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相亲于上海
从扬州挥别臻哥的时候没有心思经营服装店了,整天沉醉与喝酒跳舞的欢乐中,每天都去跳舞喝酒,她要麻醉自己,失恋的感觉太糟糕了,回忆两个人夜里电话煲粥,耳边悄悄话,没有办法忘记抹去......她感觉自己的命运太悲催了,为什么幸福对她就这么苛刻.
也有好心人给她介绍对象,她都拒绝了,因为没有人能够代替臻哥这样的人,在这个小县城里没人能代替了。
就在隔壁的包店的老板娘是上海下放知青向阿姨,有一天她和沈晓君说帮她介绍到上海去,沈晓君嫌弃太远了拒绝了。如今她想离开这个小县城而犹豫中。沈晓君想到自己在这个小县城里已经无法呆下去了,她要活出价值来,活出重量来,她要走出去改变命运。于是她思来想去要想发展就要去大城市,必须先稳定才能求出路。于是她决定去杭州进货后,回来顺便去上海相亲去!
1997年刚刚放暑假的一天,沈晓君来到了陌生的上海大连路一处低矮的私房的家里,就是上海下放的向阿姨的家里,沈晓君没有来过上海,对上海的房子不太了解,上海好大啊到处都这种私房,说的话她一句也听不懂,然而这么繁华的上海对晓君来说没有吸引力。她脑子里想的都他的臻哥现在怎么样了,她不想去问,因为她知道他娶了别人,这对她来说是多么讽刺和打击。
沈晓君按照地址找到了向阿姨家里,于是她问了声:“向阿姨在吗”
“在的,小沈吧,快请进”向阿姨把沈晓君请进屋里并倒杯水递到沈晓君面前:“累了吧,喝口水吧”。
沈晓君起身接过茶杯,有礼貌的向阿姨道了声“谢谢”
沈晓君第一次来到上海,一路上被繁华的大上海所吸引,她在想,如果自己能落脚这里,会有许多赚钱的机会:“向阿姨,上海好大啊,人好多啊”
向阿姨说道:“是的,比我们的定远县繁华多了,你想发展还是来上海的好,找个当地人嫁了,不用租房子,将来孩子上学什么的问题也都不是问题了,对孩子也好”
“是是,向阿姨说的很现实”沈晓君很是认同!
不一会听见阁楼下面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向阿姨勒嗨哇”
只听见这位向阿姨立即站起来:“来了来了,小陈快进来,姑娘已经来了!”
只见一个微胖的男子,身高172厘米,模样俊美有如潘安在世,略带羞涩的走了进来,沈晓君很自然的起身打了声招呼:“您好”
男子也略微点了点头:“侬好”之后就不好意思的底下了头去,默不作声的喝着向阿姨倒的水。
沈晓君天生落落大方,不卑不亢的气质,加上自生的优越感,人前不惊的仪态,获得了对方的好感。
向阿姨像是看出了端倪就说到:“陈先生,沈姑娘第一次来上海,要不你带姑娘外滩南京路去转转哇,现在是下午时分,正好看夜景,然后吃个晚饭”
男子立即起身说道:“好的呀”
沈晓君也同意出去转转了,就这样,跟着这个男子从大连路想外滩走去,边走边聊着天,
但是沈晓君发现男子操着一口用力才能听懂的普通话,让沈晓君很是费劲的理解着。
男子搔首弄耳的对着沈晓君说:“侬买相蛮灵吗”说完依旧是不好意思的低头走着。
沈晓君不理解道:“我长的像马吗”您是不是眼镜有问题呢,沈晓君感觉此人不礼貌。
陈先生着急了:“没有意思的”一边摆手一边比划着。
沈晓君也着急着,心想这要是过日子还不得累死啊,话都说不清楚,也听不懂。
刚巧路边一个外地人路过,听了一句说道:“我是沈阳人,学了几句上海话,他说买相好,不是马的脸,是表达你长的好看的意思”
沈晓君看了看陈先生:“这样啊,你长的也不赖啊,挺帅的”回头谢过路人。
然后两人继续像前走,一路上沈晓君了解到,这个上海人,一不喝酒,偶尔喝的是啤酒,不赌博,但是抽烟,香烟是上海老牌“牡丹软壳香烟”也就是4元一包的那种,有一份公交公司的工作,家里也是私房等拆迁。这对沈晓君来说,人家条件也可以了,她在想如果人相处可以的话,到是可以考虑嫁到上海来,毕竟这么大的城市,生存的机会多!
