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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重逢

因为明日卯时就要动身去商洛,温落自从晌午后便一直留在书房读书以及处理洛府内务,阿琴本想将在伙房遇见李文和弄月一事告诉温落,但转念一想,担心温落会担心,就憋过去了。

后来阿琴去送了顿晚膳,温落用完后,阿琴就回下房,而温落也整理完最后的事情,就洗漱上塌歇下了。

卯时,天还没亮,温落趁着烛灯看见李文跟着洛忧泉从府中出来的时候,神情只是闪过一丝讶异,但她并没有说什么。

洛忧泉走近马车,他看了看温落,温落只是穿了一件棉袍,没有带保暖的裘,随后对站在温落身后的阿琴说:“你去把前月丰氏所赠的狐裘拿上,商洛可不比永嘉,甚至比扶风还要冷上几分。”

温落依旧一言不发,她只是漠然瞟了洛忧泉一眼后,就自顾自上了马车。

洛忧泉等到拿回狐裘的阿琴,对李文和阿琴一起说:“一会若路过什么包子铺,就买些回来当作早点。”

见二人点头后,洛忧泉便也上了马车。

马车驶出,温落便觉得乏了,她拢了拢肩上的狐裘,阖目小憩,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然大亮,马车稳稳停在路上,温落揉了揉眼睛,顺势看见洛忧泉正一脸平静地坐在一旁。

这时候,马车窗帘从外掀开了,露出了一双捧着香喷喷包子的手,再看去,阿琴正露着笑脸看着马车里的温落。

“小姐,这是刚蒸好的包子,可是小姐最爱的鲜肉馅儿呢!”阿琴乐呵呵地想把包子递给温落。

温落后知后觉接过包子,对阿琴说:“你吃了吗?拿一个去吃吧。”

阿琴摇头:“我和阿文的在那边,这是小姐和家主的。”说罢,阿琴便放下窗帘,从温落的视线中消失了。

温落听见李文的名字,微怔,随后她看了看手里拿着四个热腾腾的肉包子,又看了看洛忧泉,发现洛忧泉的视线根本就不在这边,温落便没好气地说:“有些人不爱吃包子,就别劳烦人家去买,买来不吃,浪费。”

洛忧泉自然是听出来这明讽,他转头看向温落,伸出手一把抢过一个包子:“这包子也堵不住你的嘴。”

温落不以为然地偏过头,也不去搭理洛忧泉。

很快,马车又继续行驶,按照路程,明日夜里洛氏一行人便能抵达商洛,温落坐在马车上,许是因为这深冬更加凛冽的寒风,温落也不再拉开帘子,只是手里捧着暖手炉发楞。

也不知过了多久,洛忧泉放下了手里一直在审查的账簿,他清了清嗓子,对温落说:“那文房四宝,我让李文归还了。”

温落噤声,她鄙夷地看向洛忧泉:“你真当萧氏跟你一样蠢吗,那用过的笔墨纸砚,你还真准备拿去滥竽充数。”

“既然是赔礼,就得显得真诚些,这文房四宝到时候只管说是你因从未见过如此珍贵的笔墨纸砚,没忍耐住才偷用了一点。”洛忧泉说得一本正经,也不管温落眼中满满地嘲讽。

洛忧泉继续说:“其实,你这次捅了这么大的篓子,本来不该再带你出去,只是想着若带上你,能让萧氏感受到我们道歉的诚意,也罢了。”

温落实在是无言以对,如今,她甚至连嘲讽的话都懒得再说了,于此,温落别过头,不想再看到洛忧泉。

到了夜里,众人决定寻间客栈歇脚。

这马车刚停,温落便冲下了马车,随后示意阿琴拿上包袱就直奔客栈。阿琴正纳闷自家小姐怎么又这般风风火火时,温落就已经拿上了房间的钥匙,自顾自上楼去了。

直到追到房间里,阿琴才有机会问温落:“小姐,您怎么了?莫非又与家主闹了什么矛盾不是?”

