修士,你有下己等已经是特别有天赋的了。”
千万不要小瞧农家妹子,她们心里门清着,脸上面前笑着,“没关系的,我只是村里的佃户女儿,从来不敢想修行什么的,能跟着俅哥儿就婢女最大的福分。”
抓起巧儿相对女孩略显暗黄的手,繁重的农活让她的手指粗壮,茧子保护着手指和手掌,这是比男性的自己更有生活气息的手,巧儿不知道高俅怎么的抓住自己的手,想抽回手却被高俅用力抓住。
高俅也不好说什么,“如果你真的跟着我,我会问干爹,看看能不能传功法给你的,资质越差修炼风险越大,到时我会替你护法。”
小屋子里传出咳嗽声,高俅快速地放开巧儿的手,中年女人一眼果然如此,是个渣男的表情不屑地撇了下高俅。
高俅转而关心女孩,“办好了吗?”女孩高冷点头。
问起志工队驻地和休假,楠子告诉几人,长公主在城东厢要了一块场地,是靠五丈河的一处军营,划出一块给长公主用。而且靠近福田院的总部,离楠子的家也不远。
但是只能日常训练,不能住宿。理由很荒唐,是朝廷一些反对者认为志工队都是修士,必须在禁军监视下进行,所以驻地在军营。
又说妇人夜晚聚集一处是为不详,所以不能住,到点各回各家不能耽误。
女孩茫然地张望,高俅却是高兴极了,天助我也!
“妹妹啊,那正好会家住吧,干爹不在,我们要相互照应啊!”高俅想装正经却掩饰不住一股猥琐。
女孩强装要强:“我可以自己在外面租房,或者楠子妹妹,我住你家怎么样?”
楠子有些迟疑了,自己家条件实在不好,只能婉拒:“还是不要吧,你是高大哥妹妹,回家住不是很自然的事情吗?”
高俅:“是啊,你也没钱,还有那个混蛋敢租房给你,肯定是对你图谋不轨,我要天天去找他看看对我可爱得妹妹有什么阴谋。”
最后,女孩妥协现实,不过看她冰冷的眼神,以后不会要怎么自己吧?高俅心中惴惴。
完成一事,已经是下午三点左右,中年女人明显是负责这里的,现在就要带时逸伦去城东军营开始训练,高俅也不好说什么,目送女人带走女孩。
“妹妹你先在那等着,哥哥我到时候去接你。”
得到女孩一个白眼。
办完事情,收获一枚女神,高俅心中乐滋滋的,不自觉就拉起巧儿的手往外走。
“高大哥真是花心呢,光天化日下和自己的婢女...唉。”楠子心中复杂地看着高俅离开,又看看时逸伦离开的方向。
这里就要说下,当你家中有儿子的时候,还收养女孩,或者买一个丫鬟随身侍候,基本是要那女孩当童养媳的,虽然是对女性的罪恶,但是从古代到近二三十年都一直发生的现实。
其中也不像一些男生想的那么美好,这是对男女双方的伤害。
话归正题,楠子认为时逸伦是刘玄鸣给高俅找的儿媳,现在高俅的行为,就显得他是个花丛老手、色中欲鬼,不过高俅的恩情让她心中矛盾。
高俅却不会想到自己已经在一个萝莉心中形象败坏,还是高兴地拉着巧儿登上马车往王家驶去。
自然还是巧儿驾车,沿着蔡河不觉间就到了宣泰桥下,一个人——铁生,已经在那焦急地等候。
高俅:“铁生怎么了,等我啊?”
“哎呀,俅哥你还有闲心乱逛啊,王员外要报你送官了,说你隐藏女妖行迹,你快说说是什么情况,实在不行快些离开开封吧。”
刚才还志得意满的高俅顿时感觉被当头一棒,终被算计了,头有些发昏,铁生和巧儿赶紧扶助他。
该面对的绝对不能软弱,我早就被社会教育过了,高俅深吸一口气:“好兄弟,没关系,还有你关心我。王员外究竟是怎么说的?你原封不动地告诉我。”
铁生:“原话我也不记得了,就是和你去王家镇的两个哥哥回来后,王员外就召集家里所有小厮、护院在府上附近的路口和你家附近蹲守,我记得你说你喜欢走蔡河这段,所以我寻思着在这等你。”
“嗯,逻辑清楚。”高俅心中对铁生放心下来,也肯定他的能力。
“当时王员外说了你一通话,我不知道真假。”
“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