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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生如逆旅一苇以航

人生如逆旅,你我皆是行人

一场人生一场修行,你路过我,我路过你

初识相见一同向前,经历风雨相互陪伴

遇见即离相互修行,不言相识只谓人生

朋友、路人不过人生道路中一个片段

路人一个照面、一个眼神终究相离

朋友一段情感、一段故事终究分离

人生旅途不如意十之八九,若看透尘世

你会选择孑然一身,忽如远行客驾一艘苇航逆旅而行

公司不断满足员工日益增长的物质和文化需要,员工不断满足企业日益发展的科技和管理需要,员工是公司的一份子,公司是一个大家庭,在这个大家庭中接纳了来自五湖四海的兄弟姐妹。因为公司利益与员工利益是相辅相成的,为此当某位员工利益影响到公司利益时,公司本能的反应则是以护住大众利益为主旨。

炎夏已过,夜晚渐渐泛起凉意,陈宇一行人下班回家后便各自回归属于自己的生活空间,偶尔端出几把长椅静坐院子、阳台中开个吐槽会、聊聊八卦、唠心事。

喜力啤酒管够、良品铺子、来伊份辅助的条件下齐聚各位大佬唠嗑,那唠嗑场面可不是三个女人一台戏、华山论剑称英雄的简单场面,唠嗑大侠们的场面已不是一句两句话能解释清楚的,这场面只可意味不可言传。

数日未来小院嬉戏玩耍、调侃打闹的张杰张大线长,今日下班跟随在回家大部队的后面道:“唉,今天不想回住的地方了,去你们那里坐坐。我可能要回趟老家,这几个月存的钱又要飞走了”。

王锐挑逗道:“又要回家相亲去啊?我们比大这么多都还没有急,你急啥子哦”。

张杰无奈摇了摇头道:“是是是,回家相亲去”。

王锐一手掐着张杰的大肚子一手扶着自行车道:“哈哈哈,哪行啊,到时候相好了,带着老相好来给哥们看看”。话音刚落后将掐着大肚皮的手迅速缩了回来,然后架起自行车就是一阵狂奔。

陈宇则默默的扶着车走在张杰旁边道:“走吧,张大线长”。

张杰一脸茫然道:“你先骑车走吧,不用管我,我想一个人走走”。

陈宇则一脸嫌弃道:“谁管你了,我只是空调吹多了想运动运动,走走出出汗而已”。

“嘿,既然他们都走了,我空调也吹多了。不如你陪我走走待会顺便陪我去操场打打篮球呗。”陈宇画风一转紧接着道。

张杰默默的叹道:“陈总,我都不知道这次回去还能不能再回来了?”

陈宇惊讶问道:“咋啦,不想干了?家里催你回家,你也得等你实习结束后再回去啊”。

张杰无奈道:“这次是请假还和上次过年请假一样,上次是我二伯这次是我大伯。我这次请假少说得七天左右”。

“所以这次回去以后,我还真不知道要不要回来。请这么多天假对于我一个实习生来说公司肯定是不允许的啊,更何况今天我把这事跟李班长说了,看李班长那态度估计也是只能请个两三天。而家里老爹催促到不管请不请得到假,就算是辞职也得给他回去”。张杰一气呵成道。

听到过年那件事,陈宇心里就有低了,那是丧事。面对这个问题陈宇也不好怎么说,他只能静静地陪在张杰旁边:“那我今天就不去打球啦,要不咱去院子里喝点小酒。你说我听着,怎么样,这事自己憋在心里也挺难受的,我不介意帮你分担分担忧虑”。

“喝酒这小事,我还没有怕过谁,走起”。张杰面带微笑道。

走过街道红绿灯穿过斑马线顷刻间就已到了小院,进入小院小七汪汪几声过后,院子里便恢复了往日的平静。陈宇从冰箱里拿出水果葡提、饮料等说道:“来院子里坐坐吧,今日你来说我来听,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

张杰拍了拍胸脯说道:“等等,今天不管多晚你都得听我说完不许早早睡觉哈,等我端把好一点的椅子出来后就开始”。

陈宇淡淡一笑道:“傻帽,就你事情最多,你今天心里有事情,我就不早睡啦。大哥今天就好好陪你唠唠嗑”。

“就你这二十好几的精神小伙过着那老年人生活,不打游戏不熬夜,你这人生白活啊”。张杰不断嘲讽道。

“啊呀,你现在还会登胡子上脸啦,皮厚了是吧”。陈宇起身往张杰大肚皮上拍过去。

张杰一个华丽转身大步流云加上慢跑端好椅子后躺着坐道:“今日中午时分家里打来电话说我大伯去世了,要我准备回家,而我老家云南白事的风俗又不是一天两天能解决的。我大伯呢?曾经当过几十年的兵,后来退伍在某机关工作。然而这次突然去世,政府要求火葬处理而我们村里那还都是实行土葬,所以因为这件事我家的亲戚最近都在往政府机关单位跑。政府给的说法是根据国家规定公务员必须实行火葬,然后政府将拨款三十万余元给我大伯的家人给予补偿。但这三十万呢?家里第一继承人就剩我爷爷也就是我大伯的爸,所以这一笔巨款引起了整个家族内部矛盾”。

