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雪闻言，做过什么？
那是足以让她自己畏惧的事儿，即便是出家的那两个月，柳如雪也无法忘记她对陈璐涵做过的事儿。
扑通！
瘫软在地，柳如雪的眼神空洞。
无惧于生死，她畏惧的，是自己曾经做过的事儿。
那段时间，近乎于疯癫的柳如雪，做过的事儿。
现在回想，当初找到柳如雪的时候，她的平静并不是因为被傅世文出卖，而是疯癫之后的缓冲。
林天意冷声道：“如果你没有对陈璐涵做过这事儿，我是绝对不会伤害你的，原本留下你，就是想让洛雪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亲人，可你做的事儿，不可原谅。”
“墨迹了这么长时间，柳如雪到底干啥了？”常远嘟囔着。
不只是常远，就连姜云升、井上宏三都听的有些迷糊了。
冯麒倒是明白了怎么回事儿，十之八九，是柳如雪曾经对陈璐涵做过什么不可原谅的事儿，或许，这也就是陈璐涵戴着面纱的原因。
看着瘫软在地的柳如雪，林天意蹲在地上，冷声道：“你竟然因为一时的悲愤，去伤害一个无辜的小姑娘，毁了她的容貌，折了她女人的权利，还……”
林天意顿了一下，继续道：“还用水银把她的下身灌满，剥夺了她的一辈子，柳如雪，我就想问你，做了这么多亏心事儿，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你不害怕吗？”
柳洛雪面若寒霜，林天意说的，竟然是真的？
柳如雪竟然对陈璐涵做过这些事儿？
不只是柳洛雪，就连冯麒都没想到，柳如雪竟然会对陈璐涵下如此死手。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
柳如雪面色呆滞。
说到底，她也只是一个女人而已，在她最疯癫的时候，激发出了最邪恶的她。
到了现在，没有人可以救的了她。
“洛雪，我曾经答应过陈东，要好好的照顾陈璐涵，可是我没有做到，事到如今，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过她。”
柳洛雪一脸的漠然。
陈璐涵，是林天意心中永远的痛。
之前，陈璐涵被柳舟侮辱之后，林天意几乎暴走。
他对于陈璐涵，有着不同于朋友的情感。
直到此刻，柳洛雪才知道，柳如雪，没有生还的可能了。
她做出的事儿，不可原谅！
长出了一口气，站起身，有些无力：“林天意，不要折磨我姐姐了，如果真的非得要……的话，就给个痛快吧。”
不要折磨？
“恩。”林天意拧断了柳如雪的脖子，没有任何的摧残。
若不是柳洛雪开口，林天意绝对不会让柳如雪死的这么的轻松。
柳如雪的眼神有些空洞。
自己的姐姐，亲手被自己的老公掐死。
冯麒的眼神中，充斥着兴奋。
年夜饭的第一个下酒菜，竟然就这么刺激。
啪、啪！
一阵鼓掌的声音，冯麒站起身，吩咐手下人把柳如雪的尸体拖走。
笑道：“早知道把柳如雪处死就能合作，又何须你动手？接下来谈谈我们的合作吧？”
林天意故意挠着头：“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我要跟你合作了？”
冯麒伸出去的手停在了半空，眼神锋利：“你在耍我？”
“哪里来的耍你，我从来就没有答应过你跟你合作啊。”林天意一脸的无辜，坐在座位上，笑道：“冯麒，难道我刚才说过，我要跟你合作吗？”
“哈哈，确实，林天意就没有说过要跟你合作。”
“就是就是，之前林天意不是是只说了要先一个条件吗？”常远添油加醋道。
南宫羽也忍不住笑了几声。
林天意明摆着，就是在耍冯麒，让冯麒在众人面前，把自己的女人给白白牺牲掉。
影子暗暗摇头，本不至于此。
冯麒早就准备好了一起，根本不需要跟林天意废话，更不至于让林天意当众耍他。
放下手，扔掉了酒杯，一字一句道：“林天意，你在玩火！既然你不合作，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都出来吧。”影子开口道。
从四面八方，十八武尊出现，怒视着林天意，拉开架势。
井上宏三看着四周的十八武尊，竟然连自己都不知道，他们今天晚上会出手。
冯麒一脸的自信，十八武尊，早就被影子给重金收买了，就是等着现在用的。
“林天意，我给过你机会，但你敬酒不吃吃罚酒，这就怪不得我了。”
蹭。
十八武尊，其中一人，将柳洛雪揽入怀中。
只不过林天意却丝毫不召集。
南宫羽感觉到了有些蹊跷，世人皆知，林天意唯一的底线，就是他老婆。
此刻柳洛雪被十八武尊抓起来，他竟然不紧张。
“别说话。”周顺轻声的说道。
柳洛雪木讷的点了点头，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反倒是林天意，依然面带笑意，故作紧张道：“你这是在吓我？你说说你到底想怎么样嘛。”
“我给过你机会，既然你不愿意合作，反而还戏弄我，我就不能放过你了。”冯麒指着林天意，一副盛气凌人的说道：“把乌丸莲耶的书给我，我让你自己选一种死法，否则，我就先让你老婆倒霉。”
林天意也不生气，笑道：“原来你不远千里，来到帝都，就是为了乌丸莲耶的书啊，我还以为你是来给冯麟报仇的呢。”
报仇？
冯麒阵阵嗤笑：“冯麟？给他报仇，他也配？”
果然如此！
林天意早就猜到了冯麒这一次来帝都，并不是为了给冯麟报仇。
“只可惜啊。”林天意故作惋惜道：“你号称有麒麟之才，就没有想过，就算我给你乌丸莲耶的书，你能找的到乌鸦吗？”
“帝都的天在我手里，我有什么找不到的？”冯麒看着南宫羽：“而且南宫羽现在只听我的话。”
帝都的天。
林天意早就知道了。
不过看南宫羽的样子，已经被冯麒给控制了。
“所以你算准了，我一定会给你乌丸莲耶的书？”
“你有别的选择吗？现在柳洛雪在我的手里，你是要书，还是要你老婆的命啊？”冯麒嘲笑道：“世人都知道，你林天意爱美人不要江山，你舍得让你老婆死在这儿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