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她隐瞒我就不会知道了吗？钱困困从来就没有打算告诉我？那那个说我找到下一个男朋友就告诉我一个秘密的约定是怎么一回事？还是说……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我知道。”陆亦然搬了个椅子在我旁边坐下来，他的手局促不安的放在床角上，我收了收手，以保证不会有尴尬地肢体接触，但是我明显的动作反而让气氛更加的诡异了起来，他笑得很忐忑，让人心疼，他将手肘撑在床上，两只手在他的面前握拢，“但是小染说，‘你怎么知道她足够爱你，和你在一起就能够安然面对她以前的男朋友已经死亡的事情？呐，亦然哥哥也觉得她跟我很像吧，如果是小染的话，小染就没有办法接受以前的男朋友已经死掉的事情呢，那也太……令人绝望了吧。’”
“然后你就相信了？”我笑了笑，心中的悲哀逆流成河，“陆亦然，我记得你说过，我不是她的替代。”
“对不起。”
“陆亦然，我以为那些道理你都懂的。”我的手不由自主的捏紧，洁白的被子在我的手上皱成一团，“说什么在为对方考虑之前也要想想对方需不需要什么的，陆亦然，这些不是你说的吗？”
“为什么……为什么到你自己这里的时候，你就忘掉了呢？”我的眼圈不经意的就红了，说这些话的时候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我哭出来了……真好。
知道赵亚安死了我没有哭，知道关于陆亦然和墨小染的真相我也没有哭，我跳楼自杀醒来之后也没有哭，但是说到这一句话，我居然哭了。
那种掩藏在内心深处的悲伤，我甚至都不知道我的眼泪是因为赵亚安还是陆亦然。
不管是哪一个都可以说通的。
如果我当时没有自己做决定的放开赵亚安的手，是不是事情就不会这样？
如果陆亦然当时没有过多的考虑我知道赵亚安离开后的心情，是不是事情就不会这样？
我想起我和金鱼他们常玩的杀人游戏，
我们都是杀手啊。
“对不起。”陆亦然看我的眼泪想绝提的河流，也是愣在那里，很久才意识到我更需要的是一张纸巾，他手忙脚乱的扯了一些给我，慌乱的道歉，我摇了摇头，拿纸巾擦自己被泪水浸湿的脸，看陆亦然的眉头紧锁，我的眼泪又想要流下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