陈宇手拿着饮料慢悠悠地说道:“你喝酒还是喝饮料?这都是钱惹的祸啊,既然是家族矛盾你不想回去那就别回去呗,反正有你家人在”。

张杰摇摇头紧接道:“还是饮料吧,酒这东西,得看心情”。

“这感情啊?说起来就很长远了。小时候为了方便学习家里将我的户口上在我大伯的户口本下,为此我读书时享受到了不少优惠。而且我大伯曾经有一个女儿,但她成天打架、泡吧像个女流氓一样。不对,那就是一个女流氓,上学时追着老师打,社会上与他人打架斗殴那是常有的事。有一次终于打出事情了进局子关了三年,三年以后出来以为会改过自新,我大伯还拖关系找了一所学校送她去读书,刚开始大半年还可以,可当一学期以后还是原形毕露又成老样子,又是局子、打架、泡吧。我大伯大娘为此也是吵架、打架两夫妻相互抱怨,一个抱怨在家没有好好的管好孩子,一个抱怨你只知道保卫国家,现在好了吧,自己这个小家都保不住”。张杰眼中带着回忆,口中慢慢组织语言道。

“我堂姐最后有一次因为喝醉酒最后掉入河内,活生生的被淹死了,为此我大伯、大娘也离婚了。就这样我的户口也就转到我大伯户口下,而我曾经受惠与我大伯,这一次他去世我必须回去。尽管有些亲戚说我可以不用回去,但是我老爸还是要求并命令我回去”。张杰喝完一瓶饮料打个饱嗝沉重地说道。

陈宇附耳听着并说道:“来,再来一瓶,既然必须回去,那就回去啊。什么时候走?不管怎么样这事谁都不想碰到,但是碰到躲也躲不了”。

张杰笑嘻嘻喝着饮料道:“日子还没有定呢?况且我大伯的骨灰如今还在殡仪馆,一年一万五。云南那边风俗多:选日子还得请五位大师算日子,而且这五位还必须同时算好一天,所以日子选在那天我也只能等他们确定之后再说。”

陈宇惊讶道:“等,这有数学概率问题在里面吧,那如果一直算不到一起,那怎么办?骨灰就一直放着?”

张杰缓缓的说道:“那倒不会,反正家里都会安排好。他们巫师算日子是有算法的,又不是瞎算,他们根据出生年月日、生辰八字、地理风水等等一起算的。我们那里最牛逼的有一次一天一家同时出殡三人,而且场面相当隆重导致整个村都出来了”。

陈宇抖了抖身子有些后怕,往张杰身旁靠了靠道:“丫蛋,大晚上你开始讲鬼故事了”。

张杰不屑道:“这有什么呢?小时候我还在坟堆里睡过呢,坟堆旁田鸡多,晚上逮田鸡累了就直接睡,一睁眼不就过去了吗?对了,就比如年三十、清明扫墓啊,大家供奉的水果之类的东西我们小时候还去抢着吃呢,吃了睡,睡了吃,这又有什么呢?还不是一样活奔乱跳的,虽然小时候没因为这事少挨打,但是那时候吃的开心啊,玩的愉快啊”。

陈宇打了一个寒颤道:“看来你从小就是一个不让家长省心的孩子啊,你的童年挺精彩的啊。看来你也是一个有很多很多故事的人啊,那你回去之后办完事还回来嘛?”

张杰愁眉苦脸的说道:“当然想回来咯,但是请了这么长的假,公司不开了我才怪”。

陈宇安慰道:“不管你是走是留,你还是先回去将家里的事情处理完后再说吧,现在公司又不怎么忙,几乎是天天混,你又是事出有因领导会体谅你的”。

“你就安心去吧,明天哥几个去领导旁边帮你吹吹耳边风,实在不行哥几个顺带帮你看看完工线还不行嘛,只要生产线质量、产量能保证,领导也不会说啥的。到时候你回来,好好犒劳犒劳一下哥几个就行”。陈宇是个非常感性的人,听到张杰这事,陈宇只会尽最大能力帮助他完成心中所想。

张杰啧啧几声说道:“嗨,原来是要报酬的啊!管他呢,也就那样吧,先回去再说呗。现在目前家里就等日子出来了,一出来我就回去”。

陈宇拍了拍腿挑逗道:“哥们,这总不能白忙活吧?你看看你一走就说要7-10天这一个多星期的工作量也不低啊,你的工资也不能分给我们吧。这不,我们还帮你分担工作量你还拿工资,这对你是百利而无一害啊”。

