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你可知道你得罪的是谁?”
大春已经被放到在地下了,双手捂着肚子色厉内荏地叫嚣着。
“这辆车我就买下了。”苏年说着,将手里的一万晋币扔到地上,然后开门上车,歪歪扭扭地开着车离去了。
碰上一家黑店也挺好,刚好来个黑吃黑,省时省力还挺省钱。
苏年开车走后,大春焦平等人一个个从地下爬了起来,盯着苏年离去的方向,脸色难看。
“这小子可能还不知道他得罪了谁。我们这里可是肥猫老大的生意,现在就报告老大,我们查这辆车,查到他就死定了。”
苏年的开车技术还差得远,幸亏二手车市场出来的路,路宽车少。但经过开始的陌生,苏年很快就熟悉了开车的感觉,越开越顺溜。不一会儿就掌握了开车的窍门。
苏年开着金杯车,速度越来越来快,看着跑两边飞驰而过的景色,那张还略显稚嫩的脸庞上现出了兴奋的潮红。
修行之后,苏年身体的反应力上惊人的成长,非常快速地适应了开车。世界上应该还有许多和他一样的修行者,那其他人在那里,是以怎样的方式存在着。
苏年不打算主去找,怀壁其罪的道理,他并不陌生,苏年这样想着,把车开到了那日买药的福林堂。
今天柜台前,不见了那日的老者,也看不到那几个年轻男女。
将同样的药方报上去,柜台前的售贷员直接一副药要价两万晋币,还表现出一副爱买不买的样子。苏年这时才明白过来,那天那个紫衣姑娘还给他便宜了不止一点点。
苏年心不甘,但非常情愿的掏出钱,一口气买了十副药回到了家里。
这样他目前的修行进度就不会因为药不够而被落下了。
钱果然是个好东西。
……
这一周学校里风平浪静,计鸿成并没有找苏年的麻烦,想来已经被吓得不敢再烦苏年。
焦荣尚宇晨几人倒是迫于家中长辈的压力,时不时地来找苏年,想让苏年去他们家里做客,苏年自己知道自己的水平,全部回绝掉了。
苏年开着从黑店那里“借”来的面包车来往与学校和福鑫小区,倒是没人来找麻烦,这并不奇怪,以晋都之大,想要找一辆没啥特点的面包车并不容易。
学校里并不允许学生停车,苏年每天将车停在学校不远处的一个菜市场里,然后走步去学校。
几天下来,苏年的修行颇有进展。基础功法5篇中的炼肤篇已近大成。
苏年能明显的感觉到他的力量更大,身体更灵活,更重要的是身体强度得到了极大的加强,寻常异物小异物很难划伤他。苏年有心给自己来一刀子看看效果,想想又做罢了,这样做好像对自己太狠了些。
这天苏年接到一个通知,说要所有参加揽胜杯知识竞赛的同学,今年会有一个去晋都大学实验室参观的机会。
晋都附中虽说是晋都大学的附属中学,可是这样的机会也并不多见。晋都大学是晋国是一流大学,尤其在电子科学领域遥遥领先,甚至在芯片研究的某些方向,在整个大陆也很闻名。
听说能去晋都大学的实验室参观,大家都很兴奋。
苏年和东方月一起从教室里走出来,教室里的同学们看着两人的背景,内心里依旧非常不是不平衡。可是他们已经隐隐听说那天苏年教训学校里几个小混混的事,觉得苏年不能轻易得罪。
当苏年和东方月来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人在校门口的大巴车里了。东方月穿一件淡粉色褶衬,内里一件白色长裙,脚下踩一对白色平底鞋,露出一截俏生生的小腿,和苏年走在一起。
苏年今天换了一身衣服,只不过没人能看出来,他依旧是一身泛旧的黑色短袖和牛仔长裤,同样的颜色,同样的款式。
虽然看着普普通通,可是旁边有一个东方月这样的大美女为伴,一下子反而成为了众人羡慕的对象羡慕的对象。
校门口总共停着三辆大巴车,每辆车前都站着一名老师。看到苏年和东方月过来,商润霖招手让东方月和苏年坐在第一辆大巴上。
“东方月同学,你坐这辆车!”商润霖笑容可掬地道。
可是面对苏年商润霖变脸之快另人乍舌,冷声说道:“你,也坐在这辆车上吧。”
这种大寒含金量十足,若能在其中取得成绩,对每个学生来说都是求知不得的事,所以大多数的同学都想参加一下这个竞赛,就算拿不到成绩,对自己日后的发展也大有好处。
东方月是学校的种子选手,如果不是因为东方月,苏年根本不可能有机会参加这次竞赛。
商润霖没给苏年好脸色看,苏年撇了撇嘴,没有什么表示,直接上了车。
上车后,东方月被那天组队时的那个女同学叫到身边的座位坐下了。
房君意也在车上。房君意看到苏年后,竟然示意苏年坐在他旁边,苏年没有理会他。
就在这时,苏年看到郑树下招手让他过去,苏年暗自里叹了一口气,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便认命地坐在郑树下旁边。
一坐下来,郑树下就目光湛湛地低声问苏年考虑得怎么样。
他倒是还没忘记搞事情。
苏年只得说再考虑考虑。
郑树下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他冲着东方月呶了呶嘴,意味深长地说道:“房君意这人,我比你了解,你这样惹他生气,还是先下手为强的好啊。”
苏年心里想着这郑树下和房君意倒底有什么仇,怎么总是想借他的手来对付房君意呢。
不一会儿车子就向晋都大学开动了,苏年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可是他们所有人都不知道,在晋都大学的一个停车场里,分散着停着几辆小型面包车。
面包车里是经过改装的,外形上看不出来,但是内里的发动机早换成了更加强力能源的驱动。车箱里面的坐位也全都拆了,变成了坚着放着得两排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