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她已经没事啦。”一旁的老头表示已经看得不耐烦，语气中多了一点烦躁。而林炎也感到了不妥，脸上露出歉意的笑容。“好啦好啦，弄好啦。”
不过看着老头的表情，林炎很自觉的知道，自己需要先发言。
“那个，我们刚刚讲到哪里了？”这句话是林炎努力思索后，觉得可以张开话题，承上启下的唯一语言。
老头白了他一眼，不过看上去已经消火了。
随后老头轻咳一声，目光中又出现了一种无法理解的惆怅，那是一般人无法装出来的。
注意到这个细节的林炎不由得对老头有了一个全新的定义，看他眼光中也多了一分敬意。
“在我年少时，在灵域也是龙榜前十的存在。”“诶，等等，啥是龙榜？”林炎还没有等老头说完，就抢着发问。
老头并没有发火，因为感受到林炎那种直来直往的性格，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在灵域，有三个榜，分别是代表战力的龙榜。代表天赋的天榜，代表炼丹，炼器，灵阵的灵榜。每个榜前三的人又拥有至高荣耀之称。”
在林炎看来，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都是为天才准备的。不过林炎也没有气馁，自己还年轻，天赋不足可以用努力来弥补。
老头看着林炎并没有气馁，反而充满了动力。这让老头也暗中点头，“不错不错，本以为你会心情消沉呢。”称赞的话，林炎一向是很爱听的，但是仔细一想。
诶，不对嘛，这意思不是说在他印象里我是悲观主义者？
林炎当即不乐意了，“我怎么会消沉呢，我可是要励志成为天上地下，最强大的一系列人。”
“哦？你想要成为最强大的人？”老头语气突然变得严厉。
这突然的变化吓了林炎一跳，不过梦想被人质疑，让林炎很不爽，也不管他是什么老前辈了“咋？难道我成为不了？”
老头的眼神如同鹰眼一般审视着林炎，声音逐渐增大“就现在，你知道的境界有什么？”
林炎一愣，这样莫名其妙的问题，不过林炎还是思索了一阵，“开灵境，灵轮境，灵武境，灵神境。”
在林炎的认知中，就这四个境界。不过在以前林炎看的数不清的修仙小说中，基本总结出了修仙的四个大境界：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化虚，炼虚合道。
在林炎看来，这四个境界应该与开灵境等四个境界一一对应，只要修完就可以成仙了！
不过等待的却是老头的一阵冷笑，仿佛看穿了林炎的所思所想一般。
“你以为修炼那么简单？你以为修完这四大境界就可以成仙了？”
林炎不可否认得点了点头，“幼稚，可笑！”老头一阵冷嘲热讽。
“告诉你，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仙人，所谓的仙人，不过是至高境界的一方王者。”
“至高就是灵神境？”林炎听得一脸懵逼
“呵！”老头嘲讽之意更甚。
“也难怪，你出生在灵域，这只是灵域的境界而已。”
老头一声叹息，收起所有的嘲讽。
林炎也很无奈呀，但问题是自己知道的就这么多，说了还被嘲讽。
不过看样子这老头知道的肯定不少，相当于一本活生生的历史书呢！这千载难逢的机会，肯定要多加利用，所以林炎难得的没有发火，反而认真地询问起来。“那还有什么境界呢？”
不过这一次老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告诫林炎“不要好高骛远，路要一步一步走，知道的太多对你没有好处。”
“不过我可以告诉你，现在的灵域出了一个大问题，但是对于你来说基本不是事。”
思维活跃的林炎立刻开始思考起来，但是奈何知道的东西有限，只好无奈的询问是什么事情。
“应该是在一百多年前，灵域的空间被一道来历不明剑气穿透，导致灵域的灵气疯狂溢散。虚空寻守者派了无数虚无境的强者来弥补裂缝都没法，后来是一位云游大世界的尊皇境强者偶然来到这里，将这里溢散的灵气全部聚集起来，然后发动了失传已久的补天阵将裂缝弥补起来。”
虚空境，尊皇境，林炎默默记下这些境界的名称，刚要开口，老头又继续开口。
“现在，我再和你说一说灵阵。就刚才说的事情，那位尊皇境的强者其实还是一位灵阵师！这虚空裂缝是圣者战斗的余波，你要知道，圣者超凡入圣，尊者与圣人虽然只是两个相邻的境界，但是实力却是天差地别的，就像是蚂蚁与人一样。”
一堆全新的信息让林炎大为震惊，“这么说的话只要尊者会灵阵就可以战胜圣人咯？”
“不可能，那裂缝只是圣人战斗的余波而已，而且灵阵师可没有那么好成的。”
“那个虚空守护者应该是一个强大的组织吧，难道没有圣人？”可能林炎的这个问题问到点上了，老头眉头皱了起来，微微停了一下。
“这里出了一个问题，涉及到了时间。因为这一道攻击似乎来自未来，让圣人悚然，不敢贸然前去，于是让尊皇境的人去。相对的，那位尊者不久后就离奇死亡。”
林炎倒吸一口凉气，因为在说道未来的时候，林炎忽然一阵莫名的心跳。
不过这只是一瞬间的事情，林炎也没有太过在意。“但是这跟你说的灵域的问题有什么关系呢，不是已经被填上了嘛。”
“由于灵气的过度溢散，导致灵域的灵气出现了问题，让所有人的开灵境第十重天都无法修炼出来。但是你不一样，方才看你自断灵脉的方式已经把开灵境的基础打实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奇葩想法，但是你确实是做到了。”
说到着老头看林炎的目光中有一丝赞赏。
“也就是说我可以修炼出开灵境第十重天咯？”
“对。”
林炎突然一阵哀嚎，“哇靠，其他人都不用修炼，我为啥要修炼呀。”
“嘣”林炎还没有说完，老头就给了林炎脑袋一个暴栗。
“你懂什么，他们无法修炼出第十重天，基础就没有你牢固，在以后的修炼就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你想想，就像是一个成品和一个残次品的区别。”
林炎这才傻乎乎得笑了起来。与此同时，林炎问道：“那，为了让我以后天下无敌！老爷爷，你有没有什么绝世功法或者宝贝送给我呢？”
才刚刚说完，老头就给了林炎后脑勺一下，林炎还躲不掉，“疼疼疼.....”“我现在是一缕残魂，马上就消失了，没有什么送给你的，不过你以后去大世界后，可以来寻我，就当是缘分吧。”
老头一阵感慨，随后又想了一下，看着林炎“没什么送给你，但是我送你三句话吧！这也是我一直都信仰的一句话。”
老头顿了顿“
人生，在脚下。
好坏，皆由心。
对错，强者定。
我心，恒无敌。”
这话仿佛有一股魔性，林炎心中一阵波澜起伏，让林炎肃然起敬，在老头消失的时候，林炎向老头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
一段时间过去了，林炎还在回我刚才发生的一切，如同不真实一般。
不过摸了摸有点发肿的后脑勺，“好吧，是真实的。”
林炎笑了笑，此时已经深夜，该睡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