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的很有道理,谁不是这么想的呢,上辈子苦心钻研,到最后奖项被别人拿走,顺便把我推上舆论的风口浪尖,所以,不仅是你要努力啊,我也要努力。”百里奕想到前世,也是一阵唏嘘。
“好啊,盟友,等我回来,你可要做出点成绩给我看啊,不然的话,我怎么同那么多人介绍你这个朋友呢。”吴难拍了拍百里奕的肩膀说道。
百里奕的上一世写了很多举世闻名的论文,却被他最喜欢的学生连同女朋友一起把论文偷走发表,到最后抑郁跳海自杀。
“好,祝你旗开得胜,凯旋而归。”百里奕看着远处,仿佛一切都被和解,都留在了过去,即将开始新的篇章。
“父皇,我请求作为副将随吴将军一起去边疆,保卫我南燕国土。”公良钰很是执着的跪在御书房门口。
“我儿,你知道你的身体,朕不同意。”公良毅看着他,皱着眉头,不知道这儿子怎么如此的执着。
“父皇,我不能一辈子活在您的羽翼之下。我总要去经历这些,我不希望日后别人谈起我,是一个娇生惯养的皇家纨绔。
而且,我会带着冬雪一起去,我一定好好吃药,我也好去看看鬼医会不会在那边。”公良钰看着皇帝,满脸的真诚。
“好吧,这个你拿着,我会调五百暗羽卫保护你,如果京都出了事,先不要回来,带着这份名单里的人,跟着吴难。
吴难这个人很有能力,而且没有异心,一定会帮你的,她和我儿永远是朕的骄傲,此次之行回来,朕送你们一份大礼。”说完,公良毅交给了公良钰一个信封还有一枚令牌。
“太子府果真是金玉辉煌啊,往日里听那些百姓说说就觉得太子府一定是最好的,果真,百闻不如一见。
早知道太子府如此,臣本该沐浴焚香,斋戒三日,而后恭敬登门啊。”吴难看着公良宇淳一番夸赞,看着他那番很受用的样子就知道太子是个外强中干,而且极其好面子的人。
“听说逍遥王一向不屑于同人交往,而且极其的看不起这些有权势的人,怎么,今天有时间来我这小地方了?”公良宇淳脸上笑的好像要开花了一样,却还是端着架子。
“原来在太子眼里我竟是个如此凉薄之人,臣不过是觉得到了京都应该先认识太子殿下,然后再去认识那些权贵,毕竟,尊卑有别。”吴难继续捧道。
“哈哈哈哈,吴难啊,我倒是小看了你,昨日刚刚上任就给本太子送来了如此贵重的礼物,今日又亲自登门,倒是让本太子不好说你些什么啊。”太子对于这套夸赞的词很受用,看吴难一再谦让,也就不在刁难,两人到了花厅坐了下来。
“三日后到北境灭蛮族,是一件很困难的事,五年前金辰打蛮族,也仅仅是打了个平手,而且受了重伤回来,之后也就一直在家赋闲。”太子看着吴难说道。
“是,臣已经听说了,可是,如果臣不去的话,这个艰巨的任务,太子殿下觉得,会落到谁的头上呢?”吴难看着太子反问。
“嗯,你这意思,是你替本太子挡了一灾,要本太子偿还你这个人情?”太子拉下脸,看着吴难没好气的问。
“自然不是,臣空有个名头,当朝大臣是不会看得起我的,所以,我只是过来感谢太子,给了臣这个机会既证明了自己,又替太子分了忧。”吴难脸上带着笑,满脸的真诚。
“哈哈哈,好,那,逍遥王还有什么要说的呢?”太子不在同吴难打太极,知道吴难还要别的事情没说,直接问道。
“太子应该听说了吧,五皇子公良钰自己请命要跟我去北境打蛮族,这一趟也不知道有没有命回来。”吴难淡淡的说着,还流露出一丝惋惜的表情。
“恕臣心直口快,当朝局势,太子有些不利,虽然继位是十拿九稳的事情,但是总归要给那些言官留下话柄。”吴难继续说道。
“嗯,我知道,那,依逍遥王之见,本太子该如何处理?”太子脸上带着微笑,重新把问题抛了回去。
“太子知道前几天秘密审理吴江棣一事吧,国师也有参与,而且,国师有窃国之嫌,臣也查到,太子的门客,大理寺卿与国师交好,所以,太子考虑考虑吧。”吴难说了一半,提醒太子要低调,而且除掉那些不干净的人。
“好,既然文武官大人发了话,本太子那就只好照办。等到逍遥王归来之日,就是你重新见识本太子的时候。”
公良宇淳早就听说吴难的话很灵验,所以决定乖乖照办,而且,听吴难这意思太子的人选也就只有他而已,那还急什么呢,毕竟名正言顺的坐上那个位置要比强行坐在那个位置上,好得多。
“是,那臣就不多打扰,等他日带着凯旋的消息,亲自登门送信。”吴难说完,又同太子寒暄了几句然后离开。
看着丞相府旁的尚书府,吴难想了想,还是走了进去:“百里,我刚才去和太子通了气,大概是没有什么威胁了,他要是折腾国师一派,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玩儿去吧。”
“好,我也正有此意,如果没人去的话,我打算亲自让他们动一动,不过,我倒是好奇,你是怎么说动公良宇淳的,那个人可是出了名的能躲。”百里奕看着吴难,带着笑容问道。
“那得多谢五皇子啊,他跟皇帝求情,要跟着我去北境,而且我刚去过太子府上,他觉得我是想拿他做靠山,成为太子党。
这样的话,除掉公良钰就不是问题,而且,公良钰天生恶疾,就是一个药罐子。八皇子又因为陈欣早早遁入空门,剩下的几位公主也就是等着找好驸马,还有七皇子,那个生不了,而且不想生的,这么一看,也就剩下太子了。
虽然太子没什么能耐,而且非常爱面子,但是也算是笼络了大半人心,起码的是非还是能分得清的,所以,他也知道,现下最好的就是有点政绩,这样以后这个位置还会是他的。”吴难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