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要多管闲事,鬼知道那里有什么破事等着自己?柳月清想着还是去厨房吃一顿。
但是侍女们看到她在路边走着就过来把她也拖走了,这是什么意思?
柳月清要抗议,真是的,你们赶着去给主子**,能不能别叫上我?这可不是,她被宫女们带到了太后的寝宫,又看到了昨晚上的那个大叔。
这些人都不怀疑的么?太后宫里居然有男人,还不去通报皇帝?让侍卫过来抓野男人啊?
柳月清看着这个场面,都快要尖叫了,可是这些宫女却是个木头人,对太后身边的男人都是熟视无睹的。
真是有定力,反正她受不了了。
太后跟宫女们交代了几句,然后又去照顾中年大叔。柳月清好奇大叔的长相,偷偷的去瞄了一眼,然后又被一块纱帘挡住了。
昨晚上就没看清楚对方,现在也看不到,这还真的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到底是怎么样的脸才要遮遮掩掩的?我靠,绝色美男我也看过,难道这个还能比落羽更出色?
柳月清才不相信,都四十多岁的男人了再好看也应该是有皱纹不可能会那么漂亮。
太后跟大叔讲话是用中原话,但是现在因为有宫女在,太后又开始说契丹话,所以柳月清就在云里雾里,哪里知道太后在说什么鸟语?
宫女们走动起来,柳月清也跟着她们东摸摸西摸摸,但是又在烦恼着什么时候可以出去,她肚子饿得咕咕叫了。
外面来了个契丹大夫,对太后又是一连串的爪哇国语言,摇头叹气,好像看起来床上的那位大叔不大妙。
那么惨?这大叔咳嗽了一晚上,是不是得了肺痨?柳月清知道肺痨这毛病一般都是气血不足的女子容易得的毛病。
“我这病都伴随我十多年了,没必要再看了。要好的话早就好了。”大叔还是听天由命的态度,对自己的性命倒也不是很在乎。挺佛系的,但是为什么那么热衷权力?还卖徒弟。
柳月清搞不懂这大叔到底在合计着什么?看看像坏人,但是又看对方的谈吐又觉得是个知书达理的人。
“你来的时候奔波劳累了,不然也不会那么严重。你在这里多待一段时间,别再去中原。”太后拿着水杯给大叔喂水。
柳月清想到沈瑜还在边关等着消息,看样子在契丹快要得到一些秘密了,这太后给你大叔不一般的关系,还有拓跋庆控制了契丹的朝局,那么以后沈瑜的对手也就是他们几个人了。
不知道拓跋庆是怎么知道太后这里有老情人的,居然也过来看了。
那可真是精彩,新欢旧爱一起聚头。柳月清等着拓跋庆吃醋发威,跟太后翻脸,把床上的病人给拖下床。
可惜,事实上是拓跋庆刚进入殿里,就很激动的走到床前,下跪道:“师父,徒儿来看你了。”
我日,怎么把这个忘记了?拓跋庆是红素的师兄,他们的师父可不就是床上的这个大叔?
这一家人怎么可能还吵得起来。但是关系还真的乱,大叔的情人跟拓跋庆也有一腿,虽然太后跟大叔也不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可至少是情人关系,拓跋庆跟师父的女人私通这是公然给师父戴绿帽子,可真是孝顺!
柳月清数着这几个人的关系,都在心里画了关系图,太精彩了,简直是雷雨既视感。
还打算在再看好戏,看看拓跋庆还要怎么做戏在师父面前表现自己的忠孝,还要私底下跟太后眉来眼去,可是红素来了,那很多暧昧的小火苗就点不起来了。
拓跋庆刚才对太后还有点意思,但是未婚妻来了,就立马把眼神放在红素身上,再也不去看太后了。
太后也对拓跋庆好像也是逢场作戏,最关心的还是大叔。
红素过来跟大叔问候:“师父,徒儿好久没见你了,最近你老人家去了哪里?”
大叔说道:“我在中原布置了几个机关,打算跟几个晚辈玩玩游戏,知道太后这些天过寿辰就过来看她。路上旧疾复发,所以会这样。”
红素让师父保重身体,不要奔波劳累。但是大叔却把话题带到了她的婚事:“我怎么能不来,过几天就是你的新婚大喜,当然要过来看我徒弟的婚礼,我还要喝你们的喜酒,”
这话说得多好听,可是意思就不一样了,怕不是在警告红素早点死心别耍花样,现在有师父的现场监视,这场婚事不成也得成。
赶鸭子上架,这些人真不厚道。红素没表现什么,不能违抗师父,那只能面前忍受。
这得有多委屈?柳月清想想就心里难受,别说是发生在别人的身上,就算是仇人被这样折腾,也有点同情。
红素还帮过她一次,这个人情什么时候还报呢?柳月清想想能不能帮红素摆脱掉拓跋庆这个小人。
“师父先调养,徒儿的事不会麻烦你操心。”红素的目光扫到了柳月清这里,微微一笑,眼里还带着一丝光。
这是妥协了?柳月清撇撇嘴,就那么怂么?
“师父不操心,只要你们都听为师的安排。”这个大叔有什么安排是不知道了,就是逼着徒弟嫁人是真的,还有拓跋庆这时候看太后的眼神也带着一点嘲讽。
有那个味道了,这个拓跋庆估计也吃醋了,哪里受到了一个女人左拥右抱,一会儿跟自己好一会儿又躺在别人的怀里。
果然,小人的肚量就那么点。
柳月清看着好戏,别看在场四个人看起来关系密切是包团的,可是里面却还有猜忌防备嫉妒,到了铁定的时候一定会崩裂的。
红素打算回去了,而拓跋庆也要去处理公务,两个人都要走,太后就送他们到了门口。
柳月清看他们都走了,自己也想要回厨房去吃东西,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再不吃点东西,她会变成干尸。
去厨房的路上,她还在系着腰带,免得一会儿裙子会掉下。
“你也该走了。”红素走了出来,就在半道上等着她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