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壳扫了一眼,趁着身边人不注意,回复对方句消息“东西放在车子里,你直接去莫家继续坐个小小的女仆”。
“明白”她坐在已经起飞的飞机里,毫不留情的把自己的指甲撬开鲜血溢出。
拿出创可贴包扎起来,将‘沾血的小刀’藏在衣袖,从自己的座位上起身。
朝着厕所走去,那把‘沾血’顺手心滑进某位乘客的包里“Sorry, I stepped on your foot.”对不起,我踩到你的脚了”。
“额…没事”乘客蹙了下眉,并没有多在意这件事,浑然不觉自己即将受到危害。
她继续朝着卫生间走进去,站在洗手台前清洗手上残留的血,抹了些洗手液搓揉着。
将那部不属于自己的手机,拿出来回复道:“飞机已经起航,罪证会放在目的地”。
“很抱歉,我没有看见那个仆人在飞机上,或许她已经遇害”将手机的内存卡拆了下来,扔进台下的垃圾桶里。
用带有水渍的纸巾包裹,好让人不易留意。
温若楠回到自己的位子上,不经意的望向那位乘客的包,观察起神色微不可见的慌张。
久岩坐在位子上,回头望了眼右侧的少女,试探性的走过去“你有时间和我聊聊吗?”。
“可以”她放下手机,问道:“不过,您是有什么事情吗?”。
久岩注意到手机壳的颜色,顺势坐到少女身边的空位“你是新的仆人毕络对吗?”
温若楠捕捉着人话语中的信息,故意有些戒备的说道:“所以,您找我有什么事?”。
她见人有些防备,便越发确信少女是自己要找的同伴“你不用害怕,我们是一条线上的蚂蚱”。
“你是久岩,来找我取文件”似乎是知道了该要的信息,索性顺着说下去。
久岩见此立马,将指令在纸条上全部写出来“跟我去莫家挑起里面的内斗”。
她眸意渐深似冒清泉的泥潭,让人无法分辨其中的意思到底是真是假。
看了眼对方包里的小刀,那沾的血对待会大有用处“久岩,你怎么留鼻血了?”。
女人摸了下鼻子,确实流出不少的血,突然眼睛有些刺痛“啊…我这是好难受”。
浑身有种极其真实的灼烧感,头部开始剧烈的疼痛,引起舱门门口空姐的注意。
空姐连忙跑过来,查看情况“这位小姐,您怎么了?天哪,竟然流了这么多血”。
另一位空姐,去叫前头的乘务员搬来救生床“至斌,这位小姐好像快不行了”。
乘务员将储备的呼吸器拿过来,维持乘客的呼吸,努力用学到过的知识顺气。
久岩此时难以呼吸,全身的灼烧感让她痛苦不堪,眼睛已经鼻子流出大量的血液。
突然吐出大滩的消化物,苦涩的胃液从胃里涌上喉咙,顺着口腔吐出来。
温若楠则是惊慌在一旁,被空姐安慰着“没事的小姐,这只是意外,我们会把她安置在别舱,等到了目的地就送进医院”。
周围的乘客,也被这一动静吓得不轻,听着前面几个乘务员的安抚之语。
他们连忙把久岩放到别处照顾,用工具将地上的胃中消化物全部清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