此时已是华灯初上了,不知不觉走到了外滩,沈晓君不觉眼前一亮失声道:“好美啊……”,灯火辉煌的外滩闪耀着无数的传奇和落幕的故事,想起自己看过的上海滩电视剧,在璀璨的彩灯下散落的旧时代建筑,颇有十里洋场的视感。外滩西面聚集了旧上海金融及外贸机构,让沈晓君联想到解旧上海资本主义,沈晓君不觉感到置身上海滩的亲临体会已是幸福了。
陈先生用生印的普通话对沈晓君说道:“与外滩隔江相望东方明珠矗立于上海浦东陆家嘴,是上海的标志性建筑”.
沈晓君频频点头道:“你太幸福了,生在这么美的城市里”
陈先生羞涩的说道:“以后你也可以来啊,即使不愿意和我谈朋友的话”
沈晓君此时才反应过来,被眼前的美景所吸引,完全忘记这个相亲对象了:“哈哈,抱歉我都把自己给忘记了,还有一个你”
“很正常,来上海的外地人都被这里所吸引,你看看这里,每天人流如梭的”陈先生示意沈晓君看络绎不绝的人来人往的外滩。
沈晓君心里有了打算,她想如果嫁到上海来,那么这个男人是不是可以托付终身呢,她不自觉的向这个上海男人再次打量一翻!
起初一眼感觉相貌有如潘安,但是人美在骨不在皮,好看的皮囊终究容易逝去,高洁的人格与风骨,才与世长存,
沈晓君开始仔细盘问起来:“陈先生您今年几岁了?”
“35岁了”对方答着!
沈晓君感觉意外“这么大还没结婚,还是离异的”
“没有结过婚,谈过朋友的”对方解释道!
沈晓君不再言语,她想这么大了没结婚是有问题的。
男子赶忙说道“沈小姐既然来上海了,不如明天到我家里坐坐了解一下可以哇”
沈晓君想想也是来都来了,就去看看吧于是就默认了!
这个时候肚子也饿了,男子提出去吃晚饭,找啊找,就到了一家偏僻的弄堂里的小饭店,每人叫了一碗面(辣酱面)。
沈晓君习惯了大饭店的美食,今天却在这样小的饭店里吃这么一碗(辣酱面)不觉有些不爽,所以脸色阴沉着默不作声的吃着,味道还不错,肚子也实在饿了。
陈先生道:“抱歉的哇,上海仔面消费很高的,所以就简单用餐了,吃好我送你回大连路去”
“哦”沈晓君应道,心里实为不爽,突然问道:“回去还走回去吗,来的时候感觉走了很久的”
“回去走也可以,打的回去也可以,或者公交车也可以,不过我是公交公司的员工,上车不要钱的”男子解释的!
沈晓君听起来有些费劲,但是还是努力理解他的意思是可以乘免费公交车,不想打的回去!
“哦”沈晓君只能客随主便,不然自己路盲的很!
第二章大哥开书店
从上海回到定远没几天,一个早晨电话铃响起来了“哪位”沈晓君还在睡梦中。
“小妹是我大哥,今天我和你大嫂书店开张,晚上聚餐,你回来啊”电话那头是大哥的声音!
沈晓君一下子清醒了许多“可以啊大哥,知道了”说完挂了电话,赶紧起床洗漱好,她看见17岁的弟弟还在隔壁房间睡睡,就没吵醒他,快速的前往母亲住处。
沈晓君来到妈妈门口敲响了门:“妈妈开门是我”。
“来了”钱玉芬开了门。
“妈妈,打开店了啊,她们夫妻做的不错啊”沈晓君干到很高兴,这个家终于有了兴旺的气色。尤其是听到大哥开书店的消息。
沈晓君来找妈妈的意思是想和妈妈商量,能不能把法院拍卖掉的房子给赎回来:“妈妈,晚上和大哥商量一下,看有没有多余的资金把咱家的房子给赎回来”
这个时候继父从里间走出来了:“不可能了,我听你妈妈说了,你家的房子价值5万多,人家拍卖买的房子2万不到,怎么可能给你赎回来呢”
钱玉芬也说道:“你还不知道吧,这个房子落入有权势的人手里了,我们想也别想了,你怪你父亲吧”
沈晓君很是懊恼,她心里的愿望落空了,很惆怅的叹了口气:“只能以后我们自己重新买房子了,这该有多难啊,以后的物价房价都不会很低,钱又难挣”
钱玉芬很难过的说道:“我比谁都难过,那是我这个没有文化的老太太辛苦血汗钱啊”
“算了,别想了,家里不是有房子吗,够住就可以了”继父客气的说道。
沈晓君道:“那是您的房子,我们不能这么老住着的.....”
“以后再说了,别想那么多了,一起吃早餐吧”继父说道!
