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哥,一会儿我说,你就是一旁听着就好,啊。”小姑娘不放心的叮嘱于他。
“嗯。”李泌点点头。
若安自己也是太过紧张,所以忽略了李泌眼中浓浓的不舍。
“父皇!”一进宫殿,若安就察觉到不对劲了:父皇铁青着脸坐在皇座上,周围侍卫比平常多了不止一倍,还有,他们为什么会提着剑?
“父皇?”若安迅速站到了李泌的身前,颤抖着声音,看向皇座上的父皇:一身明黄色的龙袍,端坐在龙椅上,好似睥睨天下,俯视万生!哦,不,他本就是在万人之上!只是,谁又知晓他的心中的一切?
“若安,来父皇这儿。”华帝温柔的朝着手,仿佛还是那个将她捧在手心的好父亲,可是,若安知道,已经不一样了。
“不!”若安护着李泌后退“您想做什么?”
“你可知他是罪臣之子?”华帝吼道。
“那又如何?!这些年,他从未伤害过我大华子民,觊觎过我大华江山。您凭什么动他?”若安
“若明,若德,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华帝冲若安他们身后大吼一声。
“呲——”是刀剑划过血肉的声音,若安僵硬的转身,却见李泌的胸口处插着一柄长剑,他满嘴是血,胸口出的伤口染红了一身白衣。
“小哥哥!!”若安
“别,别哭啊。”他还是在笑“我知道,他,他不会,让,让我活下去的。若是,他他,的心真如此慈悲,当年就不会,会亡我,我丞相府,几,几百口的性命了。”
“那你干嘛还来啊!”若安捂着他的伤口,哭的泣不成声。
“为了让你仍是那个锦衣玉食的小公主,而不是,是与我亡命天涯,涯的逃犯。”李泌的喘气声越来越大“你,要护好大华江山,找个,找个好人家嫁了。”
若安哭着,看着李泌的气息越来越弱,感受着他一点点离自己而去。
“来人,传朕旨意,若安公主被歹人胁迫,受了刺激,送回毓心宫静养,无朕旨意,任何人不得探望!”华帝
“歹人,呵——”若安轻轻把李泌放到了地上,她的脸上还沾着鲜血,如今笑起来,就像是地狱里盛开的曼陀罗花,让人不寒而栗。
“魑魅魍魉。”
“在!”
“你们二人武功如何?”
魑魅魍魉二人对视一眼“我们皆是上等暗卫。放眼华国,没几个人是我们的对手。”
“好,他们杀了李泌,我便血洗这,朝,阳,殿。”若安一字一顿。
“这......”
若安掏出了玉麒麟“服从命令。”
“是!”
那日,大雨倾盆,冲刷这肮脏的一切。
第二日,女帝登基,勤政爱民,深受华国人民爱戴,只是性子清冷,不喜与人亲近。终生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