“唉,还是一切从简好啊,你们那里风俗也太多了吧。如果是我要天天看着棺材什么的。那不得提心吊胆的啊”。陈宇摸着自己的小心脏,摇摇头表示害怕道。

张杰嘿一声后道:“这有什么,像我们那里,还没有死就提前开始将棺材制作好,然后抬进家里放在一旁,等老了以后就直接用,如果出殡时间久的话那就再放些树脂进去,除味……”

陈宇再听他这么一说连忙打断道:“大哥、大哥,今天我叫大哥得了。大晚上的,我这小心脏承受不住,你还是说说你家里的事吧,这恐怖故事会就算了,你在这样说下去我估计今晚得失眠咯”。

好好的聊天慢慢变成了恐怖故事会,我们听着故事感觉那就是故事,但是当你是故事中的一员时,你就感觉故事中的故事更多是由事故而组成的。

张杰挠挠脑袋接着自己用双手拍拍自己肚皮沉默道:“其实这次我不想回去的原因正是因为我大伯遗留下的遗产,我只是想安心的送他最后一程。可现在我爷爷也老了,政府拨款的三十多万元对于我老家来说那是一笔巨款啊,现在有钱了那平时不怎么联系的姑姑婶婶啊,现在啊办这白事不知道多卖力,上至政府机关报备,下至乡里乡亲报丧都显得他们有多少亲似的。实际上那,亲与不亲我们家里人心里都有底”。

“就说我那两个姑父,一个爱赌博一个搞传销的,原来还坑过我们几家人呢?后面想想大家都是一家人,平平淡淡过些日子算了,也别去太计较,就这样大家相互过着各自的生活,平时除了逢年过节也不怎么来往。现在听说我爷爷是第一继承人,那孝顺的嘴脸现在比对自己亲爹还亲”。张杰哀叹一声摇摇头道。

陈宇瞬间缓过神来:“你刚才说因为读书所以将户口迁入你大伯名下,那算起来除了你爷爷,那第二继承人便是你?所以你老爸叫你回去,其他亲戚不想你回去,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不是啦,我读书后不上进,觉得自己不是读书的料,然后就将户口迁出,自己参加民兵团,当民兵去了”。张杰拿起良品铺子辣条,嚼着辣意轻松的说道。

“唉,把户口迁出来了,那你不是亏了吗?你也知道你不是读书的料啊”。陈宇惋惜带着嘲讽的口吻对张杰说道。

“我觉得人各有志,看着你QQ空间那在民兵团的日子,感觉你那时笑的很真实、很幸福”。陈宇羡慕的感慨道。

张杰听到这话,险些噎到,他抬起头望着皎洁的月光有些尴尬的笑道:“你偷看我空间,我告诉你啊,在民兵团的日子是我这辈子做的最有意义的一件事情。虽然民兵团训练很苦,但是那日子过的充实,不会像现在工作,忙时忙死,闲时被骂死”。

“我跟你说啊,在民兵团时哥可是一个传奇人物。民兵团虽然福利不像义务兵集团军那样,但是训练什么可不含糊。在民兵团包吃包住有时候还可以带带其他职业学校的军训,一场军训下来那薪酬也不低哦,而我算是民兵团内练得比较好的,所以军训表演时肯定有我,你可不知道每次表演完军体拳,那下面迷妹的眼神可是倾慕的就差以身相许啦。而且等到军训结束后,我们回兵团时那一封封感谢信、爱慕信不知道有多少。我唯一留着一份记录册,便是同技术学校的一位女性朋友送给我的,那时候我在带军训她便将我带军训的每个瞬间拍成一张张照片。然后等我离开时那一张张照片便成了一套纪念册,这一套纪念册对我来说尤为珍贵”。张杰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情感,一脸享受的说道。

陈宇感觉吃了一顿狗粮,不禁的嗔怪道:“你奶奶的,大晚上不是恐怖故事就是浪漫爱情,你这业余生活过得挺有味道的啊,有滋有味又酸又甜”。

“今晚你让我认识到了一个崭新的张杰。杰哥,看来平时还是小瞧你啦啊,没想到你才是大佬级别的人物”。陈宇重新打量着张杰几眼,欣慰的说道。

“这才哪跟哪,我童年有趣的事情还多着呢。像年少时我们在老家放着牛,你在干嘛?像我们年少时在田坑里烤着洋芋,你在干嘛?像我们年少时光着脚丫子在田里割稻子,你在干嘛?像我们这样的事情多着呢,陈宇我们的生活环境不一样,但是我们的乐趣可比你丰富多了”张杰释然的将自己的曾经一一说出。

