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直接来到陈庆丰的别院中,陈庆丰安装命令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了,这几日他一直按兵不动,就等着三皇子的到来。
看到三皇子匆匆忙忙的往这边赶来,陈庆丰赶紧打开门,带着三皇子走进来之后立马关上了门。
“长话短说。”上王者的时间很紧迫,现在并不是清宫的时候,他也不敢这样造次。
于是只能简单的告诉他们一些情况。
陈庆丰给三皇子倒了一杯茶,让他赶紧喝下去。
“我已经给柳月清服用了软筋散,这种药能够让人在七天之内如同死去了一样,只不过,柳月清身上还有其他的伤口。之前的重伤也没有好。我怕他承受不住软筋散的威力。所以三日之后,我会想办法把柳月清给弄出去,或者你直接在乱葬岗等着。另外一定要找好最好的大夫来给柳月清医治,千万不要打草惊蛇。”
听到柳月清又是伤痕累累,又是重伤未好,心里就很不是滋味儿。
“我明白,沈渝那边要不要告诉他?”
“先不要告诉沈宁,刚刚去看过沈渝应该会把柳月清的情况都告诉他,现如今大脑里面守卫更加森严了,我们只能按兵不动,小心行事,免得到时候打草惊蛇,惹出是非。连柳月清都叫不出来,反而搭了我们自己。”
三皇子匆匆忙忙的交代完这些之后便赶紧离开了。
他的时间不多,不能够在这里停留太多的时刻。
秋月在里面听到了他们所有的话,看着三皇子离开之后立马跑出去。哭着对陈庆丰说道,“是我没有保护好小姐,这一切都是我的责任,我希望你去救小姐的时候能够带上我。我不想再看着小姐一个人了。”
毕竟秋月没有任何武功,带上去只能是累赘。陈庆丰立马拒绝了。
现在时间紧,任务重,来不及和秋月解释。
次日
沈宁在红素的宫中醒来,经过摄魂术的作用,沈宁现在的身体已经大不如从前,只不过他自己不知道而已。
红素边给沈宁穿衣服,边提议着,“不如我们去和皇后一起用早膳吧,昨日您去看望了皇后之后,我还听公主说呢,皇后十分高兴。”
现在沈宁十分信任红素自然,她的话不会拒绝。
于是起驾到皇后宫中。
浩浩荡荡的队伍来到皇后宫中,公主透过窗户一看,就知道这些都是红素的主意,心中不由得对红酥又感激了几分。
毕竟自己在这个工程无依无靠。如果自己的娘亲也再也醒不过来的话,那么他在宫里唯一的亲人就只有沈宁了。
也只有衣服好沈宁之后,他以后才会有出路。才不会最终落得个和亲下场。
两个人还未走进来,公主就已经跪在地上准备请安了,“娘娘安好哥哥安好。”
沈宁看到公主之后,意味深长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切都会过去的,以后要哥哥保护你。”
这句话如同一个承诺一样,更是有了千斤重。砸在了公主的身上,让她倍感温暖。
柳星云回到宫中之后就立马去偏殿看望了柳月清,外公外婆那边。没有说通,只是先过来看看柳月清。
一大早就让他十分不痛快,自然要把所有的怨气都出在柳月清的身上,沈宁把柳月清留在宫中,也可能就是为了让她随时出气的。
看到柳月清躺在地上。浑身冻得直发抖,她就觉得心里痛快,顺势踢了一脚柳月清。
“想不到你会落到如此的下场,从前我只是觉得你十分的可恶,而如今你竟然伤害了我的娘亲。现在被人打成这样也算是咎由自取。不是你说的嘛,一命抵一命。那就拿你的性命来换回我娘亲的性命。”
地上的柳月清伊秀浑身发图,默不作声,柳星云还以为柳月清就是害怕了,更加肆无忌惮,“别以为你装成哑巴我就可以放过你,我告诉你,你在我身上留下来的痛苦是永远不可以磨灭掉的,就算我刺了你一剑又能怎么样?现在不还是你要躺在这里祈求我的原谅吗?”
柳星云看着她还是一副默不作声的样子,十分可期,直接顺手拿起来旁边的鞭子打在了柳月清的身上。
一鞭子接着一鞭子的打着,就算这些都打在柳月清的身上,都不足以让他心中的仇恨磨平掉。
“你这是害怕了还是不想说话?”
柳星云蹲下身子推了推他,发现他还是没有任何动静,你是试探性的把手放在她的鼻尖,发现已经没有了任何呼吸。
柳星云一下子吓了一跳,踉跄的坐在地上,他不过就是折磨了柳月清几下,怎么可能会把人活活给打死呢?
害怕之余赶紧命人去请来了沈宁。
沈宁和红素两个人接到命令之后匆忙的赶过来,一路上红素都在怨恨着柳星云,沈宁也是不停地咒骂柳星云。
留着柳月清还有自己的用处,怎么柳星云就这么不担心,非要把柳月清置于死地。
前几日是柳星云每天早晨都过来用鞭子打柳月清几下,他也没有觉得有任何的不妥,而怎么会活活的被人给打死了呢?
他们赶到之时,柳月清已经被柳星云解开绳子,浑身僵硬的躺在地上,嘴角上和身上都有血迹斑斑。这些血迹已经把衣服渗透了。
这是柳月清被关进皇宫,这几日红素第一次看到柳月清,竟然被打成了这样一副模样,浑身上下竟然没有一处好地方,而旁边的柳星云第一次把人打死,早已就吓得泣不成声,整个人哆嗦着往沈宁身边跑去。
沈宁只能皱着眉头质问着她,“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区区几鞭子就能够把人给打死了呢?”
沈宁的怒气让柳星云更加害怕,嘴唇发抖,“我只是,我只是每天早晨过来打他几下,并且命令人不给他饭吃,把他绑起来没有想到。这才是第三天啊,他就坚持不住了吗?”
听到这话,沈宁气的一巴掌打在了柳星云的脸上,打的他一下措手不及,直接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