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这里捏着手感更好。”
待陶酒反应过来时,启夜已经将她的手放了上去。
感受到手下有些烫人的温度,她下意识缩了缩手。
无奈,启夜扣得很紧…
“你…快放开!”〃?〃死人了!
见她美目瞠圆,脸上红扑扑的,启夜心情奇佳。
他低沉着嗓音:“姐姐…我们睡觉好不好。”
话刚说完,他微微起身勾住她,另一只手扯过被子,就将彼此给盖了个完整。
陶酒:……所以又是大被蒙过头,就算完事了?
启夜:姐姐想得美,我可是要吃肉的。
……
待两人餍足,已经是一个多时辰后。
陶酒动了动她那快散架的身子骨,戳了戳启夜,有气无力道:“外面竹林里有灶房,你去烧水,我要洗澡。”
启夜听着她低哑的嗓音,也知道她确实累了,心柔得一塌糊涂。
“好,那姐姐先睡会儿。”
他心疼地在她眉间落下一吻,翻身捡起衣物穿上,便往外走去。
看着他那神采奕奕的模样,陶酒心里忍不住愤愤然。
哼,不公平,明明使力的是他,为什么他还这么精神。
反而是她,都要被折腾散架了!
不过…
陶酒急忙呼叫知只。
不一会儿知只应了,还不等她问,便听他高兴道:“阿酒,爱意值满了,刚刚就满了!”
“还真满了呀…”陶酒忍不住嘀咕,玛德,早知道这么容易,她就该…
算了,经过刚刚那一场,就算早知道,她也不想那么早…
毕竟,越早让小魔君吃肉,岂不是意味着,自己就会多遭两个月的罪?
这种亏本的买卖,她可不做,不划算不划算!
“真的满了!”知只以为她是不敢相信,还强调了一遍。
末了,他又得意道:“阿酒,你是不是跟小魔君那啥了?你看我说的靠谱吧,只要让他得偿所愿,那他一颗真心还不得巴巴给你啊。”
“……”她还能说什么呢,只能认栽呗。
只是没想到,打脸,竟来得如此之快啊。
都怪那狗比小魔君!
她费心费神地想着帮他弄一个身份,结果他呢,一心惦记着她的身子!
不过,他不仁,她不能不义啊。
“知只,你帮我留意一下魔域那边的动静,我估摸着再过几天,就会传出有关启夜身世的流言了。”
到时候,魔域的那些个魔君肯定会对启夜心存猜忌,就连他手下的一些人怕是都会多想。
所以她得让小魔君提前做准备。
知只见她突然转移话题,还以为她是害羞了。
嘻嘻嘻,没想到阿酒平时看着挺那啥,遇到这种事也还是会不好意思啊。
他果断答应道:“行,你放心,这两天你好好跟小魔君巩固感情,魔域那边的事都交给我。”
巩固感情?
嗤。
就小魔君那感情,再巩固,她怕是要老命都没了哟。
但这话她是不会对知只说的,只“嗯”了一声,就把他给打发走了。
不一会儿,启夜进来,见她还窝在床上,咧嘴笑了笑,整张脸都散发着愉悦。
“姐姐,水已经准备好了,我抱你过去吧。”说着,他走到床边就要拿开她的被子。
陶酒忙将被子紧了紧:“你干嘛,要抱就合着被子一起抱!”
她还都没穿呢。
启夜愣了一下,待想到什么,不由得轻笑出声:“好,依姐姐的。”
他将陶酒合着被子抱起,脸上的笑意却是怎么都消不下去。
陶酒抬眸瞥了他一眼,只觉得那笑真真是碍眼得很。
“笑什么笑,不许笑!”要不是他,她用得着这么狼狈?
如果不是腿软,谁稀罕他抱啊,还要平白遭他笑话!
启夜垂眸见她瞪着自己,难得地没有听话,只道:“姐姐,我笑是因为我高兴,姐姐终于是我的人了。”
“......”
算了,她脸皮厚不过他。
陶酒移开目光,由着他把她抱进小竹屋,屋子里沐浴用的大木桶已经装好了热水。
“行了,你把我放下就出去吧。”说着,她从他怀里下来,自己站在木桶旁边。
启夜听了这话,又露出委屈巴巴的神色:“姐姐,我刚刚也出了很多汗...”
“所以???”陶酒想,你该不会想跟我一起吧?
嗯~事实证明,她没有多想。
小魔君听了她的话,抿了抿唇笑得有些腼腆。
“姐姐,这木桶很大,完全可以容纳下我们两个人。”
“不行!”陶酒果断拒绝:“你跟我一起,我会洗不好的!”
奈何启夜听了,不但没受打击,反而眼前一亮。
随后陶酒便听他狗腿道:“姐姐,那正好我可以帮你洗啊,我洗得很好的。”
......这也能接?
她真是后悔啊,刚刚就应该说自己不好意思。
但小魔君此时仿佛点亮了蛔虫技能。
不等陶酒说话,他便又道:“姐姐,你要是不好意思的话,我将你眼睛蒙起来,这样你就什么都看不到了,你就将我想象成一个小婢女好啦。”
眼睛蒙起来?还小婢女!?
“你老实说,”陶酒凶巴巴地扯住他的领子:“你是不是让小婢女给你洗过?”
猝不及防被审问的启夜:???
“没,没有啊。”他有些懵,不知道陶酒何意。
“没有那你结巴什么?”陶酒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她低嗤一声:“小婢女,还蒙眼睛~骚年,你挺会玩的嘛。”
玩?虽然不懂她的意思,但启夜知道,在喜欢的人面前,是绝对不能跟其他女子有牵扯的。
更何况,他本来就没有!
“姐姐,我真的没有,认识你之前,我都没跟女人说过几句话,魔宫更是一个女的都没有!”
见陶酒挑挑眉,神情明显不对,他一下子想到小兰那个小婢女...
“姐姐,你信我,我跟小兰真的没什么的,我是认识你之后,才找她来侍奉你的。”
“哦~”陶酒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内心却早已笑翻天。
真是个呆瓜,要不是她早就知道一切,他刚刚那话岂不是很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这么呆的小魔君,她都不忍心继续逗他了。
启夜见她这般神情,也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当下有些急。
一急,他那表白的话就不要钱地往外蹦:“姐姐,你信我,我真的心里眼里都只有你一个人。”
“嗯,我信你。”陶酒抿着唇笃定道,下巴又朝门那边抬了抬:“你可以出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