第二章弟弟谈了美丽的女朋友
在定远县百货大楼的一家饭店了,聚集了大哥的同学和亲朋好友,大哥大嫂满面春风的喜迎来宾的祝贺,沈晓君也按时来到了饭店里,找个桌子坐下来了,没多一会,弟弟沈长春也来了,并带了一个漂亮的女孩:“喊大姐”弟弟领着女孩并介绍说道。
“嗯嗯”沈晓君一看那女孩,雪白皮肤,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真是惹人喜爱,还真和弟弟相貌般配,可谓是郎才女貌了。
沈晓君拉着女孩手说:“好漂亮的啊,你们俩怎么认识的”
女孩不好意思的底下头说:“大姐,我们是在影剧院舞厅认识的,长春的舞跳的好极了,没有人能比”
沈晓君明白了,也没说什么,但是心里有担忧的,因为家里很穷,房子没有,弟弟能像大哥那样娶个媳妇不花钱吗?她知道弟弟没有那个本事,这个女孩留不长,因为太漂亮了。
这时大嫂走了过来:“小妹小弟你们都来了”
“大嫂好”沈长春回敬道!
“大嫂好”沈晓君也回敬道!
“这是弟妹吧,这么漂亮啊”大搜看着沈长春道“有你伺候的了”,小声说道.
沈晓君和大嫂会意的一笑。是的,沈晓君感觉到这个女孩子不是过日子的女孩子,看她穿着过于招摇,在这个小县城里是被人拿来做是非的本钱的!
“三弟来了”沈长青走过来看着沈长春!
“大哥,不错,事业蒸蒸日上”沈长春羡慕的说道!
沈长青拉着弟弟的手说道:“不上学了,打算做什么没有”说着拿出200元钞票给他!
沈晓君赶忙拦住:“别给他钱了,上个星期才给了200元,这样他会乱花的”
但是沈长青还是给了沈长春嘱咐道:“别乱花”然后就走了,走时看了弟弟带来的女孩,没出声就去招待亲朋去了!
这个时候沈长春又到沈晓君面前,凑到很近的耳朵边上“大姐让我女友去你服装店里帮忙可以吗,薪水你就给300就可以了……”
沈晓君眼睛睁的很大:“你好大方啊,300好大口气”
“大姐最好了,最疼小弟我了对不对”沈长春耍起亲情来了!
“你知道吗,你于雅莉月工资才280元不到300,你开口就300,给我找祖宗来的吗”沈晓君不搭理沈长春!
沈晓君考虑可一下对着弟弟说:“260元一个月,明天来上班吧”
沈长春高兴的跳了起来,他赶紧把女孩拉到大姐沈晓君面前:“快谢谢大姐,大姐同意了”
“谢谢大姐”女孩有些羞涩地说!
沈晓君继续问道:“叫什么名字啊,家住哪里?”
女孩小声说道:“章敏敏,我家是城西小王庄,距离城里只有3里路”
沈晓君看了看女孩:“从包里拿出200元来,给到女孩,算大姐点心意吧,自己买喜欢的衣服吧”
沈长春和女孩心花怒放的谢过沈晓君!吃好晚餐就去玩去了
这时候已是晚上7点多了,沈晓君不觉愁绪满面,弟弟没工作,谈个女友又是个乡村女孩,将来的生活该怎么面对,家里没有房子,又没用工作,拿什么结婚呢,不觉得内心开始更加的仇恨父亲来。
第二天下午沈晓君的BB机收到一条信息:慕容回来了,速来我家,于雅莉。
沈晓君一看,是同学慕容,好久没见了,自从毕业后,离开学校快7年了,她兴奋不已,赶紧穿戴整齐前往于雅莉家。
“慕容回来了......”沈晓君刚进门就看见慕容坐在沙发上,于雅莉正在和她聊着天。
慕容神情自若的喜悦之情表漏无疑:“晓君,你现在可以了啊,听雅莉说你现在过的很好.....”
沈晓君不觉稍微犹豫了一下道:“一言难进啊,吃了不少的苦,是遇到贵人了”.
慕容道:“也是好人有好报,你当年的决策是错误的我们也不懂。太善良了,盲目的善良是无知的”
于雅莉道:“都过去了,谁知道自己的父亲会做出如此对女儿的事情呢!”
沈晓君眨了眨眼道:“不提了,今晚我请客,我们出去吃饭去”。
于雅莉说道:“就在家里吃,我买了很多菜了,而且晚上还有其他同学来,估计有7-8个呢.”
沈晓君开心的笑了:“感情好,等于同学聚会了啊”
于雅莉的丈夫周夫琪说道:“上次同学聚会,你没来,基本上我们在一起玩的同学都来了”
“哦.....”沈晓君知道上次是因为秦继松在店里,所以没来,不觉得尴尬的抿嘴一笑。
说话间,同学们陆陆续续都来到了于雅莉家里,顿时间热闹了起来.....
“李萍进来坐”
“王松”“郝波”“顾海青”“李美丽”......
