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郡主,救命啊!”柳月清还在睡梦里就被这急急忙忙的声音吵醒了,不情愿的下床开门,刚打开门这丫鬟就跪下来,是桃子的朋友,和她一起入宫的丫鬟。
“这,这咋了?”
“郡主,桃子今天一大早就被拖出去了,说她没看好郡主,要拉去挨板子。”
“啊!我收拾一下马上过去,在哪?”
“就在下房门外。”
柳月清急急忙忙收拾一下就赶了过去,一路狂奔,皇上皇后已将在哪,听到桃子惨叫。
打板子的人是皇后的人,那得下多重的手,那鞭子抽的桃子后背已经渗出了血
“够了,住手,住手,不要再打了。”柳月清跑上去推开那些人,把桃子抱起。
“是我的原因,不怪桃子,是我。”柳月清朝沈瑜请求着。
“作为丫鬟,看好主子是基础,连主子都看不好,有什么用,把郡主拉开,继续。”
沈瑜无动于衷,像个地痞流氓一样搬弄着他手上的扳指,看都不看柳月清一眼。
柳月清被拉开,那鞭子又抽在桃子身上,看皇后那丑恶的嘴脸,简直恶心死了,公报私仇。
“放开我,放开我。”柳月清努力挣脱那些人“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快住手啊!”
看那鞭子越来越重,桃子身上血开始渗出来,穿的那么单薄,简直就像打在肉上一样。
“不要打了,啊!桃子,桃子。”柳月清用力挣脱朝桃子跑去。
那一鞭子打在她身上,真的感受到了痛苦,接下来又是一鞭子,她铺在桃子身上,替桃子挡住后面几鞭子。
果然厉害,这几鞭子抽下拉就感觉自己筋骨断裂,有热流从自己身上流出,这些狗腿子,都是皇后的狗,不知轻重,看我哪天不要了你们狗命。柳月清在心里骂到。
“停。”沈瑜终于发令了,他瞥了一眼柳月清,汗珠子在额头上密密麻麻,脸色苍白。
这几鞭子下来只叫了一声,死死咬着自己嘴唇不发出声,放开的时候嘴唇都被咬的有些渗血,背后抽的地方也有血迹。
沈瑜皱起眉头,这两个打手下手够狠啊,太不会看人了。
“带下去,禁足,有我命令再出来。”沈瑜头也不回便离开了。
“哎哟,柳郡主啊,这有些痛吧,禁足期间好好养养伤。”皇后阴阳怪气说了话转身跟着离开了。柳月清痛的话都说不出来,不然,真想一口口水喷死她。
柳月清只能趴着睡觉,桃子也要养伤,于是换了那天来找她的那个桃子的朋友佳佳来照顾柳月清。
前几天敷药时,柳月清痛的哇哇叫,眼泪不自觉就要流出来,柳月清担心桃子,每次都让佳佳留药拿去给桃子用。
敷了几天药,伤口有所好转,柳月清可以做一些轻巧的运动,不能出门,柳月清只能开窗看外面的花园看那些下人走动,让佳佳带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来玩。
差不多就快要过了两个星期,明明和沈瑜同住一个屋檐,却见不到他,原来真的可以同住一个屋檐却不见面。
想到沈瑜,柳月清就想起了他这个面孔下恶毒手段,不直接惩罚她,惩罚她身边的人,让她吸取教训,真是太有心机了。
这天晚上突然下起了大雨,雷打的很厉害,闪电划过天空,划出一道界限,柳月清伤口有些发痒,她又叫佳佳早早退下了。
不知房间还有没有药,柳月清不敢下床,她怕打雷闪电,可能是以前恐怖片看多了,这种天气,总让她害怕。
柳月清睡得迷迷糊糊,不停用手抓伤口,不知是不是幻觉,好像有人进了房间,柳月清脊背发凉,躲进被子里。
沈瑜点了灯,带着笑看着她,瞧她这怂样,完全不知外面的动静,他知道她怕打雷,本打算忍一忍不来看她。
但沈瑜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起来又睡下,睡下又起来,见她这边连灯都没有点,又想来看看怎么回事。
“朕这么可怕吗?”
沈瑜!柳月清听了声音,缩出被子,真的是沈瑜“你来干嘛!皇上大半夜闯郡主房间,说出去不怕别人说闲话?”
沈瑜大步流星走到柳月清床前,盯着她“闲话,你花灯会背着大家出去私会情夫就不怕别人说闲话”“情夫!沈瑜,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自己清楚,你这种女人我不想多说”
“我这种女人?我这种是哪种,不是,沈瑜你什么意思”柳月清激动的坐起来,被沈瑜气的想扑过去打他。
一激动脖子上戴的平安福露出来了,沈瑜一眼就注意到了,那天晚上,他看见她给孟染带的也是这个。
沈瑜直接把她按在床上,还没让柳月清反应过来,嘴唇就被压住了,像一股电流从头到脚,全身凝固。
柳月清感觉天花乱坠,沈瑜死死压着他,唇齿之间相互碰撞,柳月清感觉自己嘴唇被咬的很痛。
想推开沈瑜,沈瑜反而压的更紧,翻了一个身又压住她,沈瑜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就觉得生气。
想把这些气都撒在柳月清身上,柳月清叫了一声,沈瑜去解开她的衣服,感觉手上黏糊糊的。
“你怎么了?这怎么回事?”看着手上的血,沈瑜着急的询问柳月清。
“后面,伤口裂开了。”由于刚才柳月清自己用手抓了伤口,又和沈瑜……太用力了,导致伤口裂开。
“药呢?”
“梳妆台。”柳月清指了指梳妆台,沈瑜急忙过去找药。
“转过去啊!把衣服脱了”沈瑜拿着药
“啊!我……”柳月清脸颊都红了,这上身不得脱光啊,这得多不好意思。
“赶快啊,迟早要看的。”沈瑜坏坏的说到。
不要脸,柳月清翻了翻白眼“你先转过去。”
“转过去干嘛?”
“我要脱衣服啊。”
沈瑜转过去邪魅一笑,柳月清脱了衣服趴在床上,背后血迹简直模糊不清,沈瑜轻轻把药给她敷上,柳月清又痛的呜呜叫。
“这可是你自己受的罚,不怨别人。”
“我自己!是你好吧。”柳月清皱着眉。
“你犯了罪,就该受罚。”沈瑜趴下,在柳月清耳朵旁轻轻说到,柳月清一阵发痒。
“我犯罪?什么罪?”
“偷情夫罪。”
柳月清用手掐了掐沈瑜大腿,沈瑜也痛的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