温落蹙眉点头:“我在想,若有一天,我能离开洛氏,该多好。”

阿琴惊呼:“小姐您想什么呢,您是洛氏的二小姐,怎么会离开洛氏,洛氏如今可是全靠着您和家主呐!”

听到阿琴这话,温落自嘲地轻笑了一声:“真是讽刺啊,洛氏如今可是全靠着我和洛忧泉?若义父泉下有知,定会被气活过来吧。”

当年洛士诚将洛氏传给了他唯一的儿子洛忧泉时,遗嘱里就曾说过:洛忧泉生性软弱,为人优柔寡断,却非成大事之材,若非洛氏只一后嗣,洛忧泉绝非家主人选。

若换做旁人看见这遗嘱里所写,定会勃然大怒,只是那洛忧泉没有,他只是沉默着接过遗嘱,又沉默着接下了家主之位,无论别人如何讽刺,都无动于衷。

洛忧泉心中只想着洛氏能够安稳足矣,并不想去争个强弱,但这又怎么会由他选择,这五年来温落替他打理洛氏在永嘉的事务,如今,温落也认为她仁至义尽了。

可自己只是个女子,离开了洛氏,只会任人宰割,想到这温落垂眸,洛氏终究是她的避风港,离开了洛氏,她在这天下,什么都不是。

“罢了。”还未等阿琴说话,温落便说,“这想来便是命吧。”

“小姐若是觉得在洛府不自由,觉得难受,可小姐也得想想洛氏,想想阿琴吧。”阿琴难过地说,“都说那萧二公子哪怕被禁足被欺压都忍辱负重,可是萧二公子都从未想过离开萧氏呐。”

“你这又是从哪道听途说来的。”

阿琴总爱四处打听小道消息,不过那些小道来的消息,十有八九都是瞎编的,温落这次又听到这事,便无奈地问阿琴。

“我这可不是什么道听途说,小姐您不知道,前些日子我去市集买鱼的时候,听张婶说的,她隔壁邻居陈大妈不是才从幽州回来吗,说是听了叶家班子的新戏,那戏文就是这么写的。”

阿琴一本正经地说。

“胡诌!”温落应道,“这萧氏是天下数一数二的名门,岂是能随随便便写进那不入流的戏文里?再说那陈大妈本就口无遮拦,你听谁说不好,听她说。”

“可之前坊间好多人都这么传,这全天下都知道那萧氏的家主最爱禁萧二公子的足,说是胆敢是惹了萧家主一丁点儿的不快,就会禁上三天三夜的足呀。”阿琴见温落不信她的话,便有些激动地说。

“禁足这种隐晦极了的事儿,本就不可能坊间皆传,你信了那些话可真是蠢。”温落嗔怒地看了看阿琴,“况且,我见那萧忘川一举一动,活脱脱一位纨绔的世家公子哥,娇生惯养惯了,本就不是什么善茬儿,单是个头筹就为此盛怒,又岂能容这些丢尽颜面的事传得沸沸扬扬。”

“这阿琴哪知道,阿琴只是听人说的,小姐若不信,就趁着此去商洛,不如亲眼看看亲耳听听,究竟是不是这样。”

阿琴的语气依旧坚决。

温落也懒得再与她争个胜负,甩了甩手就让阿琴去歇下。阿琴也没多说什么,放下手中的包袱,就出了房间。

那日成道诗会,萧忘川盛怒离开,温落对他便也没了好印象,可如今,四处听到坊间对他这般不堪入耳的言论,温落除了多了些好奇外,就是有了几分同情。

萧氏自百年前八大世家初立,就是名列前茅的世家,如今承袭到萧浊竹这一代,到有了些盛极必衰的迹象。

众所周知,萧浊竹是萧翎突然带回来传位的私生子,温落当年并未细想,不过如今倒是不解为何萧翎明明老当益壮却宣布让位,而传位却不传于自己的亲生嫡子萧忘川,而是为此专门带回来一个私生子。

