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大叔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他看了看我,他说钱沫沫,我观察了你几天,我觉得你从某一天开始就变得挺正常的,我没有办法告诉你,因为正常点的人都无法接受自己在这里。
“这里……到底是哪里?”我追问道,其实心中早已经有了答案。
那么多行为不正常的人,那么多悲愤痛苦的让人无法承受的过去,护士虽然在笑,但是很机械,面对那些奇奇怪怪的人习以为常的样子。
这里还能是哪里?
大叔看着我执着的眼神,他最后用脏兮兮的手摸了摸我的脑袋,“我以前也和你一样执着的。”他说,“你这样的眼神真的让我没有办法骗你。”
“这里是精神病院。”
我知道。
好不容易熬到了星期五的时候却有护士告诉我,上次那个医生告诉我,我现在的情况很严重,不适合亲人探望,如果我的亲人不做出强烈要求的话,我不会被允许见他们的。
我当时的感觉只是想要疯掉,小秋和大叔的状态也不好,大叔依旧是眯着眼睛弹琴,小秋抱着自己在角落,我知道,我现在只有自己能够帮助自己,于是我在护士面前,千方百计的证明自己已经没有问题了,希望她能让我去见我的亲人一面,护士小姐表情很为难的摆了摆手,她说没有办法的,她知道我已经好了,但是那个医生早就在这里横行霸道,她帮不上忙。
我很着急,在那里直跺脚,护士小姐知道我不好受,就在那里安慰我,说不定你的家人会强烈要求来看看你的。
说不定?
如果他们不要求呢?那我就还要在这里,百无聊赖的过一个星期吗?
我不要。
就当我翻来覆去找不到办法的时候,突然听见一声闷响,然后我扭头看见小秋用我们房间的水桶砸了护士一下,护士怒瞪着小秋的时候小秋突然笑了,她说护士姐姐,我从来都是被打的份,今天第一次打人,感觉还不错呢。
然后大叔从地上站起来,身手敏捷的捂住了护士的嘴,他说小姐,我劝你不要叫,不然我们三个人,绝对有把握让你晕过去死过去。
“这里可是精神病院,你要死发生了不幸,我们也不用负责。”大叔说,护士小姐瞪大眼睛看着我,示意让我救救她,我不知道大叔和小秋怎么了,脑子还正不正常,也不敢轻举妄动,大叔见我不反对,把护士小姐一把推到床上,“脱衣服。”