屋子里叽叽喳喳的谈论不休,嘈杂的声音盖过了,于雅莉在厨房的声音,从背影看上去,于雅莉是一个温柔贤惠善良的女性,同学们公认的脾气最好的人。
很快一桌子丰盛的菜肴端了上来,一时间,酒已经下肚了,同学们开始怼周夫琪来:‘老同学,你今天要老实交到,你是怎么把于雅莉弄到手的,还结婚了,生了孩子的’同学王松说道,脸上不觉的已经红了。
周夫琪:‘就别提了,结婚那天,我们很多同学都来了,他们把我按到床上一顿打,打就打了,还把我灌醉了,我没捞着便宜啊’
哈哈哈哈就这样,同学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叙述毕业后的所遇之事,唯独没有人提起沈晓君的事情,因为他们怕伤到她。
而慕容和沈晓君叙述了这些年的学习生涯,从生病修养到大学毕业,也耗尽了她6年的时间,现在就要在定远新华书店工作了,也算是一个好的开始吧唯独沈晓君在社会上游荡着,不免有些在同学们面前逊色不已。
在这个小小的县城里,你有城市户口和有一份体面的工作,是上等人的生活,但是这些沈晓君也因父亲的原因,让自己在这样的人生洗刷中干到自己识那么的渺小和无奈。她不但要考虑自己的人生之路,还要考虑自己的兄弟的人生之路,这个曾经盲目为家牺牲幸福的傻女子,以后的路还很漫长和坎坷,她还不知道那么多磨难再等着她.
话说道周夫琪也真是其貌不扬,身高不过165厘米,唯独和班级里品行相貌出众于雅莉结合,真是犹如雨后春笋,消息传遍整个定远县城。究其原因是因为周夫琪有一个很好的工作国家地税局的公务员一职也是因为于雅莉母亲的一再逼迫下促成的。也因此,在以后的事件中,才没有落得无家可归的下场,以后会说道。
第三章上海来人
就在一切安静的生活的时候,那个上海男人陈先生成了家里的不速之客,在10月一天中午沈晓君正在店里整理衣服。
陈先生站在店门口:“你好,沈姑娘”
沈晓君一看有些诧异:“陈先生好,您怎么来了?”
陈先生道“我问了向阿姨你的情况和地址,我就找来了,不会不欢迎吧”
沈晓君赶紧招待来人:“哪里话啊,欢迎欢迎”于是沈晓君向里间的弟弟喊到:“三,快出来一下家里来客人了”
沈长春立马从里间出来:“他是……”有些不解的问:“大姐,他是谁啊,我们不认识啊”
“是隔壁向阿姨帮我介绍对象,是上海人,我去杭州进货顺便去见了他一面”沈晓君介绍说道!“哦你喊陈大哥把”沈晓君继续说道:“你去饭店订一桌,把妈妈和哥哥他们全叫上,快去吧”
沈长春显得很好客:“哎呀,上海人啊,贵客啊,那好,陈大哥您先坐,我先去安排”说完就带着女友就出去了。
沈晓君此时很尴尬,她不太想嫁到很远的上海,但是又对美丽的上海而向往着!于是她把店门关上带着陈先生去饭店用餐,此时她叫了一辆马自达,县城没有公交车,只有这样的交通工具,2元钱而已!
定远县位于安徽滁州地区,江淮之间,境古为淮夷之地,战国时期属楚地,小小县城不大,转眼就到了饭店了!
只见,妈妈,继父,大哥大嫂,弟弟和未来弟媳妇都已经在等候这个稀客上海陈先生!
“晓君,你不叫声向阿姨,媒人啊”钱玉芬疑惑的问道!
“妈妈,勿要叫了,姨勒赏海”陈先生道!大家听不懂是什么意思。
钱玉芬一听急了“没药就了,什么病啊”
大家一听哈哈大笑起来!
陈先生一听也着急了:“阿姨在上海呢”
沈晓君笑着说道:“上次我去上海也是听不懂他说话也闹了个笑话”
大嫂接着说道:“这语言不通,以后过日子挺费劲的”
陈先生沉着的说道:“我可以教她说上海话,再说晓君一定可以学会,她非常聪明”
其实沈晓君有自己的想法,想要有出路,就必须走出去,而且走出去,就必须先稳定,她心里有了更好的打算。
于是她对陈先生说道:“我下个月去上海,到你家去看看,顺便看看在上海我能做些什么工作,不能够白吃白喝吧”
陈先生道:“不要紧的,我的工资能养活你的,虽然不多,但是一日三餐不成问题了。你要是愿意,可以随便找一份工作,我们都可以过的不错了,而且上海工作好找,再托人找找好些的”
沈晓君自己心里很清楚,就自己家的处境,在这个县城里,太难了,到处都是讥讽和嘲笑,她实在不甘心就这么被打倒和破落的过一辈子,她要改变自己的命运,哪怕遇到千难万险,她也无悔无怨,她不能让自己这样的生活下去,她要让自己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