萧浊竹继任家主之位,如今的萧氏依旧与楚氏处于分庭抗礼的局面,也算是无功无过。

温落垂眸沉思,她始终有一个直觉,不知为何,当年萧翎突然退位,又不将家主之位传给萧忘川这件事,一定另有隐情。

她又不禁联想到余安羊留下来的遗书,这会不会也是那些人的阴谋。

后来一路上,洛忧泉与温落相安无事,温落没再找洛忧泉的茬,洛忧泉也没再主动找温落攀谈。

到达商洛的时候,是傍晚时分,商洛街街巷巷正是最繁华的时候。

马车停在萧府门前的时候,萧浊竹亲自来迎接的,温落下了马车,只见萧浊竹站在门前,身后陪同的是他的夫人——也是徐氏的二小姐——徐橙澄,除此之外就只有几位仆人了。

“洛家主,许久未见了。”

萧浊竹笑着将洛忧泉和温落带进了萧府。

进了萧府,仿佛又进了一个新的天地,温落从未见过这样奢华的府邸,萧府入门便是曲折游廊,一颗颗白色光滑的石子漫成甬路,走到别院,又有三两间小院。

众人并未停步,顺着游廊继续走,能到中庭,中庭有一间正厅,棕色大门上的牌匾,写着“昭阳”二字,正厅两旁还分别有四间房,温落还未细看,就已经随着众人进了“昭阳”。

萧浊竹坐在了正前方的位置,他抬手吩咐家仆上茶后,才对洛忧泉说:“洛兄,这次成道诗会,可使恭喜恭喜啊。”

洛忧泉面露难色,道:“不瞒萧家主说,洛某今日便是为此而来。”

“自然,我也听说了,此次诗会拔得头筹的是洛兄的义妹,确实后生可畏啊。”

萧浊竹将视线转向温落,而温落正在四处寻找萧忘川的身影,她想起了阿琴说的话,难不成萧忘川在萧氏的处境真的如此不堪。

直到洛忧泉出声提醒温落,温落才回过神来,她看向萧浊竹,起身行礼。

温落知道洛忧泉此行的目的,所以当李文将文房四宝呈上来的时候,温落也没有意外,她静静地看着萧浊竹故作吃惊。

“洛兄这是什么意思?”萧浊竹问。

“这次诗会,温落确实无法担此盛誉,理昌法师年岁已高,也难免会误评,萧二公子才应当是诗会头筹。”洛忧泉道。

萧浊竹假惺惺地笑了笑:“洛兄谦虚了,萧忘川那厮此番让萧氏在天下人面前蒙羞,自然已经惩罚了,洛兄何苦说此来宽慰萧氏。”

洛忧泉执意归还,二人又退让了几句。

最终萧浊竹才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姿态,命人收下了文房四宝,说:“洛兄既然执意如此,那萧某人也恭敬不如从命了。”

萧浊竹收下了东西,洛忧泉心底的石头才真正的落了地,他松了一口气,对萧浊竹道谢:“萧家主大人有大量。”

温落已经在一旁看得快睡着了,见这来来回回终于有了了结,她才清醒了不少,回眸看见徐橙澄正打量着自己,温落觉得不自在,便开口说:“诸位,既然此事已有定夺,小女子可否能出去透透气,想来应当是舟车劳顿,有些疲倦。”

徐橙澄却抢在那两人前面开了口,她起身,走到温落身边,对萧浊竹行礼:“家主,我带温姑娘去府上走走吧。”

“也好也好,这冬天啊,萧府的红梅可是天下一绝,可得带温姑娘去瞧瞧。”萧浊竹仍然是笑着说,说罢,便拍了拍洛忧泉的肩膀,又对洛忧泉说:“洛兄,这有几笔生意,还请移步书房一叙。”