陈宇不服气道:“就童年丰富,虽然我没有烤过洋芋但是我烤过红薯;虽然我没有割过稻子但是我插过秧;虽然我没有放过牛但是我养过狗。杰哥,每个人的童年、人生都是独一无二的,谁能比谁丰富,谁能比谁有趣呢”。

“不行,你这城里的洋孩子,我就得和你比比”。张杰已忘记烦恼,回归到那个单纯的小孩一般模样。

张杰仰望着天空,借此让自己的忧愁伴随着月光而消失。他将椅子往陈宇旁边挪挪然后一边喝着饮料一边吃着辣条,随后拍打着大腿找节拍立马嚷嚷道:

你说奇怪不奇怪,云南就有十八怪。四个竹鼠一麻袋,蚕豆花生数着卖。

袖珍小马多能耐,背着娃娃再恋爱。四季衣服同穿戴,常年能出好瓜菜。

摘下草帽当锅盖,三个蚊子一盘菜。石头长在云天外,这边下雨那边晒。

鸡蛋用草串着卖,火车没有汽车快。小和尚可谈恋爱,有话不说歌舞代。

蚂蚱当作下酒菜,竹筒当作水烟袋。鲜花四季开不败,脚趾常年露在外。

陈宇一听什么鬼:“我还江南七怪呢?你是不是金庸武侠小说看多了,现在这夜黑风高、煞气四起让你找到感觉啦?”

张杰吐吐舌头,满带笑容道:“不懂了吧,怂了吧。我告诉你这是我们云南的特色小吃叫做云南十八怪:云南第一怪,鸡蛋用草串着卖;云南第二怪,摘下斗笠当锅盖;云南第三怪,三只蚊子一盘菜;云南第四怪,火筒能当水烟袋;云南第五怪,糌粑被叫做饵块;云南第六,背着娃娃谈恋爱;云南第七怪,四季服装同穿戴;云南第八怪,蚂蚱能做下酒菜;云南第九怪,姑娘被叫做老太;云南第十怪,和尚可以谈恋爱;云南第十一怪,老太太爬山比猴快;云南第十二怪,新鞋后面补一块;云南第十三怪,汽车还比火车快;云南第十四怪,脚趾常年都在外;云南第十五怪,娃娃全由男人带;云南第十六怪,花生蚕豆数着卖;云南第十七怪,这边下雨那边晒;云南第十八怪,四个竹鼠一麻袋”。

陈宇闭上双眼,听着张杰口中的云南十八怪,脑海中幻想着十八怪到底什么样子:“杰哥,你这说的有滋有味的,啥时候那真正带些云南特产来呢?”

张杰打量了一下陈宇,然后高傲的说道:“这有何难不就特产嘛,我大云南过桥米线、鲜花月饼、普洱茶、宣威火腿、竹荪你总听过吧,还有其他许多特产呢。你说你想要啥?”

陈宇看着傻乎乎的张杰不禁尴尬的笑了一声:“还有送礼,问别人想要啥的。你这也太逗了吧,我要整个大云南你都给我搬来?”

张杰两眼怒视道:“咱们谁跟谁啊,这不是尊老爱幼嘛,你这老年人牙口不太好,每天早睡早起,过着退休般的生活。我这不得问清楚点啊,省的事后还抱怨”。

陈宇一听这话恨得牙痒痒,立即回怼道:“你大爷的,现在心情好了,开始调侃大哥我啦。你这王八犊子,这次回云南不带些特产回来,有你好果子吃的”。

“放心吧,宇哥今天你陪我聊了这么久,我知道其实你在安慰我。我大云南啥都不缺,缺的就是能有一个听我说,陪我坐的人”。张杰缓和的用心说道。

“这话听着瘆得慌,我可不搞基,你要这感觉还是找你女朋友去吧”。说完陈宇立刻站起摇摇手端起椅子远离张杰,往另一旁靠了靠

张杰看到这动作立即大笑道:“我对你没兴趣,我可是钢铁直男。宇哥,说心里话今天真谢谢你陪我坐了这么久,虽然说咱们这电动小马达先锋队十几人,但都是看起来其乐融融,团结一致,实际上碰到各自利益时,都是骂爹操娘的。说实话我现在并不喜欢这种生活,我估计实实习完后就会走,最晚的话顶多干一年”。

陈宇心里感同身受但是不敢说出来只能默默安慰道:“张杰,人生就是这样跌宕起伏,众多的不易才能成就更强大的自己。我们驾驶自己的孤帆远洋出海,不就是为了更好的生活嘛?生活如果只有甜没有酸辣苦咸,那生活也挺没趣的哈”。

张杰点头示意表示认可道:“管他呢?今晚我就买票,这段时间就辛苦哥几个了,你们等着我凯旋而归……”

生活亦是如此,人生亦是如此,世间许多事物是我们不能左右的,但是我们能左右自己的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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