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一听这话,赶紧摇了摇头,“现如今传国玉玺下落不明,你如果想要保住的话,就一定要找到,另外,已经这么长时间了,为何当初答应我的事情还未做到?”
太后的这一试探差点儿让沈宁答不上来。
“现在根基不稳,如果母后想要现在垂帘听政的话,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朝堂之上过于繁琐,事情也太杂太乱,我怕母后身心疲惫。”
美其名曰是为了太后的身体考虑,实际上还是拒绝,太后又不傻,自然能够听到这些。
“正是因为朝政未稳,所以我才要垂帘听政,帮你巩固朝政。当初你也答应我了,只要登机就一定会让我垂帘听政的,现如今已经过去小半年了。除了我病去的那段时间,当时从来都没有听沈宁说起来过。”
从前的沈宁或许还会害怕太后,但现在的沈宁根本就不怕太后在他面前没有一丝畏惧。
“你现在身体不好,自然是以身体为重,儿臣也是考虑到您的身体缘故,若是您非要吃烟听证的话,儿臣也不是不答应啊,只不过,儿臣害怕到时候您在晕倒在大殿之上,岂不是让外人笑话。”
自从上一次丽太妃的一番吓唬让皇后疯了之后,沈宁就不在害怕太后,左不过就是一个软柿子而已,现在整个皇宫都是自己的。
就算沈渝如今回来了又能怎么样?不过是一个被自己贬为庶人的皇子而已,手中没有一点儿地位。
“你这口口声声是为了诅咒哀家,想不到哀家千辛万苦的把你养活大,你竟然说出这么无厘头的事情,让哀家心烦。”
这一刻太后终于明白,沈宁一旦得到了皇位之后,就不会再顾及自己之前的誓言。而现在,自己也在沈宁的眼中成为了一个无用的人。
“太后明鉴呀!我可没有这么说,是太后自己想成这样的。”
沈宁一脸无辜的模样,让太后气得哑口无言。
红素在门口把他们二人的谈话听的清清楚楚,若是太后和沈宁起了争执,那么沈渝就有机会了。
“你这个不孝的儿子,你真的以为哀家怕你?别忘了当初龙袍的事情是你一手所为。”太后忍不住威胁着,想不到自己养了十几年的儿子,竟然养出来一个白眼狼。
“太后尽管去说,若是现在还有一个人相信太后所说的话,那么我肯定无话可说,但是放眼整个朝堂之上,恐怕没有人会相信太后所说的任何一句话了,若是您再这样胡言乱语的话,我只能当你是失心疯了。”
还未等太后开口,沈宁就直接招呼着外面的太监,“送太后回宫。”
太后气的愤然离场,走之前还看了红素一眼,红素只能朝着太后行了行礼。
回到房间中就看到沈宁一个劲儿的在喝茶,每次沈宁心情烦闷的时候,总是会以茶代酒。
“沈宁,您和太后又……”这件事儿红素不能干预的太多。
只见沈宁一把把红素拉到自己怀中,贪婪地吮吸着红素身上的味道。
“这些都不重要,我只要有你在身边就足够了。”
刚刚在门外已经用了摄魂术,想不到这么快就在沈宁身上起到作用了。
太后回到宫中,记得把花瓶茶杯全部都砸碎,也没有让自己心情平复一些。
“太后您别生气,我这就叫公主过来。”
太后摆了摆手,“这个时候公主已经睡了,叫公主过来做什么?”
小宫女也不知道该干什么去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太后。
“去把这封信交给三皇子。”太后从桌子上拿起来一块丝帕放在信封中。
小宫女自然规规矩矩的去了。
三皇子拿到私啪之后立马往宫外去,别院当中的他们几个人正在等着。
看到三皇子的马车之后立马迎了上去。
“赶紧回屋子里去,别在外边逗留。”三皇子朝着他们几个人怒吼着。
马车直接开进了院子里,三皇子从车里下来,把他们几个人叫到房间中。
“太后来信了!”
这让沈渝和陈庆丰感到十分高兴,他们终于等到结果了。
“明日,你们从东门大摇大摆的走进皇宫,没有人会阻拦你们,太后早已经打点好了。”
三皇子把信封放在桌子上,沈渝拆开一看,里面只有一个丝帕而已。
这个丝帕是太后贴身的,其中的含义他们几个人早已经心照不宣。
“看来太后失去找沈宁理论了,从沈宁那里得不到结果,这才会把矛头重新转到他们身上来,只不过我们身上现在没有玉玺,若是明天太厚想要看玉玺,这可怎么办呢?”
这些三皇子早已经准备好了,他拿出来一个盒子打开一看,玉玺就藏在里面。
沈渝看到后惊讶不已,难不成玉玺一直都在三皇子的手中吗?
“这是?”
“这是假的,为了以防万一,我前几天一直在派人制作着假玉玺,以防不时之需,明日是一场硬战,能不能把握好就看你们的了。”
三皇子不能在这里久留。把事情给他们交代清楚之后,明日自己也不必再出面,一切就看沈渝的了。
柳月清早早的醒来,这几天经过丽太妃的点拨,柳月清在梦中似乎一下子想明白了,可是醒来之后,这个梦境直接就散去了。
小宫女咚咚咚的一直敲着她的房门。
“快开门,快开门。”
柳月清很不耐烦地起身前去开门。
“丽太妃有什么命令吗?”
“丽太妃让你上山砍柴,我们的后门可以直接通往山上,你直接上山就可以了。”
柳月清抬头看了一眼外面的天空,才刚刚亮而已,他连早饭都没有吃呢,就被人派去砍柴,这有些不太人性。
小丫鬟看到柳月清想拒绝,立马打消了他这个念头,“这些都是丽太妃的命令,你今天如果不砍柴的话,今天晚上你就会被赶出去,沈渝你也不会看到的。”
听到这话,柳月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吐出来只能无奈着拿着斧头去砍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