洛忧泉点头后便随萧浊竹离开,离开时,还担心地看了一眼温落,温落也没搭理他,不过就是担心自己又做些什么出风头的事情吧。

“温姑娘与洛家主的关系看上去很好。”徐橙澄突然开口。

很好?温落蹙眉地看着徐橙澄,不知道这个女人所言何意。

这是她第一次与徐橙澄见面,不过在之前,她就听过徐橙澄的名字,因为徐紫烟,是徐橙澄的妹妹。

“听闻温妹妹爱读诗?”徐橙澄并没有等温落的答复,她继续说。

小妹?温落警惕地退后半步,她说:“我从未认过徐紫烟为洛家人,你大可不必这样亲近我。”

“紫烟妹妹从小就娇惯,性子也跋扈,想来也与温妹妹性格不合。”徐橙澄笑了笑,“好了,不是说带你去府上看红梅吗?不过今日格外寒冷,若温妹妹想去读诗,也可去带你去藏书阁。”

温落自然是不想去看什么红梅,她便说:“藏书阁吧,你指路便是,我自己寻。”

徐橙澄听后没有纠缠,她告诉了温落去藏书阁的路后,就目送着温落离开了,温落离开后,徐橙澄抬手招来了婢女,她勾唇笑道:“这个时候,萧二公子在藏书阁吧。”

“是的,今早二公子才解了禁足,适才家主不让二公子迎客,二公子便一个人去藏书阁读书了。”婢女如实回答。

徐橙澄点了点头,随后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按照徐橙澄指的走到藏书阁的时候,温落几乎不敢相信一个世家的府邸,会有这么大的一间藏书阁楼,整栋藏书阁共三层,温落走进藏书阁,竟然地底还有一层。

而每一层都存满了书,温落走到书架子旁,从一堆书里抽出了一本,又坐在了软椅上斜靠着,就着昏黄的灯色翻了一页又一页。

温落看书入了神,也不知过了多久,藏书阁建在极偏僻的角落,听不到嘈杂的声音,极适合看书。

温落现在手里的这本诗集是前朝太子所著,她已经读过不下十遍,今日能再萧府找到,也算是与它的缘分,这本诗集的内页已经泛黄,温落的手指落到第一行的墨迹上,仿佛有一只手指也跟着凑了过来。

“我这本前朝太子的诗集,可是他本人生前亲自注释的。”

再回过神来时,那人已经将书一把夺过,高高举在头顶了。

温落不悦地抬头望向来者,那一双令人触动的桃花眼正有趣地打量着自己,不得不承认,萧忘川确实有着极好的容貌。

温落伸手,语气不善地说:“还给我。”

“还给你?这藏书阁的主人叫萧忘川你不知道吗?”萧忘川挑眉戏谑说,“这萧府的人都避之不及,温姑娘倒是不请自来啊。”

“避之不及?”温落收回手,别过眼问,“此话怎讲。”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萧忘川说罢就小心翼翼地将书放回书架原位,然后扭头就走。

萧忘川个子高,步子大,最后他一直上到三楼停下,温落才气喘吁吁地追上他,萧忘川回头看了眼温落,并不想搭理她。

温落还在喘气间,萧忘川便自顾自去书架旁整理书籍了。

“你被萧家主禁足了。”

听到温落这么问,萧忘川的手一顿,随后继续动作,风轻云淡地说:“这事很稀奇吗?”

“所以坊间的传闻都是真的。”

萧忘川抽出一本书,他回眸若有所思地看向温落:“如果没有事实,坊间又怎么会有传闻,就像那戏文中的,不就是真实所编吗。”

“所以叶家班子的戏里唱的,也是真的?”

萧忘川闪过一丝意外,随后又一脸若无其事,“应当是叶家的新戏,我也没看过。”

温落准备继续问,萧忘川一下打断了话茬:“不过温姑娘擅闯我的藏书阁,不会是来看我笑话的吧?那日在扶